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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这次的事,多亏了您,这是吾的一点心意,望大人莫嫌弃才是。”土尽帝放下茶碗,顺手从袖口里摸出一柄约尺长的翡翠白全杆来,递将过去。
那刘大人不现痕迹地微笑了一下,旋便用眼珠子扫过去。
起初,他却很镇定,但是瞧了一会儿之后,可发现他的脸色明显有了异样。
“阿律龙杆!”那个刘大人叹声。
土尽帝哈然一笑,口中:“刘大人果然不凡,不瞒您书评,识得此物的,天下恐怕不超过十个人。”
刘大人重点头,旋即将龙杆捧在手里,细观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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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一会儿之后,刘大人才似是不舍地将龙杆放在桌子上:“土尽门主客气了,这物太贵重,却是拿回去罢。”
土尽帝一愣,瞧这刘大人的眼神,明显是喜欢极了的表现,怎这会儿突然推辞。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哎,大人这话可不对,东西再贵重,倘若放于不识货的人的手里,那不过就是一块废铁而已,这东西乃是宝贝,大人既识得,那明您和它有缘,却是收下罢。”
那刘大人就等着这一句,土尽帝的至后一字才刚吐出来,他就忙不迭地点头:“既如此,那就恭敬从命了。”
“是了,方才的那事,尽可放心,这民盐乃是当今帝上至为忌讳的,当今百差无人不知。这次在莫土镖局所运的镖里查出来这个东西,那么帝上定会严惩。”刘大人缓声。
土尽帝:“就是担心,若那莫土去上下通点关系,求人说话?”
刘大人微一笑:“门主却是不懂差场之事。这求情之举,常是甚危险的,像这种运送民盐的罪名,朝中之人恐无人敢去触这个霉头的。”
“仍是有些担心,这次定得将他弄垮,至少使他三、六年恢复不了元气。”土尽帝两眼放着光,阴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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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那刘大人听到这句话之时,身上竟抖了一下,不知是否有些不喜这种语调。
“这事就不用说了,咱家跟姑苏庄主是好友,而门主是他介绍来的,那就是友。”刘大人点着头。
“大人能屈尊和在下交朋友,那是在下的福气!”土尽帝略带谦逊。
“罢了。莫土这个人,却是不能小瞧,抛开他在武门中的地位不说,就朝野中罢,很多人皆认识他,且很多身居要位的人,皆和他或多或少的有些交道,这次是犯了帝上的大忌,不然的话,定有很多人为他说话。”刘大人这段话之时,语气非常沉稳。
“是花费了一些气力,才给他安了这么个罪名。”土尽帝。
“是了,尾巴皆扫清没有?这事可不能使人发现什么,若是被牵扯上,可就麻烦了。”刘大人肃然。
土尽帝点头,干脆说:“您就放心罢!什么也不会被人发现,去托镖的两个人已被斩,无人能找到他们!”
“是!办事利索!”刘大人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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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一会儿,刘大人忽然话锋一转:“若是土尽门主愿意的话,咱们可以合作一大的计划。”
“大计划?是何?”土尽帝疑惑地问。
“不知土尽门主对朝野的事,有无兴趣?”刘大人问。
听到这话,土尽帝心下忽然一阵狂喜,脸上甚至现出异样的表情,但是却恰好被面具遮挡的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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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之事嘛………大人尽可说来听。”土尽帝问。
刘大人一双眼睛犹如鹰眼一般扫量着土尽帝,但是却无法穿过面具,来瞧清对方此时的脸色到底是怎样。
“唉,这事罢,说起来麻烦,当今帝上洪福,有六个子嗣。如今,除去六皇子之外,余下的皆已长大成人。不过,这太子之位,却是一直空着。”
土尽帝心下暗一笑,“不知刘大人的意思是?”
“二皇子年轻才俊,很有谋略。且与咱家一向交好。唉,这事罢,皆是替帝上考虑,为社稷多想。”刘大人的话,隐晦的很,应现的一丝不差,不可现的,需旁人悟出来的东西,却已点明了。
土尽帝:“难道刘大人想使二皇子继承帝位?”
“呦!土尽门主,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咱家不过一伺候人的内侍,谁人来继承大统,与咱家可是半点关系没有啊。”刘大人故作诧恐。
土尽帝心下嗤笑一声后:“哎,刘大人想使谁当太子,那不全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嘛。”
“………是。”刘大人只是皮笑。
一顿,土尽帝便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就尽管直说好了。”
“是,既这样,就直言了,二皇子哪般皆好,就是没在斗场上立过什么大功,帝上至为欣赏的,就是驰于沙场之上的骁将。”刘大人。
“可是,据吾所知,如今北国境内并无大的战事,只是边境偶有人进犯罢。”土尽帝问。
“啊,这才想找土尽门主帮忙,听的门主祖上,是隐蛮国的帝脉?”刘大人试探地问。
听到这话,土尽帝心头忽然一颤,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微笑着:“是的,祖上曾经是隐蛮的贵族。”
“这就好办了。不如咱们来演出戏,假意用还复的名义,使人在南疆边界捣乱,旋即便向帝上举荐,使二皇子去镇压。这样的话,二皇子的大功,不就有了吗?”刘大人眯着眼。
土尽帝听罢之后,脑子里一懵,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他的心境,很是复杂,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