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银子?南诗雨主仆二人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跟银子扯上关系了。南诗雨猜测是玉叶花了银子让腊梅安排她进南承业的屋,谁知昨晚竟是腊梅进了南承业的屋,估计玉叶心里头恨不得直接作死腊梅。
“还有啊,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出身。说好听些,你就是个侍女,说难听些,你就是个卑贱的商女生出来的贱种身边的奴婢而已。这等出身还想爬上大公子的床,简直就是下贱!”
南诗雨一听,这不是在暗讽她的母亲和她的出身吗,渐渐收紧了双手。
玉叶这会可是败了下风,指着腊梅道:“你......你敢骂我,好啊,都是奴婢,谁还比谁高贵了!”说着就要抬手去打腊梅。
腊梅可不是那么好打得,她能在南承业的院子中立足,可不是凭着一副皮囊。腊梅眼疾手快,抓住了玉叶的手,一把推开玉叶,反手就给了玉叶一个耳光。
南诗雨看着心中暗笑,对付玉叶,就要腊梅这样的。
“贱人就是贱人,说不过就要动手,哪家教出来的奴婢教成你这贱人模样!成天不做事,就想着如何爬上主子的床,啧啧啧,养你都废力。”
“废物就是废物。除了吃喝拉撒惹主子生气外什么都不会做。听说你还吃里扒外呢,我可得提醒二小姐提防着你。”
“你总是来大公子院子里头,二小姐还不知道吧?没事,我这就去提醒二小姐,免得二小姐被三奶奶数落。”
腊梅说完甩头昂首挺胸就走,那真叫一个神气,玉叶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玉叶被气得脸色发青,说又说不过腊梅,打也打不过腊梅,当即捂着自己被打的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金枝欲起身安慰,被南诗雨一把抓住。
“小姐,我不去安慰她吗?”
南诗雨:“她罪有应得,不必管她,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