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忽然,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
他一惊,随即想挣扎。
但是他越挣扎,身体却被某样东西束缚得越紧。
这人知道坏了,他中了韩裳的计了。
“我说让你走,你怎么又不走了呢?”
韩裳看着慢慢动不了的乱发遮面者说道。
脸上约略有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的技艺,并不只有武技,还有阵法。
当他和这乱发遮面者战斗的时候,他在周围关要处,暗暗布置了几个阵法。
这就好像他在各处挖几个陷阱,等着别人掉落陷阱里面就是了。
而他的这个阵法,又是隐没于无形,更加难以被人发现。
在这乱发遮面者发动他的攻击的时候,韩裳思量着阵法只怕未必能够束缚得这人住。
因为对方这横勇的力道,实在太诡异了。
连他都顶不住,他布下的阵法,是否能够将他捕捉得住?
这一点韩裳丝毫没有把握。
所以他故意表示不和对方死拼到底。
这种情况下,因为一直以来,他们双方谁都占不到对方便宜,那么这乱发遮面者自然也会响应他的倡议。
如此双方都不动手,大家各自散去。
这种情况下韩裳布下的陷阱,想捕捉这乱发遮面者,那是一捉一个准,根本是没跑了。
因为这时候这人根本没有防备。
他所有的防备,其实都在韩裳身上,韩裳之外,他哪里还能防备得了?
如果这时候这人机警一点,或许还不会那么容易撞入他的陷阱。
只可惜看到韩裳这么一副虚张声势,好大喜欢,明明对他并没有半分把握,却把自己说的好像厉害得不得了的样子。这人对韩裳就不禁有些轻视了。
一个这么浮夸的家伙,值得他小心谨慎吗?
就这么大意了一下子而已,他就着了韩裳的道。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韩裳这时候笑着走近这人,将他的元力锁住了,然后对他说道:“其实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却必须囚禁你。因为我不想有麻烦!”
在圣甲天,他当然没有囚房。但是霓裳商会肯定有。韩裳并不虞他所需要的牢房会不够。
这些前来行刺浣红衣的人,当场打死的除外,实力太差的除外。
如果有谁是难以对付的,韩裳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擒住,然后短时间内限制他们的行动。
如果在他们可以离开圣甲天的时候,韩裳一定会放这些人以自由。
但是当浣红衣还在圣甲天的时候,这些试图寻找浣红衣麻烦的人,都会被他囚禁。
这可以有效的减少后面的麻烦。
韩裳可不想让这些人在外面,一直想着怎么对付浣红衣。
他本身只有一个人,不可能让这么多对浣红衣都有觊觎之心的人,落在外面。
只有把他们圈禁起来,让他们什么也做不了。韩裳后面的事情,相应的就会轻松很多。
这能有效的减少他们的负担。
这人就这样被韩裳控制,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武技上的拼斗,目前为止他没有落在下风。
但是没想到,最后制服他的,竟然是一个阴谋诡计。
这让这人如何能够心甘?
他对韩裳怒目而视,说道:“卑鄙,你放我出来,让我们再次打过,看你可能制服我?”
“你这样释放小人伎俩,将人阴谋控制,算什么英雄好汉!”
韩裳呵呵一笑,说道:“我觉得我这样以一敌百,足够比你更加的像英雄好汉了。”
“你要是处在我这个位子上,你能够做得比我更好么?”
韩裳这一句话,将这个人说得无话可说。
平心而论,让他和韩裳的位置互换,韩裳是行刺浣红衣的人,而他是守护浣红衣的人。
在这么多乱七八糟袭扰而来的危险面前,他能让一切井井有条,而护得浣红衣周全吗?
乱发遮面者自忖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此时他是由之前的不服不忿,变得哑口无言。
仅凭两人的本事,这乱发遮面者凭什么有自信,他比韩裳更强呢?
他根本斗不过韩裳。
“你也承认,我这么说不算吹牛吧!”
“把他带走!”
韩裳对红绫说道,吩咐她动手做事情。
红绫并不理会他,转身就走!
韩裳刚想发火,忽然记起红绫这是假期,他只能自己提起乱发遮面者,朝酒店里面而去。
现在他想分派红绫做事情,根本就不可以啊!
浣红衣入住的酒店之内,慕小云他们暗自庆幸一切暂时还很平静。
这一切都要靠韩裳调度有序。
但是叶小渔此时却是满腔愤怒。
“你为什么将我绑架到你们这条船上?”
她是怒问回来不久的韩裳。
韩裳看着她,对她说道:“并没有。我只是想保护你的安全。”
“保护我的安全?我的安全不需要你的保护!”
叶小渔怒道。
韩裳道:“你可以如此自信,但是我这人对女士,从不自信。我认为她们通常会高估自己。所以,我必须对她们负责。”
“你……”
叶小渔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样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她的安危,他竟然说,他要负责!
这是什么话?
这是狡辩!
叶小渔真的要被韩裳给气出病来了。
“你既然说要为我的安危着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