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奸夫淫妇着实不要脸了些,那个女子看上去如此靓丽,怎地是个卷了丈夫的钱就跟小白脸跑了去的。”
“真是太惨了,这等妇人还不拖下去直接浸猪笼!”
......
连“浸猪笼”都被人骂了出口,越说越难听。南莹莹气得胸口大幅度起伏,想要开口跟路人对骂,可又不知骂些什么,硬是红了眼眶。
这时南莹莹想起了南诗雨,左望右望终于发现了南诗雨站在霍六的身后看热闹,恼怒地骂她:“二姐姐,这些人是不是你找来害我的?”
领头那位看了霍六一眼,那根本就不是看小孩的眼神,被南诗雨看在了眼里。
南诗雨正想开口反驳南莹莹,那个男子乍然指着南诗雨声泪俱下:“这是个好人啊,她独自一人帮咱们把大哥给安葬了,还一直劝我的姐姐......谁知她最后竟然被姐姐卖掉了!恩人啊,咱们家对不住你啊!这次的事情,你不要再来劝阻了。”
南诗雨心中哭笑不得,她何时安葬了谁家大哥,她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领头那位男子继续哭天喊地,一边哭一边抹泪,道尽了各种心酸,“大伙们,今日就抓这对奸夫淫妇去给大哥赔罪!”说罢十几个人便把袖子卷了起来,就要冲上前来动手。
南诗雨身后的诸位公子皆呆愣在原地。
南吏庆见状再也顾不得南莹莹,用力扯下了南莹莹的手,站到一旁对着那十几个人吼起来:“你们都看清楚了!我可是南府的二公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周围人并不畏惧南吏庆的身份,更多的人对着南莹莹品头论足:“真不知羞耻,丈夫刚离世转眼就找了个有钱人哦。”
南府是何种地位,城中众人皆知,却是很少瞧见二公子,平日里见的皆是大公子。南吏庆的青筋露出于额头,随着呼吸忽小忽大。
南莹莹被南吏庆甩开了手,顿时心急,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我有银子......你们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们!”
领头的男子问:“你有多少?”
南莹莹把身上的碎银子全叫了出去,那沉甸甸的一袋子,起码够一家平常百姓吃好几季的。
谁知领头那位还是不休不饶,又开始大吼:“大哥死得冤枉啊,大伙要为他报仇!”
身后十几人纷纷拔出自己的刀,南莹莹被吓得面如死灰,手慌脚乱地把身上的金银首饰统统摘了下来塞进那位领头男子的手中,最后甚至连发簪和耳坠也交出去了。
南莹莹一身上下可谓真的是素衣了,没了那发簪和首饰的修饰,她似乎比原先逊色了不少,更加不比南诗雨了。
那领头男子拿在手中对着阳光晃了几下,这才命人把刀都收回去,冷冷扫了一眼南吏庆,昂首道:“小白脸就是小白脸,说些漂亮话有什么用。”说完带着那群人扬长而去。
南吏庆回到人群中,越想越气氛,一脚把桌子踢了出去。那桌子狠狠撞在墙上,四分五裂。公子们都被南吏庆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待到那群人走远,人群也渐渐散去。南莹莹这才晃过神来,怒视着南诗雨:“二姐姐好狠的心呐,二哥可是你的亲哥哥。”
霍六挡住了南诗雨的路,不让她上前去与南莹莹争执,渐渐开口道:“三姑娘可莫要误会了二姑娘,咱们应该是被骗了。”
雨墨及几位公子陷入了沉思之中,方才的情景太过吓人,他们都来不及思考,那几位公子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六:“在京城的时候,常有歹徒看上富贵的人就故意上前找事,开口向他们要银子。没有银子,便一直闹下去。雨哥总该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雨墨连连应和:“是是是,我想起来了!”雨墨一拍手,在众人中间来回穿梭,“难怪方才的情景这么熟悉,这简直跟在京城中发生的一模一样。南兄,你莫不是忘了?”
南吏庆幡然醒悟。
雨墨召来他的随身侍卫,催促侍卫赶紧去报官,一边给南吏庆解释道:“这门子事南兄可千万要注意些,我平日在京城常出入酒楼,因此知道的多。京城最近少了许多这些事,没想到这群人是跑到别城来寻事了,是我的失策了。”
其他人不是很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听雨墨这么说也能猜测个七七八八,随同雨墨应和起来。
南吏庆勃然大怒,他还真的以为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南莹莹做了些什么,连带着他一起给连累了,未想到是这样,指着周围的百姓骂道:“听到了没有?根本就与本公子无关,那就是些歹徒!到时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骂起来,依我看,都应该报官抓起来!”
雨墨赶忙拦下就要上前抓人的南吏庆,向其他的公子们使眼色,其他公子们也上前来拦住了南吏庆,并且疏散了百姓们。
本来听到雨墨的解释后,一些观看的过路人是有些同情南吏庆的,谁知南吏庆居然想要上前抓人,这风向一下又变了,又开始说起南吏庆的不是:“真是无理,方才那群歹徒上前怎地不见他这么硬气?这下好了,开始嚣张了。”
“人家是南府的二公子,嚣张着呢。”
他们越说南吏庆越气,最后甚至气得要动手推开雨墨上前去争执,雨墨更是不可能让他前去。
雨墨道:“南兄你这是作甚啊,你这般岂不是着了他们的道了吗?”
南吏庆的语气中都能教人听出他的怒气来:“你放手,你懂什么!他们如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