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正在清点今日的营业收入,而由于收入的银钱数目太过庞大,故而谨小慎微的薛礼,不止算了三遍,生怕少算了一枚铜钱。
“我认识二囡,但二囡却并不认识我!”叶辰可惜的道。
武顺秀眉紧蹙,她回问道:“小女子挺好奇,为何叶大人会知道我小妹的乳名?”
“我还知道你的乳名叫‘大囡’呢!”叶辰笑了笑,便转身与薛仁贵说道:“仁贵,你别算了!你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回府!”
“诶!”薛仁贵急忙应道。
武顺愣了愣,她讶异不已,本想继续追问,为何连她武顺的乳名,‘他’都了如指掌!
然而,叶辰已然疾步走出了店铺,似乎并不想与武顺有太多的瓜葛。
武顺的年龄比叶辰还大,可想而知她的秉性已然定格成性,若想改变她的恶劣秉性,估计会难如登天!
叶辰不愿与这样的一个女人有所交集!除非他叶辰是鲶鱼入沟,什么样的食物——他都敢吃——
“叶辰!”
张琦嶲骑马追上了脚步轻盈,且步履急快的叶辰!
但见张琦嶲一个侧身抬起腿,优雅的下了马背,叶辰不由赞道:“张小姐,好马术!”
张琦嶲面色一红,她唬了一眼叶辰,便问道:“据说你开了一家专卖神兵利器的兵器铺!我倒是缺一件称手的九环刀,你这里可有九环刀吗?”
“九环刀?目前只有开山刀,偃月刀,及唐刀!不过张小姐若是不嫌麻烦?倒是可以去我府上定制一柄九环刀,不过前提条件是你不许再拿九环刀来砍我了。”叶辰老脸黝黑的道。
“你——登徒子!”张琦嶲面色一红,若非她对神兵利器心仪不已,她又何必来见叶辰?她紧咬嘴唇了好半天时间,这才说了一句,“本小姐才不会砍你!”
“为何?”
叶辰愣住了,但见张琦嶲骑上了马,脸色通红的道:“你毁了我的清白!难道你还想一死了之了吗?本小姐告诉你叶辰!你休想!!”
“老爷,她好像喜欢你了!”薛仁贵一副盘观者清的态势,点醒道……
叶辰望向张琦嶲离去的背影,他愣了好半天的时间,方才一拍薛仁贵的肩膀,“老爷我好难啊!”
薛仁贵深感同情的点了点头,他安慰道:“老爷真的好难!仁贵看出来了!”
“回府喝酒去!”叶辰兴致勃勃的道。
“好嘞!”薛仁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中感慨道:“老爷酿制的烈酒!那真是天下第一烈酒!”
绛州,龙门县,修村。
薛轨收到了薛礼送回家里的月俸银钱,他双手颤抖的拿着几十枚白花花的银子,哆嗦的道:“这……得有多少两啊!”
薛母拿起了秤砣,言道:“用秤砣称一称重量就知道了!”
“五十两!”夫妇二人惊呼了一声,险些没有晕死过去!
“伯母!伯父!”
“好像是周青的声音!”
薛母赶紧就去打开了院门,但见门外之人的确就是周青,薛母喜不自禁的道:“周青!你怎么回来了?”
“伯母!龙门县的柳员外,正在招苦力!不仅管饱管住,而且一天还给十五个铜钱!我便回来找薛大哥,让他跟我一块去挣钱!”周青满头是汗的道。
“不必啦!”薛母拽着周青的手,神神叨叨的道:“我儿已经随同叶辰叶大人去干大事了!他现在可出息了,每月都有五十两的月俸寄回家里呢!”
“啊!五十两的月俸!”周青吓了一跳,怪不得他在外面看到了许多的朝廷侍卫,“万万没想到!薛大哥居然能够得到叶大人的赏识——”
周青失魂落魄的就要转身离去,却是让薛母再次拽住了手,薛母说道:“周青!你不也是自幼习武吗?你怎么不去找叶辰叶大人?或许叶大人也会把你留在他身边干大事!”
“不瞒伯母,我倒是有心去投靠名震四海的叶大人!但我周青一介布衣,无门而入,连个引荐的人也没有,所以……”周青叹了口气,心里很是羡慕薛大哥的福气!
“这有何难?伯母草书一封交给你,你再去长安把信交给我儿!他必会向叶大人举荐你周青的!”薛母讪讪的道。
周青闻言大喜过望,他激动的道:“那就有劳伯母了!”
不多时,薛母就拿着一封信,以及五两银子,强塞给了周青!
周青泪眼婆娑,他自幼无父无母,倒是一直把薛母薛父当成了是自己的爹娘!
“伯母!伯父!侄儿给你们磕头谢恩了!”周青跪倒在地,面朝院门内的二老,磕了三个响头。
薛母摆了摆手,“去吧!尽心竭力的辅佐叶大人!若是将来功成名就了!也好为你那死去的爹娘——光宗耀祖!”
“诶!周青记下了!”周青拭去了泪水,背上了行囊,转身离开了修村。
牯牛镇,叶府。
叶辰抓起了酒坛子,倒出了一杯香气扑鼻的佳酿递给了口水直咽的薛仁贵,道:“这是最易发酵的米酒,通过我反复蒸馏以后得到的烈酒!也叫蒸馏酒!”
薛仁贵一口饮下了一杯烈酒,他憋的满脸通红,道:“老爷!好酒!好香醇的烈酒!”
叶辰刚想喝一口尝尝,却见大堂之外,程咬金一个箭步上前夺下了酒坛子,“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程伯伯!那是我的酒!快还给我!”叶辰气坏了,便要夺回酒坛子!
“你小子好狡猾!殊不知陛下乃是好酒之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