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左生冷冷的笑道:“是又怎么样?”
看来龙虎山上的动乱出现的红眼蛊鼠,万妖幡,金甲尸以及盗取《奇门遁甲》的黑衣忍者和眼前的阴左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了。
阴左生吹奏着人骨笛操控着这些红眼蛊鼠,这些大耗子一只只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十分的非常暴躁。
黑压压一片朝着张鹤鸣就蹿了过来,成百上千的老鼠袭卷而来,要是被这些老鼠给啃上一口那可就中了鼠毒。
张鹤鸣施展雷法朝着这些大耗子劈去,被雷法劈到大耗子瞬间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
但是这些老鼠犹如蝗虫压境一般,根本就打不完一只老鼠就朝着张鹤鸣蹿了过来,一下子就咬中衣角,顺着衣角朝着他的脖子就啃去。
张鹤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老鼠,用力的甩了出去,这些老鼠一只接着一只扑来张鹤鸣连忙抽出雷击枣木剑劈砍,可是奈何这些耗子太多了。
张鹤鸣拿出一把符咒用阳火催动符咒朝着老鼠就撒了过去,见到火光瞬间就退缩不敢靠近,但是符咒烧的快灭的也快还没有燃烧几秒就化为纸灰。
见火光熄灭一只只大耗子前仆后继就冲了过来,大耗子龇着大板牙就扑来张鹤鸣脱下自身的衣服不断驱赶着老鼠。
这些老鼠是阴左生用尸油味养长大的,根本不怕人而且非常凶残麻木,他们的任务就是拼尽自己的生命,视死如归。
阴左生见张鹤鸣不是自己的红眼蛊鼠的对手,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继续吹奏着人骨笛。
笛声从蛊笛之中传到红眼蛊鼠的耳朵里,红眼蛊鼠将张鹤鸣困在中间,按照这架势这些老鼠不把自己啃成一具骷髅架子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张鹤鸣下意识看见旁边有一棵树,脚下一跃跳到树上,这些老鼠的目标认定了就是他,不管他爬到树上,那些大老鼠顺着树干就往上爬。
树下聚集了密密麻麻的老鼠,速度非常快朝着树干就爬,张鹤鸣施展雷法轰击这些老鼠。
张鹤鸣见阴左生吹奏人骨笛操控这些老鼠,从背包摸出几枚五帝钱朝着阴左生就镖了过去。
阴左生一吹奏旋律就有好几只老鼠自己跳了起来为他挡住五帝钱,张鹤鸣骂了一声。
“该死。”
可是这下该怎么办?要想办法解决才是,张鹤鸣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背部的龙虎劫印隐隐约约冒出一道光芒。
龙虎二炁就显现出来,红阳蛊鼠刚要扑向张鹤鸣的时候就看见张鹤鸣身后有龙虎的虚影显现出来。
疾虎张开虎口嘶吼一身,将红眼蛊鼠都给震慑而退,立马调头就散开。
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吓的屁滚尿流就退去,阴左生心里正洋洋得意的时候,本以为红眼蛊鼠可以将张鹤鸣给啃个赶紧。
不知道这些老鼠怎么了瞬间胆怯,居然失去了攻击性一只只发出低鸣的吱吱声。
阴左生用力的吹奏着但是这些老鼠根本丝毫不受到控蛊音的控制。
瞬间群鼠瞬间跑走瞬间消失在山中,张鹤鸣见到这些老鼠不知是怎么了瞬间就跑了。
就这样的化险为夷,张鹤鸣从树上跳下来,“阴左生,是谁指示你养尸运毒的?龙虎山一事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想知道没有那么容易。”阴左生道。
张鹤鸣飞身一脚直奔阴左生,将他手中的人骨笛个踢飞,张鹤鸣捡起人骨笛。
张鹤鸣冷冷的说道:“蛊术害人,我毁了这人骨笛。”
“不要!”
但是为时已晚张鹤鸣拿着人骨笛猛然的砸在地上,瞬间人骨笛就断成两节。
“吹?让你吹,让你用邪术害人。”
看见人骨笛断了阴左生心都碎了,这可是他心肝宝贝,这一下子给张鹤鸣给砸了,气的暴跳如雷,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你,你居然把我的人骨笛给……”
“对,断了,没了,满意了吗?”张鹤鸣看着阴左生没有好语气说道,看他这样张鹤鸣心里是直乐。
“你还有什么能耐,就使出来吧?”
阴左生的九棺祭的女尸被张鹤鸣灭了一只,草人傀儡也被破法,就连自己养的红眼蛊鼠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了突然不听自己的控制。
现在也不懂该怎么办?阴左生心一狠,一咬牙一跺脚,骂了一句道:“拼了。”
从包里出三清铃和一面令旗,一手挥动令旗一边摇动三清铃,口中念咒道:“行尸有灵,行尸有性,吾听律令,听铃为令……神兵火急如律令。”
看这架势是要招出其余八具行尸出棺,咒语念完那石洞里其余八口棺材瞬间棺材盖一下子就掀开。
棺材里站着一具具邪尸,听见号令可就破棺而出,朝着洞外就冲了出来。
九棺祭其余八具邪尸,张鹤鸣拔出地上的雷击枣木剑横挡在胸前。
阴左生露出一抹凶狠的表情,恨不得将张鹤鸣给活撕了。
阴左生手中令旗一挥,八具邪尸双面腾的一下子变成了血色,一声尸鸣一闪身朝着张鹤鸣就扑了过来。
张鹤鸣面如冰霜,双目死死的盯着八具邪尸,手中的雷击枣木剑紧握在手。
“那就来吧!”一声断喝。
张鹤鸣朝着八具邪尸就冲了过去,一剑就劈在邪尸的身上。
八具邪尸将张鹤鸣团团围住,朝着四面八方就扑了过来,张鹤鸣脚步切换,一剑剑都劈在邪尸身上。
此时此刻,一阵脚步声可就朝着张鹤鸣这边就来了,伴随着一道道灯光照亮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