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见了一面还在忙着绣嫁妆的李.丽.质,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皇宫,行走在长安城里的街道之上——
至于,叶辰在朝会之上的两大提议,则让李世民暂时压在了奏折之下,按照群臣建议,便是要等到大炮制作出来以后,再行定夺——
叶辰很是郁闷,心情欠佳,毕竟,叶辰与李秀宁之间约定过了,秋收之时,便是两人的相见之时!
更为狗血的乃是离别的那天夜里,李秀宁那么卖力的服侍叶辰,几乎是把个男人给榨干了,这才心满意足的了事走人——
关键是这男人,并非无情之人,他的心里总是念叨着,“自己在南方,还有个女人——”
叶辰拐过了一个弯,他走进了一家叶府名下的酒馆之中,随便就坐在了墙角位置,喝起了闷酒了。
“嫣儿姐姐!好久不见!”
“妙玲妹妹!你可想死姐姐了!”
酒馆的二楼,两女的凑成了一桌子,似乎是许久未见的老闺密了,一副很是要好的样子,唠起了家常——
“妙玲,你去高丽谈生意的时候,你可是见过高丽人长什么样了?”房遗嫣很是好奇的问道。
“嫣儿姐姐,你是不知道高丽人,他们长得就跟个……白萝卜似的,而且男人还喜欢穿直裙子!”柴妙玲‘咯咯咯’的笑道,倒是笑出了两个甜甜的小酒窝了。
“小二!怎么不还上茶?”柴妙玲大声的道。
酒馆里喝茶?任谁都能看出,这乃是柴妙玲在故意找茬!
“酒馆有酒,酒馆无茶!”
叶辰拿着一壶酒走上了二楼,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敢在他的酒馆里找茬?
‘找茶’便就是‘找茬’
“你是酒馆里的店小二吗?”柴妙玲很是不愉快的问道,不过看对方锦衣玉带,相貌俊朗,似乎并非打杂的下人!
“妙玲妹妹,不可滋事,此地乃是叶府名下酒馆,咱们还是换个茶馆喝茶吧?”房遗嫣劝解道。
叶辰不认识房遗嫣,更不认识柴妙玲,反之,二女也不认识叶辰!
“我可不是什么店小二,我只是个路过的,但不知两位姑娘姓甚名谁,为何要在这酒馆里,找茬喝?”
“我们姓甚名谁?这可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劝你最好还是离我们远一点,否则……”
“否则如何?”
叶辰坐在了房遗嫣的身边,倒是吓得房遗嫣急忙就跟柴妙玲坐在了一起了。
“否则我就让人阉了你!再把你送进皇宫当太监!”
“这么可怕!?”
“呵!你才知道怕了?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柴妙玲恐吓的道,心里那是个喔吼吼吼吼的笑个不停,这些纨绔子弟,哪个不怕柴家,又有哪个不怕房家?
“我怕!我怕极了!”
叶辰夹起了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咀嚼,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
柴妙玲,及房遗嫣二人面面相觑。
“我乃是昆仑山之巅,太上老君的嫡传弟子,我叫元始天帝!”叶辰一本正经的道。
“……”
柴妙玲与房遗嫣对视了一眼,顿时,二女捧腹大笑,“哈哈哈!太上老君的嫡传弟子元始天帝!哈哈哈……”
“笑什么笑什么!难道你们不信啊?”叶辰喝了口酒,他很是严肃的道:“我真的是元始天帝!”
两女的都笑出了眼泪了,“这长安城里当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不多时,酒馆之外的几名侍卫疾步匆匆的进入了酒楼,并找到了房遗嫣,道:“二小姐,老爷回府了!”
“知道了!”
房遗嫣不舍的看向了柴妙玲,道:“改日再与妹妹叙旧——”
房遗嫣很是古怪的看了一眼叶辰,同样也是很有礼貌的道:“公子幽默,改日再会——”
“你且随意!”叶辰也是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目送房遗嫣离去了。
柴妙玲兴致缺缺,她笑罢了之后,便送房遗嫣离开了酒馆,旋即又是回到了二楼,方才发现那个幽默的男人,已经是戴上了一个猴子面具,此时正露着半张脸,自顾自的在那喝着酒,一副嗜酒如命的酒鬼之态,尤为明显——
“喂!大酒鬼!你叫什么名字?”柴妙玲对眼前的少年身份,甚是感兴趣!
叶辰笑回道:“你想从我的嘴里撬出我的身份?这事情很容易!你先说你是哪家的病娇大小姐,我就告诉你……我是哪家的纨绔公子。”
“病娇?”
柴妙玲听不懂‘病娇’的意思,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赞美之意,她沉吟了片刻,方才道:“我是洛阳柴家的九小姐,我叫柴小九!”
“……”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娘生了九胞胎?”
“对啊!”
“她是母猪……”
“啊?你说什么?你说大声一点!?”
“??”
柴妙玲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似乎只要叶辰的一句话不对?她便会对叶辰发起致命的攻击!
叶辰算是大致了解清楚了柴妙玲的性格,而似这种病娇女子,你可千万别被她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了,其实她的真实目的一直都是要探明叶辰的真实身份,所有表面的现象——尽数伪装。
“我开个玩笑而已!”
叶辰心中偷笑,旋即又道:“咱们可真是有缘分!我也是洛阳出身,我姓叶,名小九,我叫叶小九!”
“噗——”
柴妙玲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