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宏兴酒楼内,我和大兵,李凯、龚长江等人坐在一处奢华包间内品茶聊天。
大兵点燃一根利群,抽了一口,有些气愤道:“这魂帮老大田化雨也太看不起人了,让我们等这么久还不来!”
我拿着茶杯子喝了一口茶,看向大兵道:“别着急,人家魂帮势力庞大,让我们等一下也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穿着白色贵人鸟西服,手腕上带着劳力士手表,面容俊朗的魂哥带着李智走进了包间之中。
魂哥朝我拱了拱手,笑容灿烂道:“想必小兄弟便是鱼龙帮新任帮主秦舞阳吧,让秦兄弟久等了,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呀!”
“魂哥客气了,快坐吧,这好酒好菜都上到桌上了,就等着魂哥大驾光临呢!”我回了一礼,淡然一笑道。
李智拉开一个红木椅子,魂哥坐下一脸傲然表情道:“不知秦兄弟这次请我来,所为何事呀!”
“魂哥不着急,先喝酒,把酒喝好了,我们再谈事情!”我冲一旁李凯使了个眼色,一脸平静开口。
李凯站起身来,打开一瓶茅台,给桌上的人依次倒上。
我端起酒杯,看向魂哥道:“魂帮家大业大,是道上的一流大帮派,魂哥这次能来,是给我秦舞阳这个面子,所以这杯,我敬魂哥!”
魂哥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摊了摊手道:“秦兄弟,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将杯中酒干了,摸出一根中南海,点燃抽了一口道:“我这人没上过什么学,也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但我想给魂哥讲一个寓言故事,不知道魂哥是否愿意听一听啊!”
“但讲无妨!”魂哥把玩着空酒杯,压低眉头道。
我深深的抽了一口烟道:“一家主人养了一大一小两条鱼,每次主人喂食的时候,都是大的鱼吃完,才轮得到小的鱼去吃,若是小的鱼一旦提前去吃,大的鱼就会攻击它,小的鱼无奈,只能等大鱼吃完了,吃它剩下的一些残羹冷炙,琐屑的事物,不过最后两条鱼缸里的鱼都相安无事,大鱼依旧大,小鱼依旧小而已!”
魂哥用手敲击着桌面,他眯缝着眼道:“这个小故事耐人寻味,着实是很有深度,秦兄弟是说我们魂帮就是鱼缸里的那条大鱼,而你们鱼龙帮是鱼缸里的那条小鱼了!”
听闻此话,,一拍桌子,怒吼一声道:“魂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瞪了大兵一眼,他一脸不情愿的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待包间里气氛稍稍缓和后,我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说。
“魂哥说的没错,魂帮确实是那条大鱼,而我们鱼龙帮也就在汽车南站附近混口饭吃的小鱼而已,大家出来都是求财吗,还请魂哥高抬贵手给兄弟们留条活路!”
魂哥点燃一根金丝猴,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烟抽了一口,目光幽深道:“小兄弟这就说的不对了,和谐共存是好,但养虎为患,虎大伤人啊!”
“那魂哥的的意思是不给兄弟们留条活路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呢!”我从怀中摸出一把金刀,在手中动作极快,以眼花缭乱的姿势转了几圈,猛然插进了枣红木桌子中。
魂哥抽了一口辛辣的金丝猴,他咂摸一下嘴唇,啧啧称奇道:“秦兄弟果然是好功夫啊,不愧年纪轻轻就能坐上鱼龙帮头把交椅!”
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龚长江开口道:“魂哥,自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鱼龙帮好歹可是有五十多号兄弟的,要是真打起来,就算我们败了,魂哥想必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吧,况且这杨浦区还有郝祥,张家三兄团伙,并不是你魂帮一家独大的局面呀!”
穿着红色夹克,身材健硕,脖子上带着天眼珠挂饰的李智看向龚长江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老大谈事情,轮的到你插嘴吗!”
大兵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锯短了的****,他指着大智道:“你这b养的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脑壳?”
“我操,你真以为我李智是孬种,有本事你朝这儿打,没本事就别他妈装b!”李智倒也光棍,直接敞开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部位。
我盯着大兵,沉声道:“放下枪,我们这次是来和魂哥谈和的,没必要动刀动枪的!”
大兵咬了咬嘴唇,心有不甘的将****揣进了怀里。
魂哥弹了弹烟灰,沉声道:“既然秦老弟这次请我来,是想谈和,那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那魂哥的意思?”我盯着着魂哥说了一句。
魂哥朗声大笑,“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自古一山不容二虎,一潭不容两龙,要是秦兄弟愿意带领手下归入我门下,我倒是愿意放鱼龙帮一马,不然的话,我们魂帮倒是不介意将你们鱼龙帮捎带着一块收拾了!”
大兵想要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不过在我瞪了他一眼之后,大兵皱了皱眉,选择了沉默!
我一脸戏笑道:“老话说的好,宁为鸡头,不为牛后;不知魂哥知不知道向永生死了的消息啊,听说是趴在女人肚子上死的,死的不明不白的,既然这事情谈不拢,那大家一拍两散,魂哥以后也要小心了,别步了向永生的后尘!”
魂哥眉头微皱,神情中闪出一丝愕然道:“莫非向永生的死与你们鱼龙帮有关!”
“跃平前几天被人枪杀了,这出来混的吗,迟早都要还的!”我冷笑一声道。
魂哥压低眉头,陷入一阵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