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苦大师临走的时候吩咐肖魁用:明子、夏枯草、菊花、桑葚、丹皮三碗熬成一碗让张鹤鸣服用,祛除体内的阴寒之气。
“好,那有劳大师了。”
劫苦大师就带着张泽就上山采药去了,张鹤鸣盘腿坐在床上,嘴唇依旧发白,毫无血色,脸色苍白十分憔悴。
肖魁去给张鹤鸣熬药去了,剩下的四人就照顾张鹤鸣。
张鹤鸣闭目养神吐纳着,冷汗不断地从皮肤里渗透了出来,床单都被冷汗浸湿了。
约莫一会儿,肖魁端来熬好的药端给张鹤鸣,刚喝下汤药一道暖流缓缓的进入了身体里。
极为的舒服传递到四肢百骸,张鹤鸣的神情略微轻松了不少,他就将一碗汤药就喝完了。
瞬间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暖流在浑身有走着,张鹤鸣缓缓了吐了一口气。
肖魁连忙问道:“感觉怎么样?”
“嗯,好了不少,劫苦大师开的药方果然管用。”
听见张鹤鸣这样说一行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肖院长你们不用再担心了,我会没有事的。”
“没事自然是好事。”
过了许久张泽与劫苦大师回了,箩筐里有不少新鲜的中药才。
“施主,你将这些药洗干净之后切断后,要用井水熬制要用中火熬制,再加三两的朱砂一起熬。”
肖魁与雷鸣五人也一同去帮忙熬药去了,张鹤鸣感激道:“多谢劫苦大师多番相救,鹤鸣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阿弥陀佛,我佛门济世救人乃是分内之事,救人不求什么报答,医你我便是功德一件,对你对我皆有好处不求报答。”劫苦大师道。
张鹤鸣道:“劫苦大师说的是。”
劫苦大师好奇的问道:“张道长,这红眼尸傀到底是从何而来?”
张鹤鸣叹了一声,“劫苦大师你有所不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张鹤鸣就将自己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劫苦大师听,显然劫苦大师听完脸色露出吃惊的神色。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这日本九菊一派居心叵测,勾结邪师炼制红眼尸傀。这红眼尸傀果然不好对付,我和师兄对付他们有一些吃力。”
劫苦大师就告诉张鹤鸣自己与师兄劫难在云游之时,在自贡合力灭了一只修行千年的狸猫妖,这一只妖道行颇高两位大师与这狸猫妖斗了一天一夜才用佛法消灭。
这一战之后二人佛法有所退减,所以现在都不轻易动手,从自贡一路云游就来到宝灵寺挂单。
“这九菊一派行踪诡秘,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都没有露面过……”
不久之后,劫苦大师就将张鹤鸣身上的阵给取了下来,每取下一针就出现一个红点。
等全部取完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就像过敏一般。
劫苦大师道:“张道长,我将你体内的尸毒暂时给封在你的丹田里,尸毒还没有清除干净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会想办法解除帮你体内的尸毒,但是在这一段时间里千万不要碰血,要不然会激起尸毒爆发,到时间可就前功尽弃了。”
“好的劫苦大师,我会记得的,那就拜托你了。”
“哪里话,你我有缘。”
与此同时,肖魁将药材熬好就让张鹤鸣进入药池里。
当张鹤鸣刚一皮肤一接触到药汤,瞬间浑身的毛孔一下子就打开了,好似在喝水一般。
当身体浸泡到汤药里浑身感觉格外舒服,浑身暖洋洋。
张鹤鸣刚刚喝了药又泡在汤药之中,内外祛除体内的尸毒,但是这阴左生利用九棺祭炼出来的红眼尸傀哪里有那么容易根治。
显然还是要慢慢调理,劫苦大师问道:“张道长,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浑身不在冰冷,有劳劫苦大师和肖院长了。”
“哪里话,自家兄弟说这话见外了。”
张鹤鸣看着旁边的五人,脸色瞬间严厉了下来,“赶紧给我去画符,练习五行伏魔阵去。”
五人都是一笑,“是!”
说着五人就回到训练场地继续训练去了,只剩下肖魁与劫苦大师守在张鹤鸣旁边。
在汤药里泡了会儿,身体瞬间舒服多了,张鹤鸣走出药池穿好衣服。
继续的几天张鹤鸣身体恢复了正常,但是还是要坚持吃药调理身体。
在劫苦大师的救治之下,张鹤鸣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
劫苦大师为了可以祛除张鹤鸣身体里的尸毒,劫苦大师也是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查阅古籍,看看有没有祛除尸毒的办法,劫苦大师翻山越岭寻找草药。
接下来的几张鹤鸣按照往常一样,在训练场地里辅导五人道法之术,自从张鹤鸣将藏尸洞里的九棺祭的九具红眼尸傀消灭之后,再往后的日子也没有在有什么关于行尸运毒的情报。
那尊重新拿回来的白骨莲花鬼菩萨的法相,劫苦大师帮忙进行超度之后,最后用紫朱砂焚烧掉白骨莲花鬼菩萨的法相。
张鹤鸣还特地找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将白骨莲花鬼菩萨焚化的会给葬了,这样白骨莲花鬼菩萨你的怨里即可去投胎轮回。
“……”
今天忙的挺晚,张鹤鸣聚精会神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嘴里哼着小曲,目视前方。
路上的车辆已经稀少了起来,路边的小摊贩依旧在忙的热火朝天,为生活而忙碌着。
张鹤鸣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就发现自己的车后居然跟着一群猫。
张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