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还是信他?”
“信他!”
“死丫头,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货扯嗓子开嚎:“街坊邻居都来看呐,我被媳妇儿撵外头不让进屋啦,天理何……”
话没说完,门开了。
江姑娘气的一手拧他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嘴里还含混不清的斥责:“无赖!大坏蛋!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不嫌丢脸的男人?”
“嘿嘿,因为我上辈子拯救过地球。”
老秦也不嫌疼,先是右脚一勾关上房门,再一个眼神将索妮雅撵走,最后大嘴一张嘬住姑娘耳垂,不到两秒的工夫她就软成了一团。
“无赖,流氓,不要脸。”
江莜竹身上没了力气、只能嘴上抱怨,说好威尼斯海滩完成装修他就搬回去,结果到日子又耍赖,不让进门就在外头干嚎,哪有这样的?
“我再住十天,就十天。”
老秦俯身抄起她的腿弯、抱着她一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姑娘软软的伏在他怀里,嘴巴嘟的能挂酱油瓶,眼角眉梢的喜意却遮掩不住。
十天之后是他回国的日子。
这厮其实知道自己偏心,也说不上为啥,就是想一直陪着她,所以才死赖着不肯搬回去,毕竟从国内回来,就不能与她朝夕相伴了。
“你那个闺蜜待几天?”
“我也不知道,雅琪就是个疯婆子,一天是她,一年也是她。”姑娘白他一眼,满脸怀疑的问:“你想干嘛?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啧,瞎想什么呢,我是不想让她误会你。”老秦把她抱到一旁,温香软玉在怀、呼吸咫尺可闻,再不离远点儿他怕把持不住。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大姐,我都憋一礼拜了,再抱下去要吃人的。”色胚委屈的不行,“而且她在家里咱俩不方便,总不能让她跟索妮雅一样回避吧?”
“sè_láng!”
江莜竹捶他一拳,又俯身在他嘴上连啄了几口,待听得呼吸急促才直起身子,一脸捉狭的宣布:“你去找阿曼达好了,我快来亲戚了。”
那厮向后一仰,表情生无可恋。
……
戒色的日子其实不算难熬,聊聊天,做做饭,散散步,亲亲嘴,拉拉手,看看电影,逗弄逗弄大聪明和小可爱,反而有种淡淡的温馨。
江姑娘对宠物不是一般的上心。
从它们进家第二天她就一直睡在暖房,白天也待在这里,除非老秦撵,否则基本不出屋,食物和水就放在身边,整天大眼瞪小眼。
一周下来,关系突飞猛进。
玄凤傻大胆,主人一叫就扑棱着翅膀飞她肩上,亏得张素素心细,送宠物的同时还送了护肩护臂,否则江莜竹细皮嫩肉的不抓伤才怪。
只是口头禅一直没忘。
有时大半夜的嗷唠就是一嗓子,江姑娘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点,送走不舍得,不送?闺蜜和亲爹来家里,听它喊“啊——老公”?
小飞真对得起胆小如鼠的称谓,不过偶尔也会在她身上蹦跳几下,只要不动就不会逃跑,想来距离一伸手就滑翔到掌心的日子不远了。
可惜,以上这些都跟老秦无关。
不管它们跟媳妇儿多亲近,这厮一冒头,立马该飞的飞、该跑的跑,以至于江姑娘闹着跟他分居,非说他身上有杀气、动物最敏感。
老秦就很郁闷。
咱都多久没杀人了?而且媳妇儿亲手弄死了五个,它们要是真敏感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胆小就胆小呗,非得往咱身上推,什么人呐。
哪天心情不好了,拿它们炖汤!
正发狠呢,冲锋号又一次吹响,于是玄凤当场炸毛,江姑娘眼睛一眯,那厮屁颠屁颠的滚蛋,半路上偷眼一瞄,是艾尔.海蒙。
“早上好,海蒙先生。”
“早上好,秦,叫我艾尔吧,我还有两个哥哥。”大佬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口吻,“昨晚的比赛我看了,恭喜你挑战成功。”
“小场面,不值一提。”
老秦嘴里谦虚,心里却在猜测大佬的意图,他周四下午将鲍勃.阿鲁姆挖角的录音发给对方,周日才接到电话,显然已经有决断了。
果然,客气几句,大佬召见。
……
轻点刹车,福特野马缓缓减速,这厮舔了舔嘴,心跳渐渐加快。
“怎么了?”
江姑娘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只见两台一模一样的白宫一号在停车场中静静矗立,全尺寸suv超长的车身在一票三厢轿车中霸气非凡。
“老阴货打算拿我的东西堵我的嘴。”
眼睛和车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磁场相互吸引一般,秦战咽了口口水,艰难的将视线从白宫一号上挪开,若非江莜竹提醒都忘了熄火。
“艾尔,这是什么意思?”进入车厢后,他在所谓的ceo座椅上一倒,指着另一辆车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姑娘坐在后座仔细聆听。
“礼物。”
“所以,你想提前七个月将承诺的礼物送给我?”老秦在「承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艾尔.海蒙心念电转,微笑着摇了摇头:
“事实上,你也可以当它是违约金。”
老秦怔住,他只是想给大佬一点压力,并没想过转投鲍勃.阿鲁姆,有名有姓的拳王多半都在他俩手下,得罪这位一样没办法打统一战。
“海蒙先生的意思是提前签约?”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江莜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