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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陌带到地窖的是王伯和古子。
他们二人将来陌关进狼王坊地窖里的房间,拴上门上原有的方形木闩,且用铁链穿过洞里,锁上王伯带来的旧挂锁。
这扇虽是木门,但相当坚固,上方嵌了一个小窗口。
房间内的地方很小,没有其他出口和窗户。
———即使无人看守,也不用担心来陌会逃走。
而且,如今任谁人也无法离开这座狼王坊,就算来陌将门撞破,也不可能逃离这座狼王坊,因此全然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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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泪眼婆娑的大管家夫人终于带着儿子———雷来出现。
大管家夫人的脸色苍白,华丽的神情显得几许空虚,这一切都因雷生遭遇突如其来的不幸,任谁人都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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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可以起来了吗?”雷戈大管家站起来迎接,真切地问。
“谢谢,老爷,我还好。我是想,让雷来和大家一起用饭,应该会比较好………”
“好,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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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很遗憾发生这种事,明明是一场合乐的宴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管家夫人走近饭桌,用泛红的眼睛望向我们。
说着说着,眼中又泛起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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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本不知该怎么安合她。
终于,她将儿子交给大管家后,随即又和下人———大丰一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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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后,我们分成三队人,再去确认一次狼王坊内所有木门的状况。
王伯提议每一队至少得有三个人,如果每两人一队,万一其中一人就是凶手,那么另一人就有生命危险。
因此,加上下人———古子,我们分成下列三队:
王伯,马三,佟夫人一队。
莫四,雷夫人,我一队。
雷戈大管家,雷来,古子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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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前往一楼的兵刃房,寻找防身用的兵器或可以撬开木门的物什。
佟夫人一直不断啜泣。
———她帮不上什么忙,我们本想让她和下人们一起留在那里,但她说,一个人留在那里反而更恐怖,只好让她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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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刃房位在狼王坊一楼大门处的一侧,大小仅次于大房间。
兵刃房内部就像一间老旧的学堂,或简陋的陈列店。数不清的兵刃整齐地排列其中。
据说这些兵刃有些本来就在这座狼王坊里,有些是大管家自己的收藏,还有一些是旁人送的。
里面有几个一人高的的陈列柜。
在它们中间则放置许多和走道尽头一样的铁甲人像。
墙上悬挂着多幅———古时牧人或空白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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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列柜里摆放着头盔、铁甲、长剑、火炮、钉耙、长弓、连弩、流星锤、盾牌等兵器,而马三在一旁一一替我们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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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了不得了,竟然寻到这么多东西,这些不管看几次都不会乏味,是不是呀,雷大管家?”马三的眼睛闪烁光芒,一脸兴然。
“能遇到同好我也觉得很高兴,马三先生。内人觉得这只是一堆旧东西,放在这里只是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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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直走,可看到房间正中一尊附有台座的大型马队像,大抵六人之众。
马的材质似是青铜,散发黑色光泽,和乘坐其上的银色铁甲人像形成对比,相当炫目。
马身盖着一长布为饰物,布的边缘几乎快碰到地面,马上的人则平举着一把三尺长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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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和马三替我们择了几样兵器,每人身上都佩戴了一把护身用的小匕首。
另还挑了一些钉耙之类的兵刃,用以敲碎石墙和门的铰链。
我、莫四和雷夫人这一队被分配到查探狼王坊石墙和大院门口的部分。
然后,三队人马分别往各自分配到的地方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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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始查探一楼的大院门口。
雷夫人身体不适,我们只得两人一起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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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戒备,狼王坊四面院墙上的煤油灯全数点燃。
但坊里仍是一片绝寂。
耳边只有我们走在地上的脚步声。
狼王坊大厅门口两侧———尽头的铁甲人像在月光下,散发着黯淡的光芒。
我们瞥了它一眼,直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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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煤油灯的莫四照亮了厚重木门上的钥匙孔。
已冰冷的钥匙孔完全被木屑堵住。
莫四握住门闩,试着摇动这扇门,木门却纹风不动。
我也试着用铁钉耙敲敲看门的周围,但只得敲下一点点木屑,看样子,木门并不好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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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莫四叹了口气。
“真是,我又不是来这里做苦工!!”莫四用手背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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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路往回走,经过铁甲人像,然后直接回到狼王坊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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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是在哪里找的这些封住钥匙孔的木屑?”在爬上通往二楼的木梯道时,我问。
“大概是在柴房或是大地窖。那里木头很多。凶手应该是在半夜害了雷生之后,才去堵钥匙孔。”莫四答说。陡峭的木梯道令宽身的他爬得吁吁大气,非常吃力。
我也脚伤,全身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