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种没完没了的**折磨。
所以,将埃布尔放下来之后好一会,他还是有点神志不清的流口水。至于在这之后得了毛刷恐惧症的事,那是后话了。
不过,趁着艾薇儿在一旁拿毛刷柄戳着埃布尔,刘二狗趁机走到埃兰斯特身边,悄悄对他道:“你让艾薇儿干这事,真的没问题?”
埃兰斯特正忙着把解下来的绳子重新卷好,闻言也侧过头,悄声回答道:“安心吧,我只告诉她埃布尔天生怕痒,没跟她多说别的。”
刘二狗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玩闹归玩闹,他可不希望纯洁可爱的艾薇儿,从此变成一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人。
不过,刘二狗又瞟了一眼身边这个不起眼的老头......艾薇儿是个纯洁可爱的人,这老爷子恐怕就不是什么善茬了......
打死刘二狗都不信,这法子是埃兰斯特随随便便就能想出来的!
见“刑讯”结束,布费克斯又踹了布德利一脚,然后将他一直拎到眼前,恶狠狠的对他说道:
“以后再让我抓到你跟埃布尔喝酒,我就也让艾薇儿给你来一遍,然后亲手拔了你的尾巴毛!”
布德利顿时点头如捣蒜,跟只啄米的鸡似的。当托比亚斯再一次踏上庄园台阶的时候,这里的血腥气,似乎又浓了几分。
感受着身边黏腻的气息,托比亚斯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在他的感知中,这里的死亡气息,的确比上次更加浓郁了几分。
守门的卫士依旧面无表情,但那套验证程序却是一点都没有松懈。
事实上,每个服务于阿萨希德的仆人,身上都会被埋下这样一个隐形烙印。而每次查验这个印记,从感知上其实都等同于再烙一遍。
只是,从托比亚斯那***不变的蛇脸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一种名为“痛苦”的表情了。
阿萨希德依旧沉没于阴影中的宝座里,而寝殿也一如既往地阴森,就像暗月上的黑雾一般,似乎从未改变过。
托比亚斯又轻嗅了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
“啊,我这里刚刚吃完饭。味道上如果不合你的喜好,还请先生见谅。”
似乎察觉到了托比亚斯的不适,阿萨希德竟有心情开了个玩笑!而托比亚斯也适时的表现出恭敬与臣服,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是新换了两个喂水果的侍女,小酒桌上的杯子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而已,确实算不上什么“问题”。
这样的“问题”,在这座偏殿中,早已如最陈旧的灰尘一般,深深的沉入到流光溢彩的华美地板之下了。
即便是刚刚洒扫过,又点燃了名贵的熏香,也依旧无法掩盖这股铁锈味。
“那么,那件事办的如何了?”
阿萨希德随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缓缓地开口问道。
“回大人,属下尽力查找了之前的记录,但是所得颇为有限。从目前的结果来看,也只能得知这刘二狗出身帝波罗海的一座无名岛屿,偶然间救了被皮沃夫捕奴团抓走的西雅图,这才开始活跃起来。”
“哦?”阿萨希德不置可否,只是继续小口抿着杯子里的东西。
“另外,我们的人去了趟北原,发现了刘二狗新建的城市。”托比亚斯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水晶球,放在面前的地板上,输入了一缕魔力。
激活的水晶球随即在上方形成一幅图像,正是北原城的远景。不过,似乎受到了什么干扰似的,这幅图像看起来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出一个颇大的城市轮廓。
“如大人所见,这座城已经初见规模。我们的人蹲守了三天三夜,也没发现任何可以混进城的机会。”
阿萨希德没有说话,只是一边抿着酒,一边开始摩挲着手中的酒杯。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动作一出现,就代表这头剑齿虎想要换个新杯子了。
“不过”托比亚斯又开口说道:“属下为大人物色到了一个优秀的刺客,只要我们制造一个恰当的机会,他便可以打入这北原城,见机行事。”
“哦?”阿萨希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头看了托比亚斯一眼。
“说来听听。”
“回大人,就是费尔穆家的那批奴隶。”托比亚斯早有准备,立即将计划说了出来。
“根据属下的探查,当初被德莉丝买下的那部分奴隶,应该都被她带去北原了。而如今刘二狗的那座城市,明显也是出自那些奴隶之手。”
“德莉丝买下的,大多是曾直接服务于德文斯顿的直系仆从,而费尔穆家族的其他仆人,如今仍然掌握在我们手里。”
“倘若找个机会,将他们也送到北原去,那以德莉丝的性格,必然会想方设法将这些人收入城内。这样一来,我们的人就能潜入进去了。”
“你那个刺客,能做到什么程度?”阿萨希德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又问了一句。
托比亚斯抬起头,只说了一句话。
“回大人,属下与那人别无二致。”
听了托比亚斯的回答,阿萨希德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扔给托比亚斯一块令牌,这头剑齿虎便又隐没在阴影中。
......
虽然没说这块令牌有什么用,但身为常年服侍阿萨希德的人,托比亚斯很清楚自己该去哪里。
所以此刻,他正站在另一座同样破败,却十分热闹的庄园门口。
伦杜里的庄园,别称“伦杜里珍兽馆”。
珍兽馆,是帝国境内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