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雨有些无奈,隔壁屋的一个是她自己的兄长,一心想除掉她。另一个不过是一个七品大夫的女儿,一心想欺负她,这一对倒是般配得很。
如果不是南承业急着对付南诗雨,袁雨燕又刚好有动作,南诗雨都未必能将这两人一块一网打尽!
侍女们收到知府夫人的命令,点头带上侍卫去了隔壁屋。
正推开屋门,侍女和侍卫们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浑身裸露的女人就这样冲了出来,撞倒了侍女手中的灯笼。
后头的南承业在那女人跑了之后也跟着冲了出来,谁知门竟被推开,还来了几个不知是什么人的家伙。
南承业一边在后边追赶,一边在嘴里骂着粗鲁之语,令人不堪入耳。
待南承业冲到门口,侍女们一起拿起手中的灯笼,南承业也未想到会有人进屋。这一点亮,倒让外头的人看清了南承业的脸,南承业这才反应过来。
外头,哪来的这么多的人!
南承业一看到如此多的不知哪来的侍卫和侍女,一下慌张起来,急忙又跑回屋中随意抓了几件上衣便套在身上。
那撞倒侍女灯笼的女人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快救救我,我父亲是朝廷七品官,你们谁救了我,谁就是袁家的大功臣!”
此女正是袁雨燕!
白日里南承业一行到达时便想好了要如何收拾南诗雨,哪怕常茹已经提前买通了劫匪。但南承业心中气氛,他到底因为南诗雨被打了板子,心中记恨。
南承业想着要在匪徒进来之前狠狠教训一下南诗雨,这才让大师把房子安排得离南诗雨近些。可惜的是,南诗雨命人打探到了消息,在柳树的安排下挪动了留宿的房子。
而这一切南承业丝毫不知。
若今晚袁雨燕安分些,倒也可以免了这一遭。谁知她竟雇了武馆镖局的人想要借刀杀人。南诗雨自然不可能静静等她动手,既然袁雨燕一心想嫁个高门,南诗雨就成全了她。
这才让大师把一种迷情的蚊香点在了南承业的房中。南诗雨对这个兄长甚是了解,好色无比,若袁雨燕亲自带人动手,不就成全了她的高门梦!
南诗雨和知府夫人一起前往,正巧碰着了这一幕。
南诗雨故作有些惊愕:“这......大哥哥怎么会在这?”
知府夫人和周围人一听,皆有些惊讶。这如此不知羞耻之徒,竟有如此身份?南府家大业大,怎会教出这般后辈来。知府夫人皱着眉头。
知府夫人有些奇怪,今夜之事真是没完没了,上前怒道:“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衣衫不整,成何体统。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
南承业慌慌张张,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他动作也不敢太大,毕竟前些日子的伤还未好全呢。南承业看着知府夫人身后的南诗雨,这才发现他险些闯了大祸,南诗雨竟然不在他隔壁房中。
南承业这才发现可能中计了,奈何知府夫人在此,他也不敢声张。
南承业:“这......夫人赎罪,我也是来祈福的。”
南诗雨险些笑出声来,这衣衫不整的,说来祈福的谁会信呀。
知府夫人看着南承业方才那般凶狠的模样,深知此人绝不是什么善茬,向他问话只怕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虽说南承业是南府的大公子,可知府夫人到底是长辈,威信比他更高。
看着袁雨燕那满是泪水的脸庞,知府夫人明白今夜之事恐怕不是巧合二字可以解释的。
袁雨燕已在知府夫人和南诗雨前来时胡乱穿好了衣服,可惜黑暗之中她跟南承业都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脸,衣服也是乱撕乱扔,她此刻也只不过是批了层轻纱在身上罢了。
知府夫人道:“你来说,今夜之事怎么回事?你必须要有什么都尽管说出来,我的丈夫可以帮助你度过这次难关。”
袁雨燕认识那是知府夫人,只是平日里不常打交道,知府夫人也不喜欢她这种仗势欺人的小辈。
袁雨燕还在轻轻哽咽着,尚未回答知府夫人的问题。
南承业见着袁雨燕还是格外好看,上前抢说道:“夫人,我与她情投意合,乃是一时情不自禁呐。”
说完南承业使劲向袁雨燕使眼色,并且不断暗示袁雨燕不得把事实说出。
袁雨燕才看清南承业的脸,生得倒是不错,只是是个狼狈为奸之徒,不是什么好人。原本袁雨燕只是为了逃跑才大喊大叫的,谁知黑夜里,南承业竟然想将她给......
袁雨燕有些伤神,南家的势力绝对不是一个袁家可以比得上的。若她说了实话,等于得罪了南家,哪怕有知府夫人那边相助,谁知皆时知府夫人说的话可还作数。
袁雨燕含泪看着南承业,抛去方才南承业下流的行为,此人倒也算得上玉树临风。
袁雨燕咬着牙道:“就如南公子所说那般,我是被吓着了,才叫着跑出去的。”
南诗雨道:“既然如此,那不知二位如何相识?怎地竟连我这做妹妹的,都不知道大哥哥何时认识了一个没人。”
见着了南诗雨,南承业不再像方才那般害怕,一下阴狠起来。他南承业身为南府的大公子,居然两次都栽在同一个人手中,还是一个商女之女的手中,说出去简直就是耻辱!
袁雨燕正准备开口,谁知竟被南承业抢先道:“二妹妹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南承业至今不明白,他的二叔南陵究竟为何娶了那商女。南家在朝廷的地位不低,何必要娶那样地位卑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