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棋看大家都望着他。清了清嗓子,狠狠地咳嗽了两声,然后开口了。
“古时候有个书生问自己的老师到底什么是爱情。书生的老师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把他带到了一个大片麦田旁,让他在这片麦田里摘一个最大最黄的麦穗回来给老师。但是老师有一个要求,就是书生只准往前走,不准后退。”
大家连忙问马不棋:结果呢。马不棋继续说。
“结果就是这个书生两手空空的走出了这一大片麦田,一个麦穗都没有摘到。”
大家又问:为什么呢?马不棋继续说。
“这也是书生的老师问书生的问题。老师就问书生为什么那么一大片麦田,你却两手空空地回来,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书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老师说:‘因为老师规定我既不能回头,又还要在这片麦田里摘一个最大最黄的麦穗回来,所以我一直不能确定自己身边的是不是最好的,总认为最好的还在前面,就一直走啊走,看啊看,但是到后来我发现,越往后走,看见的麦穗还不如之前看见的好,所以自己就一个也没有摘到。’书生的老师就笑着对他说:‘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大家听马不棋这么一说,忍不住就夸奖起马不棋来。
木萍:“看不出来哦。你这个‘不骑马’懂得还多哦。是不是你的爱情就是最大最黄的那个麦穗呢?”
马不棋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估计是木萍的话触碰到马不棋某根敏感的神经了吧。
褚燕红赶紧把话题插开了去。说到:“刚才你说了‘爱情’,那你说说‘婚姻’呢。我们这里只有你经历过婚姻。”
马不棋望了望褚燕红,说到:“五妹儿,可不可以倒碗酒给我吃呢?”
褚燕红:“酒瘾发作了啊?”
马不棋:“不是酒瘾发了。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些伤心的事情。我的这个心里啊,有些难受。”
褚燕红:“你要借酒浇愁哇。”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还是起身去屋里给马不棋倒了大半碗白酒来了。
马不棋接过褚燕红递过来的白酒,一口就干了。干完随手把碗递还给了褚燕红。
褚燕红埋怨地说:“没有喝过酒一样。”
马不棋边用手擦了下嘴角流出来的,不知道是酒还是口水的东西。然后又两手紧握搓了一下,笑着说:“还是五妹对我好。”
大家见马不棋把酒喝了,嘴儿也擦了,就开玩笑到。“马不棋啊,你该不会是,吃了酒儿一抹嘴儿,就没有下文了吧?”
马不棋慢悠悠地说:“大家不要慌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停了一下,他继续说
“也是那个书生。后来,他又问他的老师什么是婚姻,他的老师这次没有让他去麦田里晃了,而是让他在一大片树林里走一趟,同样的让他找到一颗最大最粗的树回来。要求还是只准向前,不准回头。”
大家忙开玩笑地说:是不是这次他也是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啊?
马不棋:“大家耐心点儿,听我慢慢说嘛。这次,这个书生没有空手而回了。他带着一颗很普通的树回来了。他的老师就问他为什么带回来这么普通的一颗树?书生也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老师:‘我先进去的时候,是看到了一些又大又粗的树,可是我想林子还大,前面应该还有更大更粗的树,可是走着走着,我发现这一路上我已经错过了很多又大又粗的树,我开始害怕自己越往后走遇到的树比现在的还小还细,所以就匆匆忙忙选了这棵树了。’他的老师就说笑着回答他:‘这就是婚姻。’”
张刚:“马不棋,你这是自己编的故事呢,还是哪里听来的故事哦。不过呢,好像还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哈。”
马不棋:“我也记不得了。不过不是我编的。我一个厨子,书都没有读过两天,那里编得来这些故事哦。是我在一本什么杂志上看到的故事。今天大家兴趣来了,也就随口说出来,供大家参考参考的。”
云大健:“不骑马的这个故事虽然听上去是那么回事,但是大家仔细想一想,不觉得漏洞百出吗?”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都齐刷刷地把他盯到。
马不棋很不屑地瞟了云大健一眼,然后阴阳怪气地来了句:“这里什么时候跑了只太监过来呢?”
云大健并没有和马不棋发生直接的冲突,他只是很理智地对着马不棋说:“马不棋,不要以为你喝了口酒就做啥子了。大家都只是在这里讨论爱情和婚姻。我们大家都还没有结婚。五姐和萍姐两个都找到了如意郎君,估计过不了好久就要请我们吃九大碗了。我们只是想学习点儿经验。你何必这样呢?”
褚燕红:“就是啊。大家都没有啥子的。不要搞得这样子。”
一直默不作声地康洪泰对着云大健挤眉弄眼地。“云大健你接着说啊。”
云大健:“没有心情说了。”
这个时候嬢嬢打开门走了出来:“木一,我这里还剩一只鸡,你要不?”
木一一听,连忙说:“要的,刚好买来杀起,请大家吃饭。”
嬢嬢用根破布带将鸡脚一拴,用小秤一称。“五斤二两,就算五斤。我卖到中普去是八块钱一斤,卖给你就算七块钱一斤。五七三十五块钱。”
木一把鸡提到褚燕红门口。“五姐,我买个鸡,一会儿弄起,请大家吃饭。”
褚燕红:“好的。只是其他的菜有点儿少了。”
木一:“我哪里还有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