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音,你干什么,是不是疯了?”
韩宇轩没想到何音会突然抓住他那只被江流掰断的手腕狠狠的捏了一下,疼的鬼叫,另一只手一把将何音推到一边。
“韩宇轩,我等下就把东西交给江流。”
何音看着韩宇轩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疯了?那是我们的保命符,你要是把东西交出去了,我们都得死!”
听到何音的话,韩宇轩一下子激动起来,甚至顾不上那只断掉的手腕,上来就要捂住何音的嘴。
“死就死,总好过被你推出去当替罪羊。”
“阿音,我知道你很生气,生气我刚才跟江流那么说,但你站在我的立场想想,如果我不那么说的话,可能江流直接就把我们弄死了,江流是什么人,多聪明啊,我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是怀疑张一鸣,我这是在自救,救你和我啊!”
韩宇轩的态度软了下来。
“自救?是啊,救你自己吧?”
何音冷哼道。
“怎么会呢,阿音,你仔细想想,这一年来我对你好不好,我处处替你打算,一步步的把你从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新人打造成了现在的人气明星,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就让人把你给毁了啊,你要相信我。”
韩宇轩拉住何音的手,温柔的说道。
“阿音,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弃你于不顾的,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团结一心,咬死东西就在张一鸣的手里,江流死无对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知道吗?”
何音抬起头看着韩宇轩。
“相信我,阿音,我不会害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
“你说的是真的?你刚才不是要把我当替罪羊?”
“当然不是啊,傻瓜,我怎么会那么做呢,如果真的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我一定会拦在你面前的,哪怕是死我也一定比你先死。”
何音原本愤怒的眼神慢慢的转晴。
“那张一鸣......会不会被江流弄死?”
韩宇轩的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血腥和烦躁。
“不会的,我刚才说了,张一鸣那个小子心机深沉的很,谁死他也不会死的。”
“那就好,我真的不想他出事,如果刚才不是他,我就......”
“知道了知道了,乖,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啊!”
韩宇轩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何音的脸色已经彻底转变了,还心疼的抓起韩宇轩断掉的手腕,心疼的吹气。
另外一边的客厅里,黑子被带走,大厅里重新剩下江流、张一鸣和麻三刀。
“江哥,刚才那小子说了,东西就在他手里,要不把他交给我吧,我保证这次一定把东西找出来。”
麻三刀不清楚江流为什么会突然间让人把黑子拉走,但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之前被张一鸣耍了,在江流这里怕也是损失了形象,他必须要想办法把自己损失的形象找补回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功折罪。
“你话太多了。”
“我话多,我......”
麻三刀一愣,但看到江流的脸色,立刻闭嘴了。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
张一鸣被藏獒扑倒,又撕扯开了胸前的衣服,尽管没有开膛破肚,但胸口仍旧被抓出了三道血淋淋的口子,此时听到江流的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虎符。”
虎符?
张一鸣低头一看,因为衣服被撕扯开,他挂在脖子上的虎符露了出来。
难道.....
“这是侯秃子转赠给我的,你是......袁东的哥哥?”
张一鸣微微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一块虎符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两个人先后认了出来。
他并不确定江流是不是袁东的哥哥,只是猜测,毕竟这虎符应该不是谁都能认识的。
“侯秃子?袁东?”
江流重复了一下两个名字,但很明显这两个名字他都很陌生。
张一鸣则更是心惊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小一块虎符极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把人带下去。”
江流开口。
“是,江哥,你放心,这次我死活一定撬开这小子的嘴,把东西找出来!”
麻三刀上来就按住了张一鸣的肩膀,虎视眈眈。
“你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从此后就别想在东湾的道上露面了。”
呃!
麻三刀愣住了。
麻三刀并不清楚虎符的事,所以也没有想的那么深入,但张一鸣却明白了,虎符再一次救了他。
侯秃子的话诚不欺人啊!
尽管胸口的血口子热辣辣的疼,张一鸣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虎符塞到了破开的衣襟里头,这是他的保命符,他一定要谨慎小心。
“臭小子,你敢耍老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把张一鸣从大厅里带出来,麻三刀的面目就露了出来。
“你要是从今后不想在东湾混了,那就随你的便!”
“你......妈了个巴子的,你威胁我是不是?”
“是,就是威胁你。”
既然江流给了他这个借威的机会,不借白不借。
“你.....”
麻三刀伸手就要朝着张一鸣的身上打,但是看到张一鸣似笑非笑的眼神,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路。
“行,算你狠,但咱们走着瞧,还真以为江哥能罩着你?等出了别墅,老子分分钟弄死你。”
麻三刀说完,就把张一鸣推到了旁边的一个屋儿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