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差速拔出腰刀,挡住了阿铁儿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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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明白若使他们喊人的话,自己就会陷入包围之中。
只听“当啷"声响,狱差的腰刀已折断。
狱差刚预唤人,阿铁儿左掌就击在他的面门之上,这一掌已集阿铁儿五成之势,然而那狱差竟不倒,断刀一挥,割在阿铁儿的肋间,旋才倒地!
阿铁儿想不到这狱差身手如此了得,却不知从哪里瞧出了自己的破绽,用手捂住左肋,不知何如是好之际,一个狱卒走了过来,刚瞧清此一幕,阿铁儿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剑悬在他的脖子上。
那狱卒吓得一颤,阿铁儿暗语:“说,元庆大人关在哪里?"
那狱卒话皆说不出来,用手一指牢狱的南边尽头!阿铁儿一掌将他拍晕了,旋飞跑到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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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狱尽头,阿铁儿发现了元庆,浑身皆是红迹,被绑在里面的一个木桩上,不知亡身与活!阿铁儿瞧他的面孔和元庆的画像几乎一个模样,便问:“元庆大人?"
元庆慢睁开眼睛,“是谁?"
“是莫掌门派来救大人出去的人!"阿铁儿急说完,挥剑砍断了外面的木栏,旋直接斩断元庆绑缚的绳子。
阿铁儿:“元大人,现在不是说话之时,咱们出去再议!"
元庆瞧起来十分虚弱,阿铁儿背起他就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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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部的伤口很痛,阿铁儿忽瞧到前面几个狱卒冲了过来,"来人啊!有人劫狱了!"
阿铁儿眉头一紧,左手扶住元庆,右手就预拔剑,忽觉后面有把锋利的匕首向他的颈部袭来,心中一凛,知自己中了暗算,阿铁儿在这千钧之际,出手夹住刺来的匕首,立时转身甩掉背上的元庆!
那假元庆瞧匕首刺入颈部受阻,拔回匕首复向阿铁儿右肋刺去,阿铁儿不及防备,只觉右肋一痛,红迹涌出。
那“元庆"翻身站住,手中的匕首赫然带红!
阿铁儿以刃尖拄地,一口红迹土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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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元庆"大笑:“幸亏老子用了这招换术,不然元庆真被这小子救走了!真是饭桶一棒,却不知是干什么吃的?!"
狱卒们皆笑:“是啊,李大人,多亏了您这一妙招啊!"
阿铁儿体内的玄息好似忽醒来一般,阿铁儿的手大势抖动两下,眼睛中已满是骇人之气!嘴角仍淌着红,阿铁儿忽就向这个李大人冲过去。
阿铁儿觉得自己以前的剑法从没有像这次一样如此得浑然,迅捷,虽然已不成式,但是却如影子般一闪就到了李大人的眼前!
那李大人没有想到阿铁儿在受到重伤之后,反会做出这一击,完全无料到。
他的笑容仍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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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们心头一诧,只见阿铁儿目不视物,一路就冲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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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力带领着九玄堂的弟子在外面已来、去斗了几个回合,可是仍无阿铁儿的消息,杨力满脸的焦急,虽然他这次带来的皆是九玄堂的好手,但是差卒势大,他们已有不少弟子倒地了。
“坛主!"一个弟子:“坛主,咱们快顶不住了!"
“撤!"杨力大声喊:“快撤!大家注意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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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见得九玄堂众人撤退,那个守卫的将军却丝毫没有兴然,骂:“这帮武人,跟老子玩这套!兄弟们追!使他们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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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里被围困的阿铁儿,一面走,一面轰拳,目空无物。
体内的无影玄息在大势的跳跃,完全掌制住了他的思想和行为。
阿铁儿突围后,行至地牢到了下一层,一个、一间牢房地细瞧!
后面追阿铁儿的狱卒知斗不过阿铁儿,大喊:“快!快去禀报将军!"
另一个狱卒答:“将军带人出去抓九玄堂的人去了!哪里寻的来?"
阿铁儿不理后面不敢上来的狱卒,走到一个牢狱前,冷声:“是元庆元大人吗?"
里面无回答,阿铁儿复问:“是元庆大人不是?"
“某在此!来者是谁?"他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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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转过身来,瞧到阴暗的牢狱里关押着一个长身的汉子,长须垂落,衣衫破烂。
阿铁儿一脚踢开了门,对准元庆光舞两式。
元庆一闭眼睛,发觉自己的手镣脚镣皆被斩断。
阿铁儿:“来,背!"
元庆才明白是有人前来救自己,忙说:“不用,少侠。某身体结实,能走动!"
“是!"阿铁儿:“咱们这就出去!"阿铁儿判断这次的元庆应不会错了,不然怎会拒绝背他呢?在后背上偷袭自己是至容易的了。
元庆觉出阿铁儿的身上满是煞气,似是一尊魔物。不觉心中疑惑,不过身处险境,却不想那么多了,跟着阿铁儿便冲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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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十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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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来,淅沥的没有停歇的样子,且不到酉时,街道上已没了行人。
一人头上放着一倒荷叶,踏着青石板路,慢的从另一头走了过来。
两侧红砖青石,远处舞檐画栋,溪岸边的落叶迎风起,几只来不及归家的燕子从枯树枝桠间低旋飞过,如同一写意诗景,伴着点落坠合尘泥的雨滴,将这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