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个老者摸了摸胡子。“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在地球上的时候,我就和那个小伙打过交道,挺有礼貌的一个小伙子……”
“是呀,我也发现了一些怪事,马强和我是老乡,就算他当上了守卫队长,也一直把我叫叔呢。可谁知他和库尔班在一起没几天,见了我就不理不睬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要我说,最古怪的是晴子。”一直沉默不语呃马惜玉突然插嘴道。“因为李副官的原因,我和她走的很近,也曾经暗地里喜欢这个小姑娘,对她频频示好。可她一心扑在李凌身上,就好像整个世界上就只有李凌一个男人似的。可前段时间,没有任何征兆地,晴子突然喜欢上了马强,像照顾婴儿那样把马强伺候的无微不至。照这个样子下去,我看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开荤造人了。唉!”马惜玉脸色铁青地一拳打在地上的石块上,碗大的石块直接碎成了几块。
“还有还有,前几天的时候,我看到马强和那些守卫者跪在地上,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听库尔班给他们训话……”
有人开头,众人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将自己早已埋在心中多时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明白了!明白葛金大人的意思了!”王悦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地看着葛金。
大家停止了七嘴八舌的议论,将目光看向王悦和葛金。
“长官的意思是:库尔班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库尔班,而是某种强大的妖兽假冒的,是吧?”王悦看着葛金道。
“啊?这个……”葛金一愣,心想这小伙看起来老实巴交,脑洞还挺大的。
“不用解释,我全明白了!”王悦继续道。“还真有这种可能,就像披着羊皮的狼。不同的是,这头狼是拥有神奇能力的强大妖兽,而羊,则是我们那早已死去的可怜的库尔班!”
“嘶……”人群中响起一阵吸冷气的声音。不得不说,王悦的推测虽然大胆,但在大家纷纷讲出最近的怪事后,好像并没有那么离奇了。
“你是这个意思吗?长官!”王悦问道,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库尔班只是他们其中最强大的一个,甚至有可能是某些妖兽的头领。而马强和晴子以及其他守卫者,则是那些实力稍微弱小的妖兽。”
“这个还真有可能,我曾经看过许多玄幻,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有人道。
“要是那样的话,也太可怕了,幸亏我们及时逃出来了!”
“是啊,也许下一个被那些妖兽盯上的人就是我。”
……
葛金对王悦的说法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现在,已经没有人嚷嚷着要回去了。但他还是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如果真的是那样,库尔班和马强他们只怕连我们这些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又怎么会指名道姓地给大家分配任务。而且,妖兽怎么会和我们平安无事地生活这么长时间?”
马惜玉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认同葛金大人的话,尽管晴子性情大变,但她身上的味道……”马惜玉犹豫了一下,有些难堪地道:“还和以前一样好闻。”
有人吃吃地偷笑起来,葛金挥了挥手,继续道:“不管他们是披着人皮的妖兽,还是被恶魔控制了身体,总之,我们这些人都不能再和他们待在一起了。否则,我怕大家会一个接着一个,变成和以前完全不同心性的人。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再是自己,我们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葛金看着周围人的眼睛,那种愤怒和怀疑的眼神渐渐被犹豫和思索取代。
趁热打铁地,葛金继续说道:“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思考接下来要走的路。如果我们继续和库尔班他们待在一起,即便能够消灭所有的蝠人,最终也会变成他们那样,完全变了一副面孔。可我们要是和他们分道扬镳,仅凭我们这二十几个人,想要在这个世界生存繁衍也绝不可能。所以,我们只有一条路,就是找到那些先行者,融入他们的社会。”
“那库尔班他们呢?”
“任他们自生自灭吧,也许我们找到了先行者,自然会找到拯救他们的方法。”葛金沉吟道。他又想到了一个麻烦事,开口道:“还有一点,我想要让大家和我一起遵守一个约定:一旦我们队伍中某个人性情大变,或者表现出某些怪异的行为,立刻将他清除出队伍,无论是谁!”
没有人表示异议,大家都盯着葛金,就像最开始那样,等待他下达命令。
望了望前方连绵起伏的山丘,葛金扬手道:“出发吧,在黄昏的时候,那些蝠人的警惕性应该是最低的时候。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一定能安全地通过这里。在库尔班他们意识到我们的离开时,只怕我们已经远在百里之外了。”
……
葛金的想法是对的。在黄昏的时候,大多数蝠人都悄无声息地聚集在山丘下面的巢穴里开始休息。那些依然在外面徘徊的蝠人,也只是一些贪玩的、刚刚学会飞行的“孩童”。
但那只是正常的情况。现在,在远离葛金数里之外的一处悬崖绝壁之上,有一个同样巨大、被藤蔓和流水遮掩的巨大巢穴。
蝠人的首领——飞银,正蹲在巢穴外的石台上,静静地望着远处的天空——那里有四只翼展宽大的蝠人正在来回盘旋着。与其他地方官见到的蝠人不用,这些蝠人的胸前包裹着样式简单、却十分厚重的皮甲。
不久,另外几只蝠人飞上了天空,替换掉了那几只已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