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境内,率先出现了两头嗷嗷怪叫的野狼,他们一路纵情狂歌,行至山川,路过白马,几近精神小伙之能势,披星戴月,兼程北上——
“少年长歌行四方,轻剑快马凌秋阳!”
“自此功名振八荒,褊褼北上誓不还!”
“少年怡怡共患难,杯酒言欢莫相忘!”
“青衫满弓射天狼,轩外锦者智无疆!”
“即使轻狂又何妨?”
“……”
张志平狼嚎鬼叫的道:“嗷呼老大的诗句写的真不错!”
“老七,这是老大写的诗句吗?我怎么觉的老大好肉麻,好不要脸……”
周青屁颠颠的跟在张志平的身后,二人策马把鞭扬——
张志平怪叫道:“逮!老八,你要是再敢说老大坏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荒山野岭之地,彻底的爆了你的菊花?”
“还不知是谁爆谁的菊花!”周青嘿嘿怪笑的看着张志平,故作滑稽一般,斜眼笑道。
张志平讶异的说:“老八!你欠揍!?”
“七哥,你来啊,你过来啊!”
“逮!且看我自创的菊花枪!!”
“啊……”
于是乎,两人就在路上打了起来了,一直打到潭州之时,方才与秦怀道会合,但二人依旧不分上下!
秦怀道的老脸都黑了,这两个人衣衫破烂,满身都是泥巴,而且还一脸的乌七八黑……
“我说……你俩这是怎么了?”
秦怀道早就抵达了潭州了,倒也是在潭州主城的近前,等了又等,结果就等到了这两二货!
两人胯下的战马已经口吐白沫了,显然是累的……
“老八!你怎么会使我的菊花枪!”
“七哥!我为了能够打败你,苦心钻研了近一年的菊花枪!今日……我就要以你自创的菊花枪战胜你!哈哈哈哈!!”
“……”
也不知二人是怎么打的,周青的长刀落入了张志平的手里,而张志平的菊花枪则是落入了周青的手里!
张志平哪里会使什么长刀?但见周青恶狠狠的就用菊花枪扫向战马的屁股?
张志平急忙侧身跳下了马背,刚好就看到了嘴角抽搐的秦怀道,不由是狼嚎一声,“嗷呼三哥!老八投敌了!老八要杀我了!”
秦怀道的脸上拉下了三条黑线,急忙策马上前,挡在了二人的中间,无语的道:“我说……你们这是闹哪门子的别扭?”
周青披头散发,压根就没看清秦怀道的脸,外加他此时又兴奋至极,故而也是愣头青一般,一枪刺向了秦怀道的屁股,怒吼道:“七哥!你的菊花,我收下了!”
结果可想而知,秦怀道单手撑在马背之上使了一个马术体操,轻而易举就闪过了周青的菊花枪!
秦怀道落回到了马背之上以后,随手提起了长枪,突兀一枪便往周青的裤腰带挑去……
周青的裤子飞上了城头,周青的花内裤暴露在了人前!
周青吓了一跳,“挖槽!”
“哈哈哈!花内裤……”
张志平嚎啕大笑,笑得是顿足捶胸,鼻涕眼泪都笑了一脸!
周青则是捡起了地上的裤子,“我的裤子破了……”
周青急忙就用破开的裤子裹住了小腰,再行撩开散乱的头发去看张志平之时,倒也吓得他脸色铁青,“娘耶!三哥!!”
秦怀道咬牙切齿的道:“老八,你今天死定了!”
“啊!!救命啊!”
周青哪里是秦怀道的对手了,他急忙骑上了口吐白沫的战马,用力一夹马腹,怪叫道:“三哥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秦怀道恶狠狠的就追了上去了!
令人无语的事,乃是周青的战马,还未跑出多远,便口吐白沫的嗝屁了!
周青那是个倒霉,骑着骑着就摔倒在了路边的小草丛里,刚要起身继续逃亡,便被秦怀道摁在了草丛之中,使劲的胖揍!
“哎呦!三哥饶命啊!狗头保命啊!”
“啧啧……”
张志平抱着菊花枪乍舌不已的道:“只有娘炮才会欺负柔弱的女子,像我家三哥这样的直男硬汉,就该找男人干!”
“老七!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秦怀道如同恶狼一般回头瞪了一眼张志平,张志平却是缩了缩脖子,摆手道:“三哥,你听错了,我没说你找男人干!”
“老七!你找打……”
秦怀道恶狠狠的就朝张志平冲了过去,誓要让张志平长长记性,否则日后若是让家里的婆娘紫薇听到了这话,还不得让秦怀道跪着搓衣板,抒写忏悔书?
张志平一下子就被秦怀道摁在了地上使劲的殴打,张志平拼了老命抱住了秦怀道的熊腰,随后怪吼了一声,“老八!趁此机会!快啊!”
周青鼻青脸肿的拿起了菊花枪,以枪尾狠狠的瞄准了老三秦怀道的屁股,便是恶狠狠的一枪而下!
“哦……”
秦怀道彻底的炸毛了,他一个翻身来到了坐骑一侧取下了长枪,卸下了枪头,咬牙切齿的道:“老七!老八!你们两个居然敢造反!”
周青鼻青脸肿的抱住了张志平,张志平瑟瑟发抖的道:“三哥!不关我事……周青下的手……”
秦怀道捂住了屁股,凶神恶煞的看向了鼻青脸肿的周青!
然而,周青却是呜咽的道:“三哥!冤枉啊!老七让我下的手……”
“三哥!周青下的手,不关我事……”
“老七让我下的手,不关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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