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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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不停步的赶到书房,命阿铁儿去叫来管家,三人就在书房之中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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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静听完太爷的话:“太爷,为今之计,只得复择良机了!只是咱们既然已与刘金撕破了脸,那城外的无头盗贼余孽却是什么不能再留了!”
“不错!”太爷想起无头土贼,对着管家说,“如今队锐气盛,是剿灭贼患的上佳时机。管家这就去叫常庆前来,命他前去进剿!”
“太爷,不可啊!”阿铁儿听得太爷预派大队剿灭无头寨,不由得出声劝谏。
太爷闻言抬起头来,瞧向阿铁儿,问:“为何不可?土贼为祸京都周边,百姓不得安宁,何故阻止?”
虽然对于阿铁儿的出声劝阻不理解,可是出于对阿铁儿的信任,太爷是准备耐心的听完阿铁儿的话语。
阿铁儿直接:“咱们可直接劝降啊!”
太爷闻言一愣:“试言之!”
稍理思绪,阿铁儿缓声:“如今无头寨如今锐气尽丧,山上多是老弱。可斗之势,不过二千余人,咱们大队压境,自然可轻松擒来,无往不胜!”
“可是如今山上的二千贼徒,以及那贼首间乙上,皆不是恶满之辈。特别是贼首间乙上,本来据说,且是边城附近的一名千总,只是上头盘剥,遭诬陷通叛,无奈之下,才上了无头寨,结草为贼的!”
“如今山上贼人不满三千,间乙上是那种甚是厌恶旁人通气差府的人,在吴一醒已亡,大半高手皆已星散的情况下,咱们完全可以使他归降!”
“边城的千总?”太爷闻言不由得一愣,瞧着阿铁儿问说,“这些是怎知的?”
“上次间乙上带人劫囚,阿铁儿与他约斗山崖之上的树林!虽然他山间出招,娴熟无比,但是毕竟在武学上,与在下相去甚远。制住他之后,本待一剑刺亡他,不料他就将这些全盘言出!在下敬佩他为人气节,就令他带人退去,他依言做到了!”阿铁儿一面回想着不久之前,那场妙玄的山间交斗,一面说。
“就这样听信了他的片面之词么?”太爷听完之后,一脸的不信,疑惑说。
“他的真与假,咱们去一问便知!从他行事作风,观此人不似作伪!请太爷明察!”阿铁儿听得太爷不信,劝。
“常将军曾在边城一带呆过,对边城的情况,应当有些熟悉,不如咱们叫常将军前来,一问便明?”管家见得阿铁儿为间乙上如此求情,忍不住小声建议。
“是!”太爷沉吟片刻,瞧着阿铁儿一脸坚持,不便太过驳阿铁儿的面子,点头说。
管家得了太爷的授意,就转身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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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对阿铁儿是越发的欣赏,目光瞧着阿铁儿,阿铁儿此人,着实令太爷信任不已。
良久,太爷声破沉寂:“阿铁儿,觉得此次进京,有何感受?”
阿铁儿是早就察觉了太爷瞧着自己。
太爷既然已发问,阿铁儿立即回:“这次进帝城,跟阿铁儿有交道的,就只有内厂番子与那厂公米的一!那米的一瞧来呆痴,虽然为人傲凌,但似是不会武。而内厂番子之中,那名与我交手之人,武学奇高,只怕若此人全力出手,能与某抗横一二。至后就是他们的行事手段了,阴无辣毒!”
“不错!”太爷闻言,注视着阿铁儿说,“这帮人,就是行事不顾手段,至是毒辣!一个活生的人,落到他们手上,只怕就会沦为废人!”
“是!太爷!”阿铁儿赞同的点头,他想起了那双手拇指不在,旋已成哑巴,斩首于午门的吴一醒。这人虽然为贼时狡诈。落到自己手里之后,却是不愿出卖刘金。
而刘金一则为了保全自身,二则为了震慑朝臣,竟直接将他废复斩,实是毒辣至甚啊!太爷见得阿铁儿是认同,眼里眸光一闪,继续问:“阿铁儿,若有这样的人在………”
“啊?”阿铁儿闻言一愣,他却不知太爷这句问话的用意,一时被太爷此话问的有些不知何如回答。
太爷仿若知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唐突,旋:“或者这样说罢!阿铁儿,觉得刘金这班人,当亡否!”
这话却引起了阿铁儿心中对刘金的莫大的怨嗔,咬牙的说:“当亡!”这两个字,却仿若是从阿铁儿的牙缝之中蹦出来的一样,冰骨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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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阿铁儿的话,太爷浮现出合意的笑容,准备再说些什么之时,房外响起声音:“常庆奉命来参见太爷,求太爷赐见!”
太爷对着阿铁儿微笑着点头,旋对着外面:“常将军来了!那就快进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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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常庆与管家走了进来,对着太爷行示完毕之后,太爷出声:“常将军,这大晚上的传唤过来,没叨扰休息罢?”
常庆听得太爷的话,立即抱拳在前,一阵甲柯晃动,只听他说,“末将刚巡视完营房,且未休息!再说太爷相招,便是再怎样,末将不敢耽误!”
“是,是了!”太爷见得常庆如此,是合意的点头,稍挥手说,“今晚寻常将前来,是想寻听一下,在边城之时,是否知一个叫间乙上的千总?”
“间乙上?”常庆闻言一震,满脸错愕的说,“太爷何如知这人的?”
太爷一指阿铁儿:“是阿铁儿告诉的,间乙上曾是边城边卒的千总,今日来寻,就是特来问清情况,观瞧这间乙上到底是怎样的人!”
常庆自然不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