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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哥,我是去念大学,又不是去打仗,保什么命啊!”
张一鸣觉得侯秃子说这话说的挺有意思。百度,更多好看。
“小崽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小子是个干大事儿的,至于事儿能干多大,侯哥我猜不透,凡是干大事儿的人不可能不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你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儿,谁谁也不认识,如果遇上麻烦了咋办,我给你的这个东西,不仅能让你傍身,关键时候还能救命,别嗦了,收好喽!”
侯秃子看着张一鸣,眼神很认真。
这么一瞬间,张一鸣很感动。
“侯哥,我能问一句吗?”
“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是张一鸣一直想要知道的,他可不认为真是因为自己拍了自己脑袋上那么一下子打动了侯秃子,即使有那个原因,也绝对不是全部,毕竟混道儿的,比他横比他楞比他不要命的多了去了。
“哈哈,你小子怎么娘们唧唧的,赶紧拿着东西滚蛋,出发那天我就不送你了,你小子路上注意安全。”
侯秃子拒不回答,而且还下了逐客令。
张一鸣把虎符抓在手里离开了侯秃子的住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侯秃子则是看着张一鸣离开的背影出神。
他为什么会对张一鸣这么好,就是因为他从张一鸣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没人知道,侯秃子十几岁的时候也是个品学兼他是大老粗,但真正了解他的人则知道,侯秃子出口成章,学识渊博的很,如果不是因为家道生变,他也不能走上这条路。
想想也能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弱质彬彬的少年,面对强敌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决绝,而他就和那一日的张一鸣一样,一刀捅进了自己的大腿,也因此一夜成名。百度,更多好看。
他对张一鸣好,也就是对当年的自己好,只是这些事他不想跟任何人说,留在心里就好。
从侯秃子处出来,张一鸣又去了王皓的台球厅。
这一世,因为张一鸣的插手,王皓的刀子没有捅到周贺的身上,也免去了赔钱坐牢,再加上有了侯秃子这层关系,王皓的台球厅生意好的不行。
张一鸣来的这个时间,正是台球厅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几乎个个案子都被占了。
屋里烟味儿很重,还有汗酸味儿,再仔细闻,还有酒味儿。
张一鸣不太喜欢这种环境。
“瞅什么瞅,傻逼!”
因为这是第一次来,张一鸣并不知道王皓是在台球厅的什么地方待着,所以就四下张望了一下,结果旁边案子上的一个十六七岁的留着鸡冠头、身影极为矮小的男生对着张一鸣骂了一句。
“嘴巴放干净点儿!”
张一鸣不悦。
“麻痹的还敢还嘴,老子干你信不信?”
鸡冠头嘴里叼着半截烟,一边说,一边拿着台球杆朝着张一鸣走过来,球杆的尖端抵在了张一鸣的胸口上。
“给老子道歉,痛快的,否则老子一球杆怼死你。”
“那你怼,怼不死我咱们再算账!”
“哟呵,麻痹的,你们听着没,这小子真能装逼啊,在皓哥的场子还敢这么装逼的不多见啊,你们都得给我作证啊,是这小子自己发贱让我怼他的啊!”
鸡冠头转头对着旁边的其他人说道。
“傻逼,自己上赶着找死,老子成全你!”
说完,鸡冠头就把手里的球杆抽回来,然后再次朝着张一鸣怼出去。
“任旭,住手!”
鸡冠头的动作猛的一顿。
“刚哥!”
张一鸣看到白刚从一侧的屋里急匆匆的走出来,而鸡冠头在看到白刚的一瞬间,脸上表情立刻变得谄媚起来。
“滚出去。”
“听着没,刚哥让你滚出去。”
听到白刚的话,任旭立刻转头看着张一鸣,表情立刻凶神恶煞,这脸变的还真快!
“我说让你滚,从今往后,一步也不许踏进皓翔台球厅一步,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白刚本来就长的很阴郁,现在这么沉着脸发飙的样子,更是让人打心眼里发怵。
“刚哥,为啥啊?这傻逼在台球厅闹事,我这是替皓哥镇场子呢啊。”
任旭一脑门子的不理解,他最近可是王皓身前的红人啊!
“镇场子?没有他,就没有这个台球厅,别再让我说第二次,滚!”
任旭被吼的一哆嗦,尽管心里不太甘心,但还是不敢多待,放下球杆就走了出去。
但之前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人则都是暗暗庆幸,庆幸他们刚才只是看热闹,没有参与进来,听到白刚说的话,他们大抵能够猜测到这个人的身份了。
王皓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掩饰过他走到今天是因为有贵人相助,如果没有那个贵人,就没有他的今天,尽管没人知道贵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但也绝对没人想到,王皓嘴里的贵人会是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看起来颇有几分小白脸气质的年轻人。
“对不住啊,底下的人不懂事。”
白刚对张一鸣的印象非常好,或者说,他把张一鸣对王皓的恩情记在了自己的头上,所以,看到任旭对张一鸣不恭敬,他立刻火冒三丈。
“没事儿,王皓在吗?”
经过近两年的接触,张一鸣对白刚这个人也算是有了不少的了解,这是个外表看起来清冷孤傲、阴郁沉默的人,骨子里却极为的讲究义气,爱憎分明,而且他也真的没把任旭那种跳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