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直进,居然没伤到这只黑寡妇,却把它扎得惊了,一转身,便朝裴志新扑了过来。
这黑寡妇的八条怪腿是一种震动感应器,非常灵敏,裴志新的长剑根本无法给它造成伤害。
裴志新立马换招变式举剑横划,刚好割到黑寡妇的前肢上,裴志新这口长剑十分锋利,。
黑寡妇的腿部最是敏感,结网捕捉猎物,如果有动物撞到网上,全凭蜘蛛脚去感应动静,这长剑虽然没把黑寡妇的腿割断,却使它疼得向后一缩。
插在它背上的尼泊尔军刀也掉落在地,肖魁连忙伸手尼泊尔军刀拾起。
肖魁骂道:“真掉进盘丝洞了里吧!”
肖魁可是在特种兵待过的人,这打起来也是不要命的主,边叫边疯了一样用尼泊尔军刀砸那巨蛛的身体。
黑寡妇吃到亏,飞快地向洞穴深处退去,肖魁砍得发了疯一般。
张鹤鸣急忙叫道:“肖院长,裴道长快走。”
肖魁便退了回来,忽然脚下一软,踩到一个东西,肖魁低头一看是许多的动物的骨头架子。
张鹤鸣让孙平扶着邓九良“孙先生扶着,赶紧先走我来殿后。”
幸亏咱们离开洞口不远,这山洞里面深不可测,原以为是溶洞,现在看来可能都是一个蜘蛛窝。
一行人赶紧赶紧往从洞口钻出去,要是陷到下面那些迷宫般的山洞里,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张鹤鸣的话刚说了一半,忽然觉得腿上一紧,随即站立不稳,被拉倒在地,肖魁和邓九良其余几人也是如此几乎同时摔倒。
随即张鹤鸣几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动,对方似乎想要把张鹤鸣拉进洞穴深处,张鹤鸣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张鹤鸣发现腿上被一条小臂粗细的蜘蛛丝裹住,显然是刚刚那只裴志新打跑的黑寡妇在作妖。
想到这张鹤鸣更是拼命地挣扎,想把缠在腿上的蜘蛛丝弄断,从腰间拔出尼泊尔军刀,想要去割断蜘蛛丝。
没想到刚一抬头,正赶上这段洞穴突然变得低矮,手中的军刀一下子就撞在洞壁上手中的军刀脱手了。
张鹤鸣手臂都被磨出了血,疼得直吸凉气,但是越急越是束手无策。
张鹤鸣们五人在曲曲折折的山洞中,被拖出好远,后背的衣服全都划破了,身上一道道的尽是血痕。
张鹤鸣心中大惊,怕是要把他们抓回老巢里,用毒素麻痹,然后储存个三五天,再慢慢享用不成?一想到那种惨状,一股股的寒意便直冲头顶。
肖魁被拖了这一大段距离,开始也是惊慌失措,这时候冷静下来,随手用手中的尼泊尔军刀插进一块石柱风里。
暂时定住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单手拿出背包里的一把折叠刀,三四下割断了缠在腿上的蜘蛛丝。
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追到张鹤鸣身边,伸手把张鹤鸣拉住,随即也把缠在张鹤鸣腿上的蜘蛛丝斩断。
肖魁立马将其他的蜘蛛丝给斩断,张鹤鸣坐起身来,用衣袖擦去满脸上的血。
用折叠刀割去腿上剩余黏糊糊的蜘蛛丝,肖魁又想去救邓九良,却见他已经被拖出二十几米,正挥舞着双手,大呼小叫地挣扎。
张鹤鸣和胖子两个人只剩下胖子手中的一支狼眼手电,再没有任何照明的装备,只见邓九良被越拖越远,再不赶过去就晚了。
张鹤鸣和肖魁当下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疼痛,撒开腿追了上去。
肖魁手电的光柱随着跑动剧烈晃动,刚跑到邓九良身边,忽然肖魁手中的手电筒闪了两闪,就此熄灭居然,没电了,四周立时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四周立刻变得伸手不见五指,张鹤鸣心中清楚,这时候只要稍有耽搁,邓九良就会被拖进蜘蛛巢的深处,再也救不到他了。
黑寡妇的那种被毒素麻痹融化后慢慢吸食的惨状,如同置身与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张鹤鸣没有多想,就把从背包里拿出一件衬衫,顺手用力扯了几扯,就撕了开来,三下两下把衣袖扯掉,从旁边地上捡起一块动物的腿骨,将衣服缠在腿骨上。
“肖院长,煤油给我点。”
从肖魁手中接过还有半瓶酒的煤油,胡乱洒在衣服上,用打火机把衣服点燃。
张鹤鸣点燃了衣服,很快燃烧起来,一个火把就勉强做好了。
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只见邓九良正被扯进一个黑漆漆的洞中,张鹤鸣看清楚了方位,和裴志新肖魁一行人向前跑,拿着兽骨火把照明。
眼见邓九良就要被倒拖进黑漆漆的洞口,张鹤鸣紧跑两步扑了过去,死死拽住邓九良的胳膊。
把他往回拉,其余几人也随后赶到,裴志新割断了缠住邓九良的蜘蛛丝,这时邓九良只差一米左右便要被拖进那个洞穴里了。
再看邓九良,他已经被山洞中的石头磕得鼻青脸肿,身上全是血痕,不过他还保持着神智,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张鹤鸣心想这洞八成就是蜘蛛老巢,须得赶紧离开,以免再受攻击。
张鹤鸣和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这里空气稀少显然随时随地会灭掉。
而且他们被蜘蛛在山洞中拖拽了不知有多远,路径早已迷失难辨,不过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远远逃开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