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辛,你还当真了啊?”
听到辛诚的话,庞国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庞国建,这没你插嘴的分,有本事你从公司的账上给我划出五百万来周转,不能转的话就别说风凉话。”
辛诚微微动气。
之前他去找过庞国建和祖龙,两人旗下的买卖都比他做的大,结果呢,一个大洋都没借他。
这件事辛诚本来就窝火,现在庞国建还这样说,辛诚自然是控制不住火气。
“我会跟银行联系的,不过我有言在先,手续资质你自己出,我只牵线不做担保。”
“行,只要鸣哥给我牵线,其他的我自己来。”
对于辛诚来说,现在只要谁能给他解决资金,他就能给谁叫爷爷,所以对于张一鸣的话,他是一丁点反对都没有。
“这是五万块钱,不是给你们的,是给你们手下兄弟的,让大家喝口酒活动活动筋骨。”
张一鸣说完,把事先准备好的五万块钱直接扔到了桌子上。
“鸣哥真客气,那我就代替兄弟们谢谢鸣哥了!”
辛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钞票,直接伸手去拿。
“辛诚,你要脸不要脸?没有江哥,你现在就是个要饭的,铝矿是怎么起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嘛,江哥在铝矿里的钱都特么的让你祸害光了吧,现在还好意思伸手拿鸣哥的钱,脸呢?”
王蕊直接站起来,一把按住辛诚的手。
辛诚的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王蕊,你特么的别太过分啊,这钱是鸣哥犒劳兄弟们的,我拿怎么了,天经地义,滚开!”
被一个女人当众这么说,辛诚面子上自然过不去,但王蕊也不省油的灯,就是按着辛诚的手不松开。
“老辛,王蕊话糙理不糙,这个钱我们真不能拿,鸣哥之前可是说过,我们公司的这些股份早晚要给出去的,现在江哥虽然没明着说这些股份是要给谁,但我们彼此也心知肚明了,你拿鸣哥的这个钱真是不应该。”
庞国建再次开口,但是语气没有半点同情和劝解的意思。
“哼,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看你们一个个的能有什么好下场,鸣哥,我先走了,等你电话。”
辛诚气哄哄的抓起外套摔门而出。
“牛什么牛,不要脸,鸣哥,这钱你收好,我们几个能在申安甚至前洲省有这么大的买卖都是因为江哥一手扶植的,所以,不管是紫金夜总会还是大兴传媒、铝矿或者振皇建筑,都有一半的股份是江哥的,甚至申安武校也是江哥通过关系创办的,辛诚自己一边拿着江哥的钱挥霍一边又拿你的钱去安抚他手下的兄弟,这就是典型的臭不要脸。”
王蕊嘚嘚嘚的说了一通,直接动手把桌子上的五万块钱塞回了张一鸣的包里。
“是啊鸣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鸣哥实在不必如此,我还有事,不知道鸣哥还有要交代的吗?”
祖龙一直沉默不语厢里的一切,直到此刻才开口。
“没有,大家都散了吧,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联系大家的。”
张一鸣摆摆手,几个人陆续的离开了。
“鸣哥,那两家小歌厅我搞定了,你想要什么时候办手续?”
等到几个人陆续出门之后,王蕊又返了回来。
“这么快?”
“嗯,对于我来说,这件事不算难。”
“过两天的吧,盘歌厅用了多少钱?”
“鸣哥,我刚才说的很明白了,我们这些人干的买卖都是江哥一手扶植起来的,现在江哥把我们都交给了你,也就是把这些产业也都交给了你,盘歌厅的钱,就从夜总会的费用里出了。”
“不行,一码是一码,歌厅我是替朋友盘的,多少钱,你列个明细给我。”
“鸣哥,一定要这样吗?”
张一鸣肯定的点点头。
先不说他根本就不确定江流的意思,就是确定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未必就敢接。
紫金夜总会暂且不说,光是大兴传媒和振皇地产两家企业,股份就非常的吓人,他能接手江流的人脉,却不能接手江流的股份和钱财,这是另外一码事了。
“那好吧,我回去整理一下。”
王蕊暂时还不了解张一鸣的个性,所以也不勉强。
“蕊姐,江哥这趟是不是凶多吉少?”
张一鸣原本想问宋老三这个问题,可是几天接触下来,他知道,宋老三绝对不会说。
另外几人,莫说张一鸣不会问,就是他们说了张一鸣也未必信。
但是这件事若是不清楚,就总是让他觉得心悬着。
“江哥没有告诉你?”
张一鸣摇摇头,准确的说,江流不仅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就是其他的事情他现在也是迷迷糊糊的。
“那我也不能说,总之我们六个人都是江哥亲手培养起来的,虽然我们彼此之间可能不和睦,但是对江哥的忠诚你不用怀疑,江哥将那个凭证交给你,就证明他把一切都交给了你。”
王蕊的眼圈再次红了。
张一鸣很清楚的记得他和王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他拿出那个原形托盘,王蕊就是这样的神态。
“我知道了,蕊姐,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再和你联系。”
张一鸣知道,他不能再问下去了,有些答案还是要慢慢揭晓。
青牙帮支离破碎,自然没有人再来找张一鸣的麻烦,张一鸣就没有再让宋老三跟着自己。
他现在在等消息。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