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的建筑便在这花丛深处,碎石子铺成的小道弯弯曲曲,左右两旁又见清溪曲折流下,一路通向半山腰的建筑群。
听张丽君说,其实还有一条大道可以到达,不过那里没有这般美景,可以走走停停,赏花戏水。
那溪水是温泉涌下,冒着热气,用手试探,可以感觉到四五十度的水温,卢小鱼有点忍不住想要跳下去,只是太久没泡温泉,心中有些蠢动。
若是再有几个穿比基尼的漂亮女子陪伴,这般美景,还真是叫人流鼻血啊!
可惜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卢小鱼一路走过,不由有些失落。
如果小绿、小昭、柳柔、都穿着比基尼在这温泉中与他戏水那该多好?
紫嫣望着出神的卢小鱼拉了拉他的衣袖。
“大哥哥,你在想什么了?”
卢小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四人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布置別雅的居所,这白墙碧瓦下三道拱门,地板是虎皮石铺垫,从外望向内里,有座假山挡住了里面的景色,假山上有溪流落下,恰恰落在水车上,带着它缓缓轮转,在水车的旁边山壁上写着三字:“青石居”。
张丽君道:“师傅号称青石先生,所以他的居所也称青石居。”
这地方建筑别致,进了拱门,转过假山,便上了一条连廊,连接似是镶嵌在半山上的建筑中。
连廊与山壁之间的石梯接连,四人上了石梯,没走几步便踏上了一处平台,由青石板铺垫,在边缘处立着一亭子,匾额上写着“观景亭”。
走上亭子,可以向下望去,满山坳的奇花异树尽收眼底,山间奔泻的清溪,连绵不绝的翠绿,起起伏伏,叫人善心悦目。
不过此时却听见隐隐哭音?
是谁在悲戚?
这声音还不是一人的,似乎有许多人?
离了亭子,走进一大院之中,只见有男有女不下几十人,每个人脸上都面带忧色,有些泪眼湿眶,盈盈欲滴。
张丽君嘀咕着:“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本想拉住一名师妹问一问,却听见一声暴怒咆哮的声音至内堂中传出:“都是饭桶,笨蛋!我要你们这些无用的弟子有什么用?叫你们去办点小事都办不好?”边说着,边拍着桌子,响声震天。
张丽君心道师傅正在生气,心想改天在来?他望了一眼何庆之,恰巧何庆之也跟着望了过来,两眼一对,确认过眼神后,双方都不约而同点了点头,说了声:“撤!”
何庆之听见这老头的咆哮声,便吓的魂不附体,这老头因为何庆之偷看了一眼他练剑,便派人要他性命,这份残暴的脾性,饶是他胆子再大,也不由胆寒,心中稍稍有些后悔随张丽君来到这昆仑山上,心想该不会羊入虎口吧?
张丽君带着卢小鱼等三人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又听内堂道:“外面是谁来了?”
四人不由站定,其他三人皆看向了张丽君,只见她转身走进了内堂。
见张丽君现身,那青石先生喝道:“是君儿啊,你既然来了为何在外鬼鬼祟祟的迟迟不进?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丽君道:“人已经带来了,就在外面,是来向师傅磕头认罪的。他说他路经此地,不巧碰上了师傅练剑,因为师傅剑法精妙,忍不住看了几眼,但这等剑法精微奥妙,又哪是他能看的懂得?他只知道师傅使的是天下无双的剑术,对于其中奥义却是莫名其妙,半点也领悟不到。”
何庆之此时也走了进来,说道:“小子无意间看了先生无双的剑法,这其中奥妙让人着迷,甚至失去方向,至那一日过后,我总觉得天下的剑,再也没有先生的剑高,天下的剑,再也没有先生的剑强!我当真是苦思了五日五夜也没领悟半点出来!”
张丽君闻言大喜,心道他师傅平日里极其自负,何庆之这般一说,师傅肯定欣喜,一时高兴,说不定会饶了他。
何庆之这马匹拍的着实不错,只见那青石先生嘴角不留痕迹的微微一扬,随即喝了口茶,遮住了脸上的喜色。
要是平常,何庆之这番话一出,青石先生高兴之下说不定还会收他为徒,但最近有件烦心事,让他心境大为不平,只听他“哼”了一声:“君儿,你这事办的不错,先把这小子关在后院,慢慢发落…”
张丽君眉头一皱,对于师傅的话她可万万不敢忤逆,只好走到何庆之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就先委屈你一下,等师傅心情好些,我再求他!”
看张丽君两眼柔光,何庆之点了点头,心甘情愿的被张丽君带到了后院柴房之中。
然卢小鱼和紫嫣两人似被抛弃了一般,他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院中呆呆的站着,听着后堂传来骂人的声音。
这青石先生家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听着听着卢小鱼便弄明白了,原是青石先生的小妾得了怪病,让门下弟子去寻医生,结果寻来的大夫当中,没有一人可以治好这名小妾的病。
随着时日一天天过去,他那小妾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不由急得他魂不守舍的,脾气渐渐暴躁起来。
这位小妾可是他最为宠爱的啊。
卢小鱼带着紫嫣向前走去,这可是好奇心作祟,原本卢小鱼以为,这是人家的地盘,在人家没有请自己进门之前,自己最好好好待着,不要乱动,但卢小鱼不是那种待的住的人,心道那张丽君这时估计与那何庆之在柴房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