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下意识看向张鹤鸣,“哦鹤鸣他现在在忙……”
鹤鸣虚弱的说道:“大奎电话给我。”
“好,我现在把电话递给鹤鸣,让他和你说话。”
大奎拿着电话放在他的耳边,张鹤鸣虚弱的说道:“喂,乖乖。”
听见张鹤鸣的声音思琪立马就开心了起来,显然思琪有一些不开心,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埋怨,“鹤鸣,你说今天晚上陪我一起去看星星的,你都不和我说一声。哼,我不开心了。你又孤零零的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我不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
只从思琪经历过造畜之事后,就没有了安全感,就怕一个人待着一个人,尤其是一个人的夜里都要有人陪伴。
要是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一点要抱着玩偶睡觉,要不然就不踏实。
张鹤鸣听思琪的话心里非常难受,潸然泪下,心里十分的对不起他。
和自己在一起整天担惊受怕的,缺乏安全感心里十分的难受,这一次自己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的面对这一切。
倘若自己要是真的过不去这个坎,那留下思琪一个人自己该多痛恨自己。
自己再苦再累都无所谓,可是要让自己心爱的人担惊受怕,那就是一个罪人。
想到这些张鹤鸣心里越发的难受,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乖乖,对不起,是我不好等我忙好就回去可以吗?乖乖我挺对不起你的,又让你一个人在家里……”
“我忙完我和你寸步不离的粘着你……”
“没事没事,我习惯了。不要说对不起,你有事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要和我不大招呼就离开,我害怕不辞而别,我好害怕。”
“懂……”张鹤鸣哽咽了。
思琪的一字一句好比无数的针扎在心里,“无所谓”听上去普普通通,要想让人说出无所谓那要是经历多少的事情才会将无所谓轻描淡写的说出口。
思琪的话慢慢的有点抽涕声,显然是哭了,思琪故作坚强的说道:“爷,可是一个大人了,你要去拯救世界了,我来守护我们的港湾好吗?”
“抱歉,非常抱歉……”
思琪再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声哭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喜欢你这样,不要说对不起的话了,我和你在一起不需要这些……”
“好……好。”
“那你要乖乖的哦,我每天还要去学校,我就先睡了,乖乖早点睡觉哈。”思琪说道。
说着思琪挂断了电话,张鹤鸣载也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思琪没有陪,就叫大奎帮忙发信息给杨悦楠过去陪她几天。
杨悦楠正好这几天没有事情,就答应张鹤鸣过去陪思琪。
“大奎,你明天还有事情赶紧回家吧,不要照顾我了。”
“不行。”
张鹤鸣吃力的说道:“大奎,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这里有劫苦大师肖院长他们在,你就回家吧……”
再张鹤鸣的劝说之下,大奎这才不情愿的回家。
劫苦大师肖院长等人轮流照顾张鹤鸣,每一个小时就给张鹤鸣换一次糯米。
夜幕早已经将整个山城也笼罩起来,璀璨的灯光闪烁着。
超自然研究院里,张鹤鸣正在与尸毒抗衡着,劫苦大师正盘腿坐在在旁边闭目养神打坐着。
张鹤鸣在糯米中也渐渐的睡着了,房间里非常安静。
时间滴答滴答的一点点的过去,已经将近十二点整。
大家早已经休息了,进入梦乡里。
就在漆黑的夜里隐隐约约飘荡着一首幽曲,幽曲若隐若现,起起伏伏,乐曲时高时低,乐声时缓是快。
“……”
声音一点点的飘荡着,穿过树林,穿过马路,穿过建筑物,钻到了张鹤鸣的耳朵里。
张鹤鸣听见乐曲的声音,好比触电一般腾的一下张开了双目,双目的血色瞬间扩散。
不断张着嘴巴,下意识的露出嘴里的两颗不长的犬牙。
脖子处上的筋脉大量的显现出来,张鹤鸣的意识居然可是不受控制。
意识居然在一点点的被声音吞噬掉,张鹤鸣知道这声音是来控制自己的。
张鹤鸣拼了命的显要摆脱声音的控制,但是意识根本抵御不了。
怎么办?这声音在控制我的肢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看着自己的思维,完蛋了显然是中了声控蛊术。
张鹤鸣想到这里,瞬间思想一点点的消失,张鹤鸣瞬间双目失去精神,变得格外空洞无神。
满面僵硬,肢体好似傀儡一般,张鹤鸣从糯米里走了出来,好似行尸走肉一般,慢慢的推开房门慢慢的离开研究院。
张鹤鸣可就离开了研究院,幽曲依旧没有停下,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鹤鸣随着幽曲就一步一步的行走着,缓慢的行走着,不知道漫无目的的要去哪里?
不知道他要走到那里,也不知道这幽曲是何人所吹奏的?
张鹤鸣光着脚穿过马路,朝着山里面就摸着黑就走了进去。
山路陡坡难走,身上被划破脸色依旧是面不改色,脚下被磨出血来依旧还在行走。
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肌肤一条条血道滴出血液。
声音越来越越大声,越来越清楚,此时声音从慢到快,从缓到急,断断续续变的此起彼伏。
回响在山林之中,张鹤鸣闻声而去,就来到一出树林之中。
树林之中火光亮如白昼,树林之中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