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耳朵听好了,探听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下次再敢来这里放肆,小心回不去。”莫土恶绝的说。
在此时,一声音忽然传来:“哎,这是谁将莫大掌门惹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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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土一听,忙循声望过去,一身穿差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另跟了几个护卫。
走近之后,莫土眼睛一扫,发现此人竟穿的是圆领衣,心头便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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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怪了,莫某一习武的人,竟几番的有朝野中人来找,却是稀奇啊!”莫土慢慢。
“莫掌门莫介意,他是奉命办事,有开罪的地方,望瞧在咱家的薄面上,放他一马。”中年男人。
穿圆领衣的,那皆是三品大太监,在朝中属于重臣了,莫土对待他,可是须当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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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位大人是?”
“这位乃是帝上钦封的大内总管,刘金刘大人!”旁边一随从模样的人。
听到这话,莫土一诧,心下立时想到了这就是负责查办此案的人,之前好似听过,有些作歹之人是拿着什么总管大令的当挡箭牌,不知那个令牌的主人,是否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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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刘大人,久仰,不知有何贵干?”莫土表面上不动声色。
“没什么事,就是来请莫掌门到府上喝杯茶。”刘金笑着。
“哈,那可能大人得失望了,莫某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议罢。”对待此人,莫土却是须给些薄面的。
刘金听了,不生气,依旧面带微笑:“那咱家到莫府上讨杯茶水喝,不知莫掌门可否赏脸啊。”
刘金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摆明了一态度,若是不跟他们走,就得到家去。
莫土却不是怕什么,只是他一向非常小心地处理与朝野中人的关系,而面前这个人,他不认识,便有些顾忌。
不过,想来思去,他没什么好法子,瞧着刘金那个样子,他只得点头:“寒舍简陋,却怕委屈了大人。”
“客气了,名动天下的九玄堂若是称简陋的话,那这世上恐只帝城才可说是不陋的了。”刘金一面说,一面往前走出几步。
“大人请!”
“莫掌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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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去之后,莫土径直将刘金带至书房,而那个王完,莫土则是吩咐将其放了。
落座上茶之后。
刘金:“莫掌门,这次咱家来,是奉旨前来与莫掌门详谈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镖局暗送民盐的事。”
听到这话,莫土便答:“大人明鉴,莫土开镖局不是一年、两年了,口碑何如,不用自夸,相信镖局中的人,绝不会参与运送民盐这种事。”
“哎!话是这么说,可京郊大营的人,偏就是在押送的镖车里发现了民盐啊,这可怎解释呢?”
莫瞧刘金每句话好似皆很客气,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他这是句字皆带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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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莫某着实不知,但已派人去查了,相信会有个结果。”莫土耐着说。
“莫掌门,帝上平生至怨的,就是贩卖盐、铁这种命脉之物。可能掌门不知,已有人向帝上请奏,预办九玄堂个谋反之罪啊。”
“哈哈!刘大人这玩笑太大了罢,莫家在京都落户已近百年,如若真有谋反之心,何必等今日?”
“知莫掌门没这个想法,昨日,咱家已才尽劝帝上,不要轻易下结论。”
虽然这话里,有点为莫土求情的意思,但是莫土却不为所动,连个眼皮皆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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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顿,刘金:“另有一事,希望莫掌门能向告知实情。”
莫土点头:“请讲。”
“今日早上,负责去查抄名下镖局的人回来向禀报,十几家镖局总才查获了一百多万两白银,这………是不有点太少了?”刘金语气低沉地问。
“哦?不知大人此话何意?”莫土作听不懂似地反问一句。
“九玄堂名下的镖局,咱家有所耳闻,那生意可用日进屋金来形容罢。一家镖局查出个一百万两皆觉得太少,况这十几家镖局,加起来,怎得千万两以上才是,难道莫掌门已将银子运走了?”
“若真是运走了呢?”莫土冷笑一声问。
刘金哈然一笑:“那可就奇怪了,帝上下令查封九玄堂名下镖局财物的事,可就在上朝之时说过,那您是怎知的呢?是有人给您报信了?或是巧合?”
刘金这句话一问,莫土脑子里立时懵了一下,旋瞬间就反应出,这是刘金给他下了个套,等着他钻呢。
“哦?真有这事?哈,您说笑了,莫某根本就没有将财物转移,镖局里有几万两,那就是多少。”莫土忙说。
刘金使劲盯着莫土,想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但是瞧观半天,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若是莫掌门执意这么的话,那可得细查了。”刘金略带阴森。
“悉听尊便。”莫土随意。
到这里,两人皆将嘴闭上了,沉默好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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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就在那里干坐着,不喝茶,两眼直瞧着莫土,且面带微笑。
莫土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就无所谓了,瞧罢,这张老脸却不怎好看。
至后,终是刘金忍不住了,缓吐出一口气之后,开口:“莫掌门真是心思缜密啊,在下佩服。”
“不敢当!”
“既这样的话,那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