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刚松了口气,还没等说话,汤文轻蔑的看着他说道:“还有五个在收拾你留下的营地,全部成员88个,对付你们,用不到太多兵力。”
“额……额……”
河边虎四郎满脸涨红,喉咙涌动着,两眼瞬间失去了光泽,空洞的跟死人无异。满脸都是悔恨。自责。自己带领着两个联队的大日本帝国士兵竟然输给了他们。
他唯一的幻想破灭了。对方真的不是大部队,而是一个连小队人数都不到小股武装,居然击溃,并歼灭了他两个联队的兵力。
完成了最残忍的诛心,汤文收起枪,噌的一声,拽出了在哈尔滨时顺手拿回来的血纹浪人刀,没再废话,红色刀影一闪,轻松的割断了河边虎四郎的咽喉,在血浆喷溅中,脚一挑,将那把指挥刀挑起,伸手接住,快速的支在了河边虎四郎的下颌处。
河边虎四郎涣散的眼神中依旧没有光泽,死亡和活着对他来说已经是划等号了,在指挥刀支住下颌的一刹那,他的意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或许,这比活着更能令他舒服些。
历史的车轮到这已经开始转变了。在1939年晋升中将奔赴南洋战场的河边虎四郎。就提前殒命了。在历史中他本来是活到1960年活了70周岁的。
在河边虎四郎呼吸断绝,意识停止的瞬间,汤文身子一虚,那种悸动让他险些坐倒。他心中好兴奋。这是我杀的第一个日本少将,人生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啊,第一次啊。
他挥手挡住样搀扶他的顺子,缓了下神,见并没有不适,遂哈腰拽起一名士兵头上的白布条,沾着河边虎四郎那还热乎的鲜血,用刀刷刷两下将河边虎四郎后背的军服剥掉,露出了浸满汗渍的白衬衣,快速的写下了如下文字:杀一贫民十倍还!写完,沾了下血浆,用指头顶着布条,用俄文写下了相同的内容。
汤文写完,小声下令道:“顺子带人去那边五十米外给援军留点礼物,坑要大,要能炸断公路。”
“是!”
顺子领命带着两个队员跑向远处,快速的在公路上挖掘起来。
待顺子离去,汤文下令道:“周围的手**集中到顺子那里,子弹枪支带走,机枪班回头打扫战场,注意不要说话,留意黑枪。”
“是!”
所有人一个立正,快速的分开,将地上尸骸的子弹枪支收起,手**则全部送到了顺子那里。
机枪班的队员翻身顺着公路跑了回去,在那片尸骸上紧张忙碌,拿走了该拿的所有东西,将枪支支在了路上,等待汤文他们来一起背走。
几分钟后,汤文跟顺子快速的奔来,一家又背上了两三杆枪,快速的消失在树丛中。他们谁也没注意地上的尸体少了一个。
待脚步声消失,神山优强忍着要昏过去的眩晕,静静的躺在草丛里,直到几分钟后,才慢慢的自沟边的草丛里爬了出来。
此时,他严重的失血,加上接连的狂奔,已经是视线模糊。要不是坚强的意志让他在醒来后爬进了树丛,头部没有中枪的他是无法躲过割喉的命运的。
他刚刚爬到路上,来的路上就奔来几个身影。
模糊的视线中,他凭借坚强的意志,举起了手里的枪。
可惜,枪口刚刚抬离地面,一阵难以抗拒的眩晕让他两眼一黑,再次失去知觉。
“神山大佐!”
一个跑来的身影小声的喊着,快速的将神山优扶起,跟另一个跟上来的身影架着已经昏迷的神山优向大和镇奔去。
路上,汤文仔细回想刚才杀河边虎四郎时的感觉,那种心悸一般的感觉让他困惑不解,当时狙杀程斌的时候也曾经有过,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的感觉身体,他也没发现异常,思索了良久无果,他不再纠结,加快了奔跑的脚步。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顺利的返回了宝清附近,不过,他没有进城,那里此时恐怕已经有附近村镇驻扎的小股日军,他没必要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耽误了虎子他们运出去的物资搬运。
汤文还真是料准了,此时狼藉一片的营地里还真就有百十个日军,他们都是七星桥这边村镇里驻扎的日军,接到命令后,先一步赶来增援的。
不过,此时他们已经通过电台知道了河边虎四郎已经玉碎。并接到命令暂时防守满地尸骸的军营,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