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辰四下里找了找,倒是想找笔墨纸砚,再给大才艺来十封休书,结果四周都是稀碎的干枯茅草,哪来的什么笔墨纸砚?
“相公,你在找什么?”大才艺很是欠揍的问道。
叶辰气炸了,“本王在找笔墨纸砚!”
“相公找笔墨纸砚作甚?”大才艺明知故问的道。
“本王要休书十封!本王要休妻!”
“……”
大才艺唯唯诺诺的道:“相公,我可以拒绝休妻吗?”
叶辰气馁了,他冷静好半晌以后,总算是找到了办法对付大才艺了,便问道:“娘子,咱们成婚多久了?”
大才艺的嘴角抽了抽,演戏道:“姑且已经一年了。”
“哦……”
叶辰起身走近了大才艺的近前,道:“这都成婚了一年了,咱们好像还没共事过吧?”
“啊……”
大才艺吓了一跳,她慌慌张张的道:“相公,你别乱来啊!”
“一口一句相公,你以为本王的便宜,那么好占!?”
“相公……”
大才艺不敢挣扎,毕竟,她身上还有伤,而叶辰则也是半点也不客气!
一场鱼水之欢过后,大才艺彻底的愣在了原地了,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总之,她那是如同丢了魂儿似的木偶人一般,一愣一愣!
夜晚时分,叶辰经过了一下午的钻木取火,终于是生起了篝火!
叶辰从战马的身上割下了三块瘦肉,便放在篝火的近前烤熟了以后,又递到了女人的近前,道:“趁热吃吧!等过几天,你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本王就带你出去!”
大才艺讪讪的接过了马肉以后,倒也是饿的腿脚发软了,便用力的咬了一下,却如同是咬在了木板之上一般,根本就咬不动?
叶辰撕下了肉丝塞进了大才艺的嘴里,大才艺咀嚼了几口,倒像是被投食的孩子一般,抱怨了一句,“难吃死了……”
“战马的肉很难吃,但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填饱自己的肚子!”
叶辰又撕下了肉丝塞进了大才艺的嘴里,大才艺委屈极了,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让人这么喂东西?除了她那亲生的母亲以外!
叶辰对大才艺算是极好了,大才艺也是隐约发现,自己的选择其实并不屈辱,反而最符合自己的内心所求,只是这过程……并不符合她理想之中,所营造的浪漫气氛……
叶辰即是她的知音,又是她的宿敌,也是她的男人,这层莫名奇怪的关系,彻底占据了大才艺的女儿心。
其实大才艺的母亲,并非是让唐人给侮辱了,而是她心仪的大唐儿郎,并不同意大才艺的母亲去复.兴什么女贞族!
故而,大才艺的母亲方才会与大才艺的父亲,背道而驰,两人从情人变成了陌路之人!
几日过后,叶辰抽出了匕首扎入了峭壁缝隙之中,一步一步的往天坑之上攀爬——
大才艺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她站在天坑的底部,却也是干着急的道:“相公,你小心一点!”
这几日,两人独处一块的日子,那真是没羞没臊到了极点了。
两人的关系,便算是板上钉钉了,倒也是商量了许多对付渤海国的计策,以及统一北方的一系列计划!
大才艺与叶辰之间,讨论的甚是愉快,无论是讨论两国未来的局势,以及大唐吞并整个亚洲的过程,以及治理亚洲的问题,两人都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不过有时候的两人也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甚至是能吵个翻天覆地,但最后无疑是会意见一致!
叶辰一步一步的往天坑上方爬去,不一会儿就爬出了天坑,消失在了大才艺的视线之中了。
大才艺闭上了眼睛,她害怕再次睁开眼睛以后,便会如同她的母亲一般,让同为大唐的叶辰给抛弃了。
“娘子!你不打算离开此地了么?”
“啊……”
大才艺睁开了眼睛,但见叶辰挂在一条滕蔓之上朝她张开了双臂,大才艺的眼眶之中闪过了泪光,但旋即,便被她给忍回了泪腺里了。
大才艺扑了上去,如同是一只树懒一般挂在了叶辰的身上!
叶辰两手用力拽住了结实的滕蔓,两人缓缓上升,并又同时离开了天坑!
二人离开了天坑以后,大才艺就怔住了,她回头看向了那个布满了荆棘的天坑,似乎又有些不舍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毕竟,之前的两人势如水火,但却在落入天坑以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相公,你我就此分别,日后何时才能相见……”
“天知道。”
叶辰翻了个大白眼,大才艺绑好了束发以后,她抢过了叶辰的匕首,便用匕首小心翼翼的割下了叶辰的一撮头发,又道:“你快脱了!”
“……”
叶辰摊了摊手,道:“可以换一种方式吗?”
大才艺的嘴角抽了抽,两人又是一场难舍难分过后,大才艺就带着叶辰的玉冠,玉带,消失在了叶辰的视野之中——
天机组成员很快就在大唐与渤海国交接的山峦之中,寻找到了叶辰留下的狼头标记!
狼头标记在大唐之中,唯有十一人才有资格可以留下,而这十一个人分别是,叶辰,赤瞳,许仙,冷锋,薛仁贵,秦怀道,程处亮,尉迟宝林,王平,张志平,周青。
舍此十一人以外,但凡有外人敢留下此等记号,则格杀勿论!
几名天机组成员如释重负的找到了叶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