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雨缓过来,这估计是原先她跟柳树商量好的计策,她跟南欣月的恩怨就要到此为止了,只是未料到亲临现场会如此......
南诗雨故作一脸慌乱看着南莹莹跟周妍,周妍不得其解,不知怎么回事,这跟她与南欣月原先说得有变数。
原先周妍跟南欣月只计划着陷害南诗雨,让南诗雨身败名裂即可,并没有让南欣月杀人。周妍把南诗雨拉到身后,忙让跟出来的婆子去报官,叫人把南欣月扣下。
南欣月对围上来要扣押她的侍从拳打脚踢,完全没有勋贵人家的姑娘的样子了,一边打一边大喊道:“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是她!是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南诗雨,周妍想起南诗雨回来时的脸色不佳,难道真的是南诗雨吗。想了想又甩甩头,周妍印象之中,南诗雨不是这等有胆量杀人之辈。
南莹莹心事重重抓着南诗雨,今日不管是谁帮她除掉南欣月,总是南欣月遇难她就是开心得不得了。
一盏茶功夫之后,知府衙门里头,南欣月还在不停地尖叫解释着她并没有杀人,她是被南诗雨陷害的。
周家的婆子去报官时就惊动了知府夫人,这不前脚才送走一个南承业,后脚南欣月就急着进来了。
听说都是南家的人,在现场看见南欣月杀人的还有南家的两位小姐。知府夫人担心是南诗雨在场,便从府里火急火燎的赶去了衙门。谁知南诗雨真的在场,还有一位南府的三小姐一起见着了自家姐姐杀人。
知府夫人望着南欣月俨然一副失心疯开始乱指认的模样,便知素日里南欣月定跟南诗雨有矛盾未解开,这才急了乱咬人。可见南府的人情关系,着实复杂得很。
知府夫人安慰南诗雨道:“雨儿,别怕,我知道这事定于你无关。”
南诗雨亦是一脸无辜,被南欣月这么指控着她无话可讲,豆大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滴落在地板上。金枝亦不知怎么回事,只能站在南诗雨的一旁不知所措。
南诗雨道:“这……夫人,雨儿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雨儿什么都没干啊。”
南莹莹道:“知府夫人,二姐姐她一直同我在一块,只怕是无暇分身,大姐姐分明就是在乱说话。”眼下这个情况,南莹莹不得不先想办法让南欣月闭嘴,那毕竟是养在常茹的名下,若是出了事非得牵扯出常茹不可。
知府夫人回过头,板着脸不满地看着南莹莹。
知府夫人道:“我在同你姐姐说话,你不要插嘴。”
南莹莹一愣,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知府夫人对她态度如此不善,再怎么说她也是南府管家主母名下的嫡女儿。南莹莹也不好薄了长辈的面子,向知府夫人行一礼后站到后头去闭了嘴。
南莹莹心中也颇为不舒服,知府夫人对她的态度与对南诗雨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看着南诗雨跟知府夫人关系甚好,南莹莹心中也是不爽,上次南承业事件也是南诗雨占尽便宜。
南莹莹心想莫非是南诗雨在背地里讲她的坏话,才导致知府夫人对她的态度如此冷漠,否则知府夫人怎会如此对待她。南诗雨在外头的名声极差,可是知府夫人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南莹莹只得自己猜测了。
实则南诗雨并没有背地里说南莹莹的坏话,南诗雨是清楚知府夫人的性子。知府夫人正直得很,谁是谁非心里清楚着呢。
知府夫人由于寺庙那夜便对南承业的印象极差,这些下作手段根本入不了知府夫人的眼。在南府祭奠赵氏时,南莹莹对天宇雄的小动作都被知府夫人私下瞧着了。
并不是只有南欣月一人看到了南莹莹对天宇雄态度的怪异,明眼人都看出那日南莹莹对天宇雄的意思。
知府夫人在心中鄙视着常茹,看来那厮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有如此一双儿女,怕也是个行事不正的,否则哪个行使正当的主母会教唆自家女儿去勾搭男子,简直荒唐。
因此眼下南府,知府夫人除了南诗雨谁都看不上,对其他人更是一副不屑的态度。
知府夫人道:“三小姐,你是个做人家妹妹的,是小辈。你怎可在我与你姐姐讲话时不知礼数的插嘴,你母亲平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还有眼前这位,怕是大小姐吧。听闻大小姐是养在三小姐你母亲名下的庶女,怎地也是这般货色,做了事还不敢当了。今日之事,在场可不光只有你们姐妹和周家女儿,还有众多路人都见着了是大小姐杀人。”知府夫人毫不留情的数落起来,整个南府上下只怕没几个人是行事端正的。
知府夫人叹了一口气,一窝鼠狼之辈,南诗雨在府里孤苦无依,怕是日子难过的很。眼下出了事情南欣月就疯狂指认南诗雨,只怕是在南府的时候就养成了刁难南诗雨的习惯。
南莹莹语塞,不知说些什么是好:“这......这......”
南莹莹脸色憋得通红,平日里在府里头谁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南诗雨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她的垫脚石罢了,迟早有一天她要把南诗雨狠狠踩在脚下。
未想到在知府夫人面前她俩的情况完全相反过来了,知府夫人明显更加喜爱南诗雨,这让南莹莹极为恼火。
南诗雨凭什么处处比她好,眼下就连一个外人都对她如此,在府里还没人敢给南莹莹这份气受。
南莹莹越想越气,正想跟知府夫人理论一番。虽说南诗雨是她的姐姐,可怎么说也是平辈,如何知府夫人跟南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