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无妄门弟子拦住去路。

阿铁儿自己是孤门木的徒弟,此来是拜见师父的,这两名无妄门的弟子禀告孤门木后,急的引着阿铁儿进山。

…………

不一刻,就在孤门木的院子内,得到孤门木的接见。

“哈!徒弟可算来了!”孤门木见得阿铁儿前来,不由得大笑起来。

“拜见师父!”阿铁儿稍示,双手将贺品送上。

孤门木双手一托,止住了阿铁儿下拜的姿势:“不用如此,且给为师带了贺品。阿铁儿有心了!快跟师父说,至近皆经历了什么?功夫有无进展?本以为上回救人得罪了紫陌,不会再来无妄门瞧为师了,但今日见阿铁儿前来,为师真的很开心,来,进屋喝茶,师父有至好的苦丁给品尝。”

阿铁儿一阵苦笑,这回是为了讨回队饷。

阿铁儿笑着,旋不拐弯,直接:“师父,这次来无妄门,确是徒儿有事相求!”

孤门木朗一笑:“哦?徒儿,师父能做到的定帮,快说来听。”

阿铁儿顾忌的扫视了院子一周,孤门木就立即明白过来,笑着:“这是师父的院子,附近皆是亲信,放心好了。”

“师父近些日子,是不带着无妄门的人,在榆林北部犯下了大案?”阿铁儿直视孤门木问。

“是指劫了朝廷的队饷?这怎知的?”孤门木自然不知阿铁儿已是西门府的部将,得意的说,“如今首领复起,有志于重振无妄门!可是且缺些银两,以做招卒买马之用!前些日子,得到消息,近日乃各城的放饷之日。旋首领便亲自带人前往京都附近埋伏,京都押运队饷走榆林而过,首领就使带着兄弟们去做了这一票!”

见到孤门木直言,阿铁儿忍不住有些忧虑:“师父就不怕朝廷还复?”

“还复?估计他们连是谁人抢的皆不知!”孤门木满不在乎的说。

“可是之前李紫陌犯案,朝廷已查出是无妄门所为,只不过是夺了武门中人的财物才无派大队来剿,如今劫的可是队饷,此番可是灭族的大罪啊!”阿铁儿且是想将这次劫队饷问题的严重说给孤门木听。

孤门木一听,缓浮出一丝苦笑:“此事的后果师父岂能不知?可是首领有命,不得不从!”说到这里,他稍顿,语气变的得意起来,“另有,谅他们查不出什么线索来指证是无妄门所为。”

见得孤门木且心存侥幸,阿铁儿直接:“师父!就那么自信?莫忘了那毒龙掌印就会走现是谁下的毒手”。

孤门木微一愣,旋笑:“哈,原来阿铁儿是通过毒龙掌印确定是为师所为,不过朝廷的人是瞧不出来的,阿铁儿大可不必为师父担心!

“阿铁儿如今是京都边卒守备。被劫的那批队饷,就是运往京都西门府的!如今当怎办?”阿铁儿见得孤门木且这般,便道明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孤门木怔的瞧着阿铁儿说,“怎成了朝廷的人?”

“………”

阿铁儿说,“做的皆是剿灭贼柯的事!”

“哼!”孤门木冷哼一声说,“原来已出卖了师父,今日是代那傻呆太爷来讨要队饷!”

见得孤门木误会,阿铁儿急说:“师父,莫生气,太爷并不知此事是无妄门所为。”

孤门木听了阿铁儿的此言后,由嗔转喜笑:“原是如此,为师且以为小子不念旧事,害的无妄门得被朝廷围剿,是了,无事了。”

“怎会无事?队饷得要回去!”阿铁儿且只想讨回队饷,继续。

“什么?个臭小子,到底站在哪一面?跟师父叙旧可以,讨队饷,没门!”孤门木冷声。

阿铁儿见得孤门木语气转冷,是厉声:“师父,就算阿铁儿不说。那朝廷的帝衣卫中,不乏有武门中人,想当年毒龙掌名震武门,难道师父就肯定他们查不出来吗?到时候,朝廷定出队进剿无妄门,到那时,只怕如大山压顶,无妄门上下可皆得遭难!”阿铁儿苦口。

孤门木听了阿铁儿的话,不由得暂缓嗔气,静思虑起来。

确实,就像阿铁儿方才所言,若使内厂与帝衣卫来查案,不定会被查出蛛迹,毕竟自己的毒龙掌有不少武门中人皆见识过,不曾想自己的绝学竟是走现了自己的关键所在。

之前怎不曾想,不然就可以不用毒龙掌了。

唉,真是!一旦被查出,劫持队饷等同谋反,这在朝廷而言,可是至为忌讳。

若朝廷大队前来剿灭无妄门,到时候自然就跟阿铁儿所言。

想到这儿,孤门木对那报讯的人是嗔甚,这家伙明显没安好心,引无妄门跳进了这个火坑。

孤门木颓然的摇头:“哎!这命令是首领下的,这队饷,如今是首领的心腹亲自瞧管,就算想给阿铁儿,且是做不到!”

“那就请师父带阿铁儿去面见首领,瞧何如?”阿铁儿。

孤门木瞧到阿铁儿的表情,稍微一想,便明白阿铁儿的心中所想,不由得摇头苦笑:“在这里等着,使为师去寻首领商讨一番,若事成,便引荐去见首领。”阿铁儿瞧出孤门木对自己无虚言,心中一阵感激!

…………

傲不宇自上次醒来之后,遗忘了这多年来的一切,记忆且皆是停留在他初任无妄门首领之时,恢复了从前的毒辣,一心只想着图谋大业,容不得其他。

…………

这时,李紫陌同他在大殿商议着接下来的无妄门行略方向,此次劫得队饷,两人皆是很兴然。

在这时,外面门众来报,孤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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