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侯爷,东郡王度率万余黄巾军向虎牢关而来。”刘协正在同李晶、秦高、文静、胡守,以及各乡蔷夫商量,怎么解决当前那些大地主屯粮惜售的问题。一个斥候冲进侯府,大声报告。
“啊,现在到什么地方了?”刘协一惊。
“过了陈留,预计明天会到虎牢关。”斥候报道。
“知道了,再探。”刘协命令道。
“是。”斥候急忙离去,马蹄声由近而远离去。
“来人,传李晶、刘溪、吴用、吴良、段刀、神枪、瘦猴、花过、秦高、庞东、胡守、文静全部到侯府议事。”刘协喊道。
“是。”门外士兵快速离去,刘溪等十几人陆续而来。
刘协把黄巾军到来的消息告诉大家,大家一阵惊慌,不过刘协手下众人表现不一。
李晶、秦高表现的是正义凛然,好像坚守成睾县是他们应尽的责任。
胡守表现的是畏惧,如果没有刘协镇住,恐怕胡守会最先逃走。
段刀、刘溪等人表现出来的是兴奋,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众人听命,县尉庞东带五十县卒把守虎牢关北面的小道,县丞秦高带五十县卒把守虎牢关南面的小道。
这些小道路窄,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你们找到这些地方,派兵卒守住,阻止小部队从这里经过,绕道后面偷袭虎牢关。
李晶、胡守到各乡组织民兵,砍伐树木制作滚木,收集石块制作礌石,搬运到虎牢关上,为击退敌军做准备。
文静组织民兵安排营帐,搭建医疗营地、做饭的营地、休息营地,完成后勤服务工作,主要是给士兵提供饮食,照顾伤员。
段刀带骑兵在虎牢关内待命,等待合适的时机,带领骑兵冲阵。在这之前,骑兵先到各乡传令,就说大战期间,各大户人家必须稳定居民,如果居民因没吃的发生骚乱,抄大户的家。
刘溪、吴用、吴良、神枪、瘦猴带领部队全部上虎牢关把守,花过、大胖带领卫队,随本侯一同上关。”刘协命令道。
“遵命。”众人一声大喝,各自开始行动。
军队调动,各乡的民兵也都到虎牢关前集合。原本刘协训练了近三万民兵,现在经过动员,只来了一万多民兵。
这些民兵没有武器铠甲,但是手中拿着竹子武器,随时准备捍卫自己刚开出来的土地。
虎牢关上,九百士兵严阵以待,每个士兵的脚边,都堆着民兵们搬来的石块,这是用来攻击爬墙的士兵的。
库房里面的箭镞全部运到里关上,每个弓兵的面前都放置了两壶箭镞。
那些临时制作的,钉着铁钉的滚木也放在顺手的位置。
无数的大锅架起,里面全是油和粪水,这就是所谓的金汁,只要烧开,倒下去,下面的士兵不死也得重伤,关键是这些粪水里面有很多微生物,受伤后要想痊愈简直是不可能的。
整个成睾县加上虎牢关,一共一千四百军队,其中骑兵二百,弓兵五百,刀盾兵三百,枪兵四百。除此之外,就是刘协的卫队有十六人,还有过去战斗受伤的县卒一百多人。现在面临的是一万黄巾军,这个差距不小。
别人不知道的,但是刘协心中清楚,这是一场苦战。
为了稳定军心,小小年纪的刘协也带着王苞给的木剑,亲自在虎牢关上巡逻,检查士兵们的准备情况。
“开门,将军董卓的家眷要过虎牢关。”一群人护卫这一辆马车从官道上飞速前来,前面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关下叫门。
“且慢,请董将军的家眷下车,以防敌军装扮董将军家属骗开城门。”刘协说。
“是,马车停下,请马车中的人出来。”城上守军转身向下面的人喊道。
“这是中郎将董卓的家眷,岂能随便看的。”下面的家将喊道。
“侯爷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请见谅。”守城的军士喊道。
“董刃,别为难守关将士,我们下去便是。”马车中一个女人发出声音,听起来比较贤淑。
“是,主母。”董刃搬来车凳,马车上走下两个女人,一个三十来岁,仪态大方,另一个十六七岁,高挑的个子,也算得上是个美女。
“段刀,护送他们去虎牢乡,找一个客栈安顿下来。”刘协说道。
段刀下去,关门打开,骑兵护送着董卓的家眷去虎牢乡住宿。就在关门即将关上的时候,数百骑健马快速冲来,守关士兵迅速关上大门,关上弓兵的弓箭瞄准下面狂奔的健马。
“把箭射到来人的前面,告诉他们停下。”刘协说。
“遵命。”弓兵应了一声,几个什长同时放箭,一排整齐的箭插在来人的前面,来人一拉马缰,战马嘘律律的立起来。
“中郎将董卓,请求过关。”马上一个熊腰虎背的汉子大声喊道。
董卓,这就是几年后把汉朝弄得稀烂,火烧洛阳的人,刘协真想现在就射杀董卓,但是董卓现在为朝廷征战,一点反叛的心思都没露出来,刘协还真找不到下手的理由。
“开门。”刘协忍住心中的愤恨,让士兵们打开城门。
数百骑兵,风驰电逝的冲进虎牢关。所有人甩鞍下马,在董卓的带领下走上虎牢关。
“中郎将董卓参见董侯。”董卓居然向刘协施大礼。
刘协近距离的看董卓,西凉汉子,刚毅勇猛,而且也不胖,严格的说是壮硕,怎么都不像奸猾之徒,这样的人几年之后怎么就走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