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眉毛浓丑的丁叔双手环抱地说,“喂,大寒可试着躲在镜子后面吗?”
我移步绕至木桌后面,四肢着地,趴身钻进桌子,旋将一旁的冰鉴挪开。
响起丁叔的笑声,“效果不错嘛!”大寒。完全看不到呢!这招可真是高明。不过若是后面冰鉴的脚也不见,未免也太不自然了,看来这招仍是行不通。”
我从桌下钻出,站起身来。
李元丰点上灯。
拍掉膝盖上的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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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种子的花。
时间之内,万事有动机,一切有种子。种子、生长、开花,意外,或枯萎。那是无甚紧要的。全然了解这一点。
没有时间,没有动机。没有种子。永不可达成。不会抵达。
降临在此。
待此念深、远。
全然无奈,空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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