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眼前的形势,刘金心下跟明镜似地,知武王是铁定管这件事了,既如此,他就不用争辩了,否则的话,武王一旦生气,他就麻烦了。“既然王爷一心为帝分忧,那下差除去敬佩之外,再无它意,此事就按王爷的吩咐办,只………只是这几天查到的一些线索,下差为保密起见,却没有留下记录,但下差皆记在脑子里,若是王爷需要的话,下差可写出来。”
刘金的这点小心思,在武王眼里是瞒不过去的:“哦?那就不必了,回头本王自个儿想法子罢,刘总管另有什么事吗?”
听这话的口气,武王是预逐客了,不过,刘金却没有走的意思,旋问:“王爷,下差斗胆问一句,不知王爷对这运送民盐的案子,有什么想法?”
“是………暂没什么,不过说句题外话,本王总是怀疑,近来这朝中好似有人暗自通气一些武门之人,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哎,这次九玄堂的镖局运送民盐,会否和朝中的某些人有联系呢?”武王这段话,分明是敲山吓虎。
自从上次易仙带来那个消息之后,武王便一直将那件事放在心上,如今恰好利用这次的机会,敲击刘金一番。
果然,刘金听得之后,表情明显有些怪异,这一切,武王皆捕捉在脑海中。
“这个………王爷这话说的,倒是下差从来没想过的。”刘金有些慌恐。
“这许是本王多虑了,不过,为帝上办事,定得考虑周全,这就跟下棋一样,谁人算的多,谋划的紧密,就定能胜,刘总管觉得呢?”武王淡问。
“那是,下差受教了。”
“王爷,那没什么吩咐的话,下差就告退了,明日午时,在大理寺官邸中将这案子交接了,王爷您瞧何如?”
“是,就照刘总管说的办罢。”
“是,那下差就告退了。”
“刘大人慢走,本王就不远送了。”
…………
出得武王府之后,本来且算是寻常的刘金,一霎间忽然满脸嗔容,他一面咬牙切齿地走进轿子,一面不停地出着大气。
就在刘金刚离开之后,武王书房后面的一侧偏门就被了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人,是当朝太爷………西门祖。
“王爷。”
“西门老弟,坐,怎样,看出什么来了?”武王问。
西门祖一面坐下,一面说:“开始之时,倒没觉得什么,但是后来他问起您对这件事的想法之时,就好似有些奇怪了。他是不想从王爷口中,套出点什么话来?”
“不错!”武王忽然拍了下桌子,“想到一齐去了。本王这才出言震他。”
“不得不说,是真佩服王爷敲山吓虎的那一招,您一言罢,他刘金立时就走了………他应是察觉出什么了。”西门祖。
“方才在这里,他听到有人通气武门中人之时,那表情很不自然,想来,他刘金在朝中多年,作样假势那皆是一流的,但今日他却现怯了,说明什么?”武王对着西门祖问。
西门祖点头:“王爷戳中他的痛处了。”
…………
“是,此事需抓紧啊,是了,近来,大皇子那里有什么动静吗?”武王问。
西门祖摇头:“没什么动静,却是和往常一样,不过,近来二皇子却有些不对劲啊。”
武王一愣,反问:“什么意思?怎不对劲?”
“前几天,夜说奉命陪大皇子到申山狩猎,途中遇到了二皇子,后来二人发生争执,险些动起手来。”
“什么?竟有此事?”武王忽地坐直身体,语气诧讶地问。
…………
“据夜说回来讲,好似是二人同时飞中一只鹿,大皇子飞中的是鹿的脑袋,二皇子则是鹿的后腿,旋大皇子就说这鹿应是他的,他飞中的是首,而二皇子却是尾,自当是首为主,就将鹿抬走了。二皇子觉得被奚落了,旋就差点动手斗架,幸亏被夜说和一些护卫劝住。”
“哼!这个糊涂小子!这事帝上知吗?”武王有些气恼地问。
“不知,没人敢跟帝上提。”
“这样,回头找个机会,将大皇子叫出来,好生的训他,这孩子,越发的妄为了,为了这般的小事,哼!”武王厉声。
西门祖苦笑一声:“王爷,他是年轻人,行事快、急些,这也算是常事罢。”
…………
武王:“得了罢,瞧夜说那孩子,是怎瞧怎喜欢,做事稳重妥当,为人低调,以后定是栋才!”
听到武王夸赞西门夜说,西门祖自然是喜上眉,但嘴上却是谦虚:“王爷您赞誉了,夜说却是有很多地方需改啊。”
“是了,上次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叫易………”武王皱着眉头,但是想不起来了。
“易仙。”西门祖在一旁提醒。
“是,易仙,近来可见到他了?”武王问。
西门祖哈然一笑:“人家可是武门中人,且有大事在身,怎可能呆在京都,现在不知去向了,怎,王爷找他有事?”
…………
武王摇头:“没大事,就是近来想下棋了,却奈找不到合适的对手啊。”
“怎,近来没找同百老那老家伙下棋?”西门祖好奇地问。
“莫提他!一提就气。习的一身臭毛病,下个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