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爹吓坏了,他想推开张艳,又无处下手,张艳身上的体香直袭脑门,火热的身子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尤其她丰满的rǔ_fáng像要蹦出一般,撩拨着柳老爹的神经,时间长了根本把持不住,他只好大声说道,“小艳,你听听,好像外面有人来了!”张艳一听立即放开了柳老爹,并止住哭声,转过身用手绢擦拭眼泪,过了片刻也没见有人进书房,她扭头朝窗外一看,除了白茫茫的雪花啥也没有,她这才明白柳老爹为了摆脱自己的纠缠才故意骗自己,她偷瞄了柳老爹一眼,发现柳老爹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并没生气,就对柳老爹嗔怪道,“爹,都怪您一下子对我这么好,让我喜极而泣,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柳老爹却平静地说,“小艳,你可不能像你蕙兰姨那样,从小就被我宠得不像样子,成天就知道围着我转,做起事来稀里糊涂从不用心,当了那么多年的妇女主任,到现在也没搞清村子里有多少个妇女,双柳村可是柳水乡最大的村落,也是黄县历史最悠久的古村落,柳街中央的那两棵古柳有几百年了,也是双柳村村名的由来,你现在还挺高兴挺激动的,以为当村长是个美差,你将来真干上了就会知道要当好一个村长可费心哟。”
张艳温柔地对柳老爹说,“爹,我知道了,我绝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撒娇,您不是我爹嘛!我知道您是用心栽培我,也像宠爱蕙兰姨一样宠爱我,我对您就像对我爷爷一样亲近,对别的男人才不会这样呢!爹,外面下这么大雪,晚上不会有人来闹洞房了吧?”
柳老爹站起身来,打开书房的门,纷飞的大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地上的积雪已漫过脚踝,他笑着对张艳说,“小艳,你文喜叔真是位高人,他算的日子可真准,十几天前他就说过今天上午是艳阳高照,傍晚是雪花飘飘,这么大的雪,谁还来闹洞房?再说了,双柳村的年轻后生都跟着义章去朝鲜战场了,想闹也闹不起来呀!”
“爹,现在闹洞房可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好朋友来起哄凑热闹,我听思麦姐说,现在闹洞房的都是些光棍无赖之类的,借着闹洞房进行耍流氓,弄得我到现在还提心吊胆呢!”
“别听思麦胡扯,在别的村可能有她说的那种情况,在双柳村断不可能,咱柳家大院更不可能,不三不四的人连大门都不敢进,他们闹啥呀?你以后看了家规就知道了,其中就有不肖之徒禁入院门这条家规!”
“爹,我哪知道这些呢,爱稻怕我吃亏,还专门让商章晚上过来帮忙,就连小信章也一直不离我左右,非说要保护我,像是我要被坏人抢走了似的!”柳老爹听了哈哈大笑,随口说道,“他们就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碰我柳家大院的女人!”张艳看着豪气干云的柳老爹,不禁心旌动摇,她从身后搂住柳老爹的腰,温柔地说,“爹,中午仁章喝得烂醉如泥,我就知道晚上指望不上他了,我的身子连仁章都没碰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