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震阳道:“话虽如此,但总觉得有些胜之不武。”谢雨婷闻言只好叹了一口气,只觉是时候教教他孙子兵法了,到时候起兵北伐,少不了各种大战,要是以谢震阳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怕是会吃大亏,当下心中便有了计较,捏着谢震阳耳朵道:“走,随娘去读书去…”
“读什么书啊?”谢震阳埋怨道。
“孙子兵法!”
“孙子?我才十三,还不到娶媳妇的年纪,还不能生孙子…”
“此孙非彼孙,这是个姓氏…孙子是个大兵法家!你脑袋里想些什么呢?”
镇长张山以及一众人等手拉着麻绳走出,对于谢震阳刚才的那番言语皆是脸带笑意,张山对着卢小鱼道:“夫人可真是个奇人啊…”卢小鱼笑道:“让各位见笑了。”张山道:“夫人她早就料到那蒙古兵会趁我等夺了清风寨之时席卷而来,因此施下这疑兵之计,当真让那蒙古兵退了,真是叫人好生佩服啊。”
“是啊,我刚才蹲在草丛里,险些吓尿了,还好那些蒙古兵退了,而不是杀了过来。”
卢小鱼“哈哈”一笑,说道:“这些个蒙古鞑子,残暴统治,久而久之便会有人起兵谋反,只是时机不到而已。
“那现在时机如何?”张山问道。
“我看现在是时候了,从现在开始把消息传出去,让更多的人加入恢复汉室江山的大业中来。”
张山听言道了一声“好…”说完便领着几人回了镇,写了几封书信,让人送了出去。
徐水寿带着众人回到清风寨前,见吴先生此时站在高墙之上,朗声道:“大当家的,快速速投降吧,那蒙古鞑子残暴,是时候驱逐鞑虏了…”这话一出,听的徐水寿云里雾里,脸带怒意道:“你竟敢背叛我?”
吴先生双手挥动,焦急说道:“不敢,不敢…”
“那赶紧把门打开…”
清风寨前大门紧闭,高墙之上又有弓箭手张弓待发,一副严阵以待的情形,让这八九百号人马不得不驻足不前…
这吴先生心底也是憋屈的慌,昨天夜里,那孔见私自打开寨门,一百多名身着铠甲的兵士没有丝毫阻碍的进得寨来,夺了这里的控制权,吴先生睡梦中被孔见叫醒,随他去到寨门前,看见原本守门的清风寨之人,一个个站在原地,睁着眼睛左右晃动,身体却似僵硬一般,只听孔见道:“他们都被李前辈点了穴,动弹不得…”
若非如此,小汤镇一百来人也非轻易夺的下清风寨来,孔见说道:“摆在面前两条路…”吴先生听言问道:“什么?”
“第一条,离开清风寨…”
吴先生有些懵。
“第二条,加入起义军…”
吴先生单名一个耽字,平日里山匪在他面前都称他一声吴先生,敬重他读过书,有才学。但私底下都叫他(吴耽)无胆先生…这人没什么优点,但有一点很好,就是识时务,此时听孔见说出两条出路,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表情,只道了声:“下山去何处?还不如加入起义军…”见轻易劝得吴先生反水,孔见大喜,又命他去说服其他原本驻守在清风寨的那些山匪们改邪归正。
那些山匪并非是被吴先生说服,而是惧怕李正,只觉他手段太过高明,竟然能将百余名山匪在短时间内全都点穴,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当下也来不及想多,便一个个道:“愿意归顺…”
清风寨门前,形势严峻,那徐水寿令人强行闯寨,却被人放箭射了回去,顿时死伤不少。
进寨的道只有这一条,狭窄不说,又难用全力,此时大家都卯足了劲,却发现无处发泄,顿时一个个心中冒出丈高火气,大声厮骂,听的这些声音,徐水寿就更烦,眼前自己的老巢被占,自己等人成了无家可归的浪子,忽然嘴里一甜,竟气吐了血。又见孔见,吴耽,以及原先一些清风寨一众集体背叛,只觉胸口一闷,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大声呼道:“气煞我也…”
可忽然间寨门大开,孔见从门中走出,他信步而行,如观光一般,丝毫不惧前方那群山匪门吃人的目光。
徐水寿见状,心道:“他不会无缘无故出来,怕是有什么蹊跷?”连忙按住那些匪徒们,说道:“孔见,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为何背叛我?”
孔见道:“之所以这般做只是为了大当家你啊…”徐水寿大骂道:“你夺我山寨?是为了我?说的什么胡话?你调侃我吗?”孔见道:“非也…的确是为了大当家!”
徐水寿也不答话,心想着:“这人话中有话…”于是说道:“好吧,我到要听听,你到底怎样为了我好!”
孔见一本正经的说:“打家劫舍之事太过伤天害理,有违天和,所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尔等应该改邪归正才是…”听到这里有人骂道:“若不是被逼上山来,谁愿意做打家劫舍的勾搭,你说的是什么屁话!”孔见闻言也不怒,接着道:“清风寨一千多人,在一带也算不小的势力,莫非除了打家劫舍外,就没了其他营生的办法吗?”
徐水寿道:“依你之言,莫非你有更好的办法?”
孔见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当家的,当初我加入寨子,只因为世态炎凉,不得不走上这条路,但昨日经高人指点,我发现我错的厉害…”。
“哦”的一声,徐水寿道:“此话怎讲?”
孔见说道:“原本上山前,我是一个猎夫,再之前是个和尚。吴先生上山前是个书生,而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