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触摸凌寒的脸,凌寒躲开了。
“凌相作,我看你是疯了。”她只是躲开而已,她只是说他疯了而已,她没有多厌恶凌相作对自己的痴迷,凌相作拉着她的手,她挣脱,他死死的拉着,望着她的眼睛。
凌寒问:“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难道你会不知道?”凌相作哀求的语气说道:“凌寒,你想要的衣食无忧的生活,我暂时给不起,但图命强给你了。可他不够温柔,对你不够上心,他对搞建设比对于你在意多了。我不一样,我的心,全在你这,我对你足够温柔,你若需要,命都可以给你。凌寒,不要因为结婚了就疏远我了,好吗?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图命强在家,我一定滚得远远的,他不在,就让我陪陪你,好吗?”
……
从这一天开始,家里的红杏出了墙,图命强一直在外忙碌,也不知家里妻子的状况。
当晚,凌相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回去了,没有在图命强家里过夜。
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昨晚凌相作敲门大喊凌寒名字的时候就被邻居给听见了,这件事,通过一些爱嚼舌根妇女的嘴,把凌寒和凌相作的事传得不堪入耳。
图命强昨晚又没回家,和胡父聊天太晚,最后又在村委将就过了一个晚上。
天亮了他才想起自己应该回家看看凌寒了,他骑着单车回到百花大队,路上遇见一些邻舍,他们都会主动跟图命强打招呼。
邻舍向他询问有关于填修道路的问题,他又不得不下单车和别人聊上几句。
走下单车,忽然觉得走路也挺好的。与别人聊完天,他推着单车走了很长一段路。快到家了,经过林捡家围墙外,他听见了好几个妇女在议论着凌寒的事,那几个妇女,便是常和凌寒在他家里搓麻将的妇女。
听见凌寒的名字,图命强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使劲的叫着凌寒开门,都那么晚了,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啊。”
林自得的母亲,林母是村里典型的长舌妇,一天到晚没事就喜欢叫一些妇女到自己家里来串门,每天对别人家的事说长道短。
图命强家距离她家也就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昨夜凌相作来找凌寒,她确确实实听见了,好奇心的促使下,她还特意出来看了一眼,验证清楚了才敢在这些妇女面前说道。
另一住林母家隔壁的妇女也说道:“我也听见了,但是我没出去看,不过那声音,确实是像那个凌相作。而且,你们都不知道,凌寒那个亲戚凌晨以后才走呢,他出门的时候,我家男人看到了,当时还以为是图命强那傻小子呢。哎,自己的女人在家偷汉子他都不知道,还每天在村里修路。”
听到这儿,图命强心中的怒火不断燃烧。
不知这些妇女说的是真是假,但绝不是空穴来风。他着急赶回家,一定要找凌寒要一个解释。
图命强回到家脸色凶厉,他从来不会带着这样的情绪面对家里的妻子和岳母娘,今天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他已顾不得素养不素养。
他进门时,凌讯在厨房忙碌凌寒的早餐,而凌寒还在床铺上呼呼大睡。他直奔楼上的卧房,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凌寒从被子里捞了起来。
吵醒了凌寒的瞌睡,她清醒过来便对图命强一顿臭骂:“你脑子进土了吧你,一回来就吵醒我,你还不如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