“给我留个房间,你看着布置。”
江公子指了下东院的位置,说完便往柳芽那间还不能住人的卧房走去。
柳芽又一次发呆,她今日是不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冷面男为何会摘下面具,还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举动。
“这是啥意思?要在我这穷乡僻壤的安家不成?”
柳芽嘀咕一声,还是跟了上去,总不好让客人自己待着。
“江公子刚才是何意?”
柳芽决定问清楚,她不能不明不白的给个陌生男子留置房间啊,还是个成年又危险的男人。
“租金。”
江公子将一张银票放在桌面上,面额是一万两。
柳芽看的两眼放光,却没有收下的意思,便听江公子又道:“叫我疆,边疆的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