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病重,长孙皇后,忧心多愁,李治贪图玩乐,叶辰代为治理大唐内政国事,倒也是游刃有余了——
自从李二卧病在床以后,早朝便从三日一次,改为五日一次,并由叶辰代为批阅奏折,处理国事——
荥阳郑氏,淑韵娉婷,韶姿婉娩,其名郑观音,于十六岁嫁给唐国公李渊之世子,李建成为妻。
唐朝建立以后,郑观音便被册立为太子妃。
郑观音乃是名副其实的绝世女子,据传闻,李二贪图郑观音的美色,故而,才有会发动玄武门之变,从而霸占了自己的大嫂。
叶辰转道去了长乐门,便是要问个明白,高阳公主李玲,究竟是谁的女儿,若真是郑观音与李二的女儿,则传闻——未必是假!
郑观音‘孀居’在长乐门,说白了便是亡夫以后,不再出嫁,故而,才会被李世民囚禁至此!
如今的叶辰出入皇宫各地,皆无人敢去阻拦,包括长乐门在内,叶辰照样畅通无阻——
“郑观音心情如何?”
叶辰看向了两名侍卫,好奇的问道。
“回禀王爷,观音娘娘,正在浇花,似乎心情与往常一般,不喜不悲,不怒不笑。”
“哦……”
叶辰走进了长乐门,这里种满了红杏树,但如今的季节,并无艳红的红杏花,却有一粒一粒的果仁挂在树上,晶莹剔透。
郑观音穿着一件单薄的霓裳,她正提着水壶浇灌**花丛,便见叶辰出现在了长乐门之内,她站起身,狐疑的问道:“你是何人?”
叶辰笑回道:“你猜。”
郑观音一听这声音,顿时就气笑了,“你个臭不要脸的摄政王,连我这寡舍也敢闯,当真是不怕掉脑袋?”
“谁敢要本王的脑袋!而且,本王找你不为其它,乃是有要事要问,仅此而已。”叶辰耸了耸肩,表示如今的自己,谁奈我何?
太张狂了,太狂妄了,太不羁了。
郑观音嗔怪的道:“十八年了,你是我这里的第一个贵客。”
叶辰跟在郑观音的身后,进入了一座亭子里,郑观音给叶辰泡了一杯淡茶,叶辰试探性的问道:“十八年了?除了本王以外,真就没有外人进入过长乐门?”
“没有。”
郑观音唬道:“我倒是希望有人翻我这围墙,倒是没成想,让你这小子翻了墙了。”
这话里挑衅的意味,叶辰岂会听不出来?他老脸一垮,道:“高阳公主,究竟是谁的孩子?”
郑观音皱眉回道:“我与建成的yòu_nǚ。”
“那为何李玲会成了陛下的女儿?还有的就是,她为何会连自己的娘是谁也不知道?”叶辰犯了糊涂了。
郑观音的脾气极好,估计是这十几年的修身养性,令她的心气改变了不少,再有的就是这里的安逸环境,改变了她!
“陛下杀了自己的兄长,他自觉心中有愧,便把丈夫的yòu_nǚ当做了是自己的女儿抚养,这有何奇怪之处?”
“……”
郑观音又道:“若是让李玲知道,她爹乃是李建成,并死在了陛下的手里,她则……必反无疑。”
“……”
叶辰总算是解开了多年的疑惑,他抹了把冷汗,心中暗道:“怪不得历史记载的高阳公主会与房遗爱谋反,定是她知道了她自己的身世以后,方才会不计后果的报复李世民!”
“叶辰,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件事情?”郑观音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然呢?李玲现在的脾气可比你要好,若是有空,我就带她来见你,不过你最好别在这时候告诉她,你是她的母亲,李建成是她爹!”叶辰翻了个大白眼,慎重的提醒道。
郑观音倒是不再为自己的女儿担心什么了,毕竟,李玲的身边有叶辰在保护着她,不怕她会走弯路,就怕她得不到想要的幸福。
“此事不急,我倒是有个愿望,今日总算是可以通过你来为我达成!”郑观音含笑说道。
“何事?”
“我希望离开长乐门。”
“然后?”
“我要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叶辰抓了抓头发,“你要做李治的太子妃?”
郑观音的一口茶水,险些就喷到了叶辰的脸上了,她气笑道:“他配吗?”
“那你想干嘛?”叶辰彻底的无语了。
郑观音则是俯身凑近了叶辰,道:“别人不知你的目的,我却一直看在眼里,我要当皇太后,你觉的可行吗?”
“噗……”
叶辰的一口茶水喷到了郑观音的脸上了,他低声道:“你真不怕掉脑袋?”
郑观音气鼓鼓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道:“这可不像是叶小九说出的话。”
叶辰大翻白眼,便要站起身离开此地,却是被郑观音拦在了近前,道:“李治贪图玩乐,陛下又快要不行了,你与李秀宁之间的糗事,蒙的住李渊跟李世民,却蒙不住我们这些旁观者。”
话外之意,便是李旦继位以后,叶云可就是当之无愧的老皇爷了。
其次,便是这话里的威胁意味,较多一些。
叶辰转过身按住了郑观音的香肩,男人的力气相当的大,可是把个郑观音给掐的直呼,“疼疼疼!松手!”
“哼!”
叶辰松了手,道:“你说话最好是注意一些,本王不喜欢听这些不可能发生的谬论!”
不可能发生吗?
郑观音委屈极了,她想了又想,估计是这皇太后的位置已经有了人选了,或是前段时间的元宵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