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只为了自己玩得开心,就不管事主的死活吧!”
听到韩裳那么说,红绫就有些嫌弃的说道。
事情有没有意思才重要,能不能解决却另说。
韩裳这话,怎么这么透着让人不能放心的信息呢?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对自己的每一次任务,有多么负责!”
韩裳也是对红绫不满地说道。
竟然把他看做是不顾事主生死的人,这也太看不起他的人格了吧!
他韩裳是这种人吗?
“那谁知道啊?搞不好一切都是你自己自吹自擂!”
红绫说道。
韩裳翻着眼睛看了看她,没有再理他。
之后的时间,韩裳他们在白云城,还真是过的无风无浪,十分平静。
狼牙帮独眼龙毛林被抓,让他们整个帮派都瘫痪了。
其他人没有得到狼牙帮收到的雇主的钱,就算继续完成任务,也是白出力,谁还会拼命?
狼牙帮的钱,一向都是毛林管着的。
他这种人,怎么会把一帮的财政大权,放到别人手上?
所以这事一下就消停下去了。
但在将要离开白云城的时候,浣红衣却告诉韩裳,她们要去和拓拔家的人应酬一下。
这个算是友好邀请,霓裳商会也不能拒绝的。毕竟他们这种商会,只能交好各地家族,不能跟这些地头蛇翻脸。
其实自拓拔凤上次退却之后,韩裳是认为拓拔家不会再对他们怎样的。
所以这次拓拔家之请,韩裳也认为可以放心前去,没有什么问题。
“欢迎浣老师前来,久仰大名,蓬荜生辉!”
在浣红衣、韩裳、叶小渔一行人来到拓拔家的时候,拓拔凤在门前相迎。
拓拔家的家主并未出面。
这就可以看出,拓拔家其实对歌者,还是并不十分看重,只是当做优伶看待的。
看到韩裳的时候,拓拔凤在韩裳身上,目光多停留了一下,以示对于他的看重。
然后才带着他们这一行人,进到拓拔家之内去。
但是到了里面的时候,韩裳才发现,事情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
因为拓拔家这时在现场的人,好像并不只是拓拔家的人,还有其他人。
比如摩羯宗的柯灵府,还有青虹宗的阮擎天。
虽然这两人也在这里,并不一定代表这次的邀请,就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也不能说,此行就绝对没有问题。
“浣老板,幸会幸会啊!”
拓拔家的家主拓跋宏这个时候才现身,对浣红衣表示了欢迎。
“拓跋老英雄抬举了。”
浣红衣也对拓跋宏见礼道。
“浣老板的大名,我们早知道了,之前就想求见,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今次算是抓住机会了,还望浣老板不要以为我们拓拔家怠慢才好。”
拓跋宏是一直跟浣红衣客气。
“不敢当不敢当!”
浣红衣连声谢礼。
当时浣红衣和拓拔家的人互道仰慕之情,浣红衣还要给拓拔家的家主拓跋宏特别表演一次。
看起来众人真是其乐融融。
但是开宴之时,却是忽然有一个拓拔家的家臣,长身站起来,走到韩裳面前。
“听说你之前对我家四小姐,多有冒犯。我齐东远不才,愿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这人是神色不善地对韩裳说道。
“混账,浣老板今天是我的客人,她的随从,就都是我的客人。你这样的蠢材,竟敢在这里喧哗,还不给我退了下去!”
拓跋宏这时装模作样,对齐东远说道。
像拓拔家这样的世家,若没有家主的首肯,一个家臣,如何就敢这样对主家邀请来的客人说话。
这事韩裳知道有猫腻。
而对于拓跋宏的表态,他也就认为他只是装装样子了。
浣红衣听到拓跋宏那么说,她就笑道:“拓拔家主也无需动怒,这位齐英雄也是为拓拔家尽力,算是忠于拓拔家主。拓拔家主也不要对他见责!”
“倒是齐英雄所说的事,确实是我们有所唐突,我就让韩裳给齐英雄道个歉吧!大家从此把这事揭过了。”
她这时是准备委曲求全,把这事就这么样处理过去算了。
像她这样的歌者,遇事通常都是这样的处理方法,从不敢主动跟大势力有所冲突的。
这时候面对齐东远,当然也还是这样。
但这事还要韩裳配合。
韩裳听到浣红衣要他向齐东远道歉,他是看着齐东远,一言不发。
“怎么,小子,你还不服气么?”
齐东远看着他吼道。
韩裳看着他,最终没有说话,只是忽然叫来了大厅中一个添酒的丫鬟,对她说道:“你给我倒酒,好让我向这位英雄赔罪。”
这丫鬟本来是这宴会上的侍者,做的就是这些添酒端果圃的小事。
这个时候听到韩裳这么说,她自然依言为韩裳倒满了一杯酒。
“你既是要向我赔罪,自然是要给我倒满酒。”
齐东远看到韩裳这么做,就又对他说道。
韩裳却是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端起自己身前的这杯酒,面向齐东远,说道“这杯酒,算是我对……”
说到这里,他仿佛忘了齐东远的名字一样,忽然抓住刚刚给他倒酒的丫鬟,问她:“这位英雄叫什么名字?我想向他道歉,可是一下又忽然忘了他的名字。”
这丫鬟万想不到韩裳会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