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洛观察的同时,他也在被别人的目光注视着。
旁边一个将衣服绷得紧紧的酒保,依靠在墙边,正好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略显奇葩的家伙。
哼,门口的这两个废物究竟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放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进来,该不会是他们谁的亲戚吧,要是被梅林大人看到这人,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责罚。
没错,夏洛这副模样,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看,都不像是能够在这里消费得起的人。
不过毕竟夏洛还没有惹出事端,如果贸贸然地将自己的顾客给拒之门外,反倒是会让在场正在玩耍的客人们心中有芥蒂。
所以这个酒吧虽说心中有埋怨,但也只能是用自己的眼神给予夏洛威慑,希望对方能够主动乖乖地离开。
被别人的目光注视了这么久,以夏洛这灵敏的反应力自然是早就感觉到了,只是他为了装作自己仅仅是个普通人,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所以才强忍住了内心当中的感觉。
而在环视一周后,他顺理成章地跟对方对视上了,为了故意气对方一下,夏洛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冲着对方挥挥手,同时脸上还露出一张笑脸,仿佛在跟对方打招呼一般,
看到夏洛这恶作剧一般的表情,这酒保瞬间就怒火中烧了,他寻思着自己还没有找夏洛的麻烦,对方居然已经撩拨起了自己,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就在这时,刚刚给夏洛换好筹码的侍从走了过来,正好挡住在了两人对视的中间。
在经过了这次阻碍后,酒保也是稍微冷静了下来,考虑到自己心中的不平,他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一旁,尽量不看夏洛的方向,以免再受到对方的干扰。
“这位先生,你只有二十镑的筹码,所以你只能在这几桌最简单的桌上玩玩,需要我给你介绍规则吗?”
侍从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哪怕是夏洛表现得再过于奇葩,他们都尽量不会在自己的脸上展露出来一点异样。
听到对方的话后,夏洛不由地赞叹了一下对方这精妙的培训,不过他这次来本身就是故意来找茬的,自然是要将整蛊进行到底。
于是他摆了摆手,说道。
“以我的聪明财智,这些简单的规则不都是探囊取物吗?你就在一边呆着吧,不要压到我隐形的翅膀。”
说罢,夏洛一边抛着手中的两个筹码,一边大摇大摆地朝前走去,不知道的看着他这个架势还以为他是身缠万贯的巨佬。
被夏洛这般出言嘲讽,侍从哪怕是再好的脾气都感到一股无名火涌到了头顶,他恶狠狠地看向夏洛,心中咒骂道。
哼,就带这点钱还敢出来摆架子,待会等你输了个精光,我倒想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离夏洛最近的正是之前侍从所说押注额度最小的赌桌,虽说额度不高,但是此时依然是坐了个大半,夏洛走到一个空座旁,一扭屁股,坐了上去,开始看正在进行的这一局。
这是一个二十一点的赌桌,荷官仅仅负责派牌,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庄家。而在每一次叫牌时,你都可以再放一枚筹码作为代价,最终获胜的人将获得桌上全部的筹码。
规则看似不难,而且是跟在场的所有人进行赌局,主办方并没有参与,显得特别地公平公正。
但是,夏洛却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派牌的荷官手上有动作,他似乎跟赌桌上一个人相互勾结,能够按照对方的安排给予一些帮助。
虽然说不能像后来的影视剧当中那样神乎其神地将任意想要的牌准确无误地发给对方,但是在二十一点这种简单的游戏当中,一个不会超过上限的大小就已经足够了,至少能够保证很高的回报率。
不过,虽然说夏洛的洞察力过人,能够看出这其中的猫腻,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却是看不出来。
而在这一局游戏当中,通过默契的配合,两人果真是赢下了一百镑的筹码。
而随着下一局开始,夏洛将一个筹码抛在桌上,喊道。
“我也玩一把。”
荷官抬头看了一眼,感觉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直接,反复直接射到了他的心中。他急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重新低头开始派牌。
看来爱笑的男生运气一般都不会太差,在没有施加任何手段的情况下,夏洛牌面上居然直接来了一张j跟一张十,旁边的人都比他小,而那个托则是两张九加起来等于十八,这样的情况下,他自然是不敢再继续要牌,直接选择作罢。
而有两个不服输的家伙仗着自己的牌面小,强行要了牌,最终却是直接超过了上限,徒给夏洛当了嫁衣。
于是,在第一局里头,夏洛就直接赚了七十镑的筹码。
这样的来钱速度,实在是不可谓不暴利,难怪这里每天的生意都这么火爆,的确是很吸引人。
而在夏洛将筹码扫到自己面前时,他发现荷官跟自己身后的人隐约有眼神接触,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发现正是刚刚给他换筹码的那个侍从在对荷官使眼神。
想必在刚刚夏洛的举动下,侍从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实际上却还是想给夏洛使使绊子。
不过,你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够难得到我吗?
想到这里,夏洛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不被人发现的出老千自然就是合理的,夏洛现在的手速与记忆力完全可以做到在对方察觉不到的情况下百战百胜的,这也是他这次过来的底气。
再度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