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三年甩了甩头觉得有些怪,雷鸣声又是响起,她直接向前奔跑,小雨淅淅索索却只跑了十几米远,小雨便见着停了下来。
在心里疑惑怎么雷声大雨点小,还没等怎么寻思就在身后传来了一声“这位。”
声音低沉神似大提琴的低吟,钟三年回身不由得一愣,身着汉服的男人立于她身后半尺,气质出尘不似红尘中人,面目柔和嘴角含笑,眼眸略带些淡灰色倒是不显突兀,及腰墨发披散身侧,手持一油纸伞,伞面上画着一对夫妻并蒂花。
钟三年:“你……汉服节还是漫展?”
“敢问这位如何踏上这条路?”男人言语慈悲还带着些哀悼听着钟三年好不自在。
钟三年尽力撑起笑道:“我大约摸是用脚踏上这条路的。”
男人微微一愣随及莞尔道:“是小生…我执着了,还未介绍我…叫冷寒秋,不知如何称呼。”
“我就钟三年、哈哈。”这人长相极好,怎么行为动作总透着奇怪?
钟三年越发觉着不舒服又说不上来为了什么,“你看这天阴晴不定的,我还要回家,要不咱们……有缘再聊吧。”
“回家?原来今日是三年的大日子啊,还是快请吧,我真是糊涂差点耽搁这事罪过罪过。”
钟三年冲他微笑转身快步走,他好像遇到神经病了!什么大日子?这人怕不是脑壳有病。
她这边快步疾走,冷寒秋静静望着她眸色渐发黯淡。
“你……出事了?”话音细小低沉,终是随着细风飘动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