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答应郝祥帮他看场子以后,我整天待在场子里瞎转悠,不过场子里没啥人,也没啥事,我到乐得落一个清闲。
其实无论什么事情,干多了就会烦,就譬如抽烟一般,我一整天抽了一盒烟,除了感觉嘴唇苦涩以外,剩下的只有内心的一阵空虚,什么也没落着。
豪冠赌场看场子的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他们平时就是帮人游戏机上上分,拿些饮料零食之类的,然后就是和我一样,静静的坐在一楼大厅的空位上抽烟,百无聊赖的看着时光一点点流逝。
正当我思绪纷飞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了七八个踩着高跟鞋,穿着制服,画着浓妆,带着浓重风尘气息的女子。
她们在一楼前台一个带着红色眼镜,打扮青春靓丽,十六七岁,名叫顾曼的小女孩那里换了一下游戏币,开始在一楼玩起来。
一个留着长头发,体态臃肿女子在跳舞机上伴随着歌曲的节奏跳舞,其她人则是跑到曲屏电脑前玩网赌。
我闲着无聊便从场子里坐着的位置站了起来,踱步走到一个面容冷艳妹子旁边看她玩网赌。
此时电脑屏幕上一个穿着黑色小短裙,低胸装的金发女郎正在现场发牌,我身前一个气质冷艳的女子则是不慌不忙的在庄家,闲家,和与对子四门进行下注。
电脑中穿着短袖的金发女郎面前的是一张绿色的赌桌,上面放着红红绿绿的筹码,盛放着扑克的透明盒子,以及一张张点数清晰的扑克。
这一切让人看的清清楚楚,似乎公平公正的模样,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猫腻,毕竟手比眼快这是事实,然而这个赌桌也有许多看不到的视觉死角,很有可能暗藏玄机,更可况赌徒面对的是一个显示屏,而不是身临其境的在现场观看,就算别人出千肯定也无所察觉。
记得孙老头曾说过,“一些眼睛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只有内心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我看着身前气质冷艳女子压了几把之后,一直都是输多赢少,尽管她每一把压得都很小心,赌注也不大,但结局似乎早已注定,到头来都是输钱。
气质冷艳女子像是察觉到了我站在她的身后,她扭头看着我道:“你也会玩百家乐吗?”
“不会,我这人不赌钱,只是好奇看看而已!”我一脸平静开口。
面容冷艳女子继续问道:“那你以前赌过钱吗?”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对赌博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面容冷艳女子掏出一盒轿子,从中抽出一根点人抽了一口道:“我听说没有赌过钱的人第一把都会赢,你帮我看看压那一个呗,输了算我的!”
我淡然一笑道:“这个我不知道,你想压啥就压啥吧,把希望掌控在自己手里,总比掌控在别人手里好!”
面容冷艳女子压了一把和,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道:“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说的话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我踱步走到一楼前台拿了两瓶饮料,递给面容冷艳女子一瓶,开口问道:“美女你是干啥的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夜未央酒吧的啤酒妹,也就是酒托,陪人喝喝酒而已,没啥的,这个世界的人,谁又不是拉着一皮箱面具生活,谁又不是在逢场作戏,人活一世,全靠演技!”面容冷艳女子吐出一口浓重烟雾,有些感慨道。
我不经意间透过面容冷艳女子胸前衣服,看到一抹雪白深沟,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咂摸了一下嘴唇道:“我也觉得这个社会变了味,有太多人在一味追求金钱的途中迷失了自我,变得有些麻木不仁和没有底线!”
这时在跳舞机上跳舞,体态臃肿的女子走到我身边道:“你谁呀,谁让你过来勾搭我家晴儿的,真是讨厌!”
我瞥了一眼体态臃肿女子,淡然一笑道:“我是这里看场子的,没事就过来找看看这位美女玩游戏,没有别的意思!”
体态臃肿女子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呢喃开口:“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也想追我们家晴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我拧开饮料瓶子喝了一口。冷笑一声,懒得搭理眼前体态臃肿女子,直接踱步走出了豪冠赌场的大门,走到马路边停了下来,漫不经心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呼啸而过的车辆,静静的感受着这个落雪的天气。
在我看了一会路上的景象后,一辆黄色的科尔维特c6在赌场门口停了下来,五个穿着西装,纹龙画虎,带着大金链子,一看就是社会人模样的男子走进了赌场之中。
其中一个头上头发根根直立,典着大肚子的平头男子朗声开口道:“各位兄弟,还是郝老板开的这个赌场上档次呀,我们就在这里等齐老板吧,到时候和他在这里赌一场!”
一个脖子上带着一个翡翠观音的长脸男子眼神中闪出一丝忧虑道:“虎哥,我听说这豪冠赌场前些日子刚被杨二郎给砸了一遍呀,我们把赌局设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平头男子点燃一根软中华,他抽了一口道:“振兴,这全杨浦区哪个赌场有豪冠赌场上档次呀,再说了他张二郎多个几把呀,他是没惹到我田虎,惹到我照样干他!”
一个皮肤黝黑,面容精干,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的男子看向田虎道:“那虎哥我这就给齐老板打电话,让他过来了!”
田虎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对皮肤黝黑男子道:“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