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给库尔班注射了一只麻醉针。
……
一直忙碌到第二天清晨,米娅才找来一辆车,将包扎成粽子的库尔班和目不转睛的马惜玉载了回去。
“你会治病?”快到家的时候,马惜玉才第一次开口说话。
“那是我小时候的梦想,也训练过很长时间。”自从马惜玉说他的妈妈早就死了,米娅再也没有自称为妈妈。
马惜玉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米娅的话。
……
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库尔班。
抱着电钻机,瓷愣愣看着米娅的马惜玉。
清晨的阳光斜照在路旁的小树上,一阵清风拂过,斑驳的光点四处飞舞。克莱拉竟看得有些入迷了。
“是的!”刘隆点点头,笑了起来:“趁一文不值的时候,我们收购了它!我们这些真正热爱机器人事业的年轻人,准备大干一场!”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您能够加入我们,不!是领导我们!我们将给予您最大比例的股权!”刘隆继续道。
“我说过了,不要客气!”米娅皱眉道。“但你指的是什么?是那个被搬空的未来机器人公司?”
“爱信不信!”库尔班疯狂大叫着。“要不是公司陷入了困境,谁踏马的半夜不睡觉,跟着你跑到城市广场发神经?!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和小姑娘一样单纯,而且会缠着我不放!哈哈哈!”
……
不受控制地,米娅一步步朝库尔班走过去。
为了那点可怜的事业,这个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用最卑鄙的方式!
他让米娅一心维护的爱情和家庭变得支离破碎,也让她重新思考活着的意义。
她想起李大卫在信中给小虎所说的那些话:勇敢的接受命运,是我作为人类最后的证明。
克莱拉正在自家门口送客,那是一个相当高大帅气的家伙。
当她看见米娅和马惜玉正从一辆车里钻出来时,立刻热情地打起了招呼:“米娅,你看看,这些人模狗样的家伙总是忘不了我!”
说话间,那男人也转过头来,朝米娅吹了个口哨。
米娅没有理他们。
克莱拉有点尴尬,附在那个男人的耳边嘀咕起来:“你知道的,她……”
那男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当米娅把包成粽子的库尔班提出来时,那两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
为了照顾库尔班,米娅把阿呆从院子里拖回家,它的核心部件几乎完好无损,只是外壳和传动装置损坏严重。
在米娅的东拼西凑下,阿呆变成了一个浑身打满补丁、步履蹒跚的机器人。
她顺便将阿呆的“思想”也改造了一下。核心控制器里的存储芯片和程序都有着极为严密的保护措施,但这并没有难倒曾在木鸟公司任职过的米娅。
此后,凡是米娅交代的事情,阿呆只会说两个字:“遵命!”然后毫无异议的执行。
比如:“马惜玉累了,让他上床吧!”“遵命!”“去做饭吧。”“遵命!”“自罚十个耳光!”“遵命!”……
“我要午休了,都出去吧。”米娅道。
“遵命!”
“等会吧!我正刷牙呢!”库尔班抗议道。得益于米娅的医术和阿呆的照顾,他的身体状况恢复良好。
“拒绝米娅的命令有可能伤害到你。”阿呆奉劝道。
“滚开!你这个铁脑袋。”
“启动防冲突机制!启动第一法则!倒计时开始,三、二、一!”然后,阿呆把库尔班按在地上,强行拖了出去。
……
“也许,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米娅躺在沙发上,看着阿呆将家里管理的井井有条。
她很惊讶自己之前居然和这个毫无意识的人形家电争风吃醋。而现在,她很感谢阿呆能让她放心的离去,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宿命。
她似乎已经触摸到了那个门槛,那个宿命的边缘。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祈祷精密的机械身体能够帮助自己顺利完成手术。
然后,她给库尔班注射了一只麻醉针。
……
一直忙碌到第二天清晨,米娅才找来一辆车,将包扎成粽子的库尔班和目不转睛的马惜玉载了回去。
“你会治病?”快到家的时候,马惜玉才第一次开口说话。
“那是我小时候的梦想,也训练过很长时间。”自从马惜玉说他的妈妈早就死了,米娅再也没有自称为妈妈。
马惜玉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米娅的话。
……
克莱拉正在自家门口送客,那是一个相当高大帅气的家伙。
当她看见米娅和马惜玉正从一辆车里钻出来时,立刻热情地打起了招呼:“米娅,你看看,这些人模狗样的家伙总是忘不了我!”
说话间,那男人也转过头来,朝米娅吹了个口哨。
米娅没有理他们。
克莱拉有点尴尬,附在那个男人的耳边嘀咕起来:“你知道的,她……”
那男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当米娅把包成粽子的库尔班提出来时,那两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祈祷精密的机械身体能够帮助自己顺利完成手术。
然后,她给库尔班注射了一只麻醉针。
……
一直忙碌到第二天清晨,米娅才找来一辆车,将包扎成粽子的库尔班和目不转睛的马惜玉载了回去。
“你会治病?”快到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