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鸣又个每人一只笔和一本笔记本,“睡觉也不是白睡的,要给我抄碑文。”
听见张鹤鸣还要求他们去抄墓碑的文字这够吓人,虽然这些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墓地里过夜抄碑文这还是人生第一次。
虽然心里害怕但是都没有说出来,于是张鹤鸣一同与他们上了车,坐着车一行人就前往了当地的墓地。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一辆车行驶在前往公墓的路上,一行人坐在车上笔直笔直的,但是时不时总是咽口水,显然一个是害怕的。
不久车就停在公墓门口,一行人就来到公墓里,张鹤鸣拿出一把纸钱一撒。
“各位多有讨扰,这些是给你的过路钱,请多多包涵。”
张鹤鸣将五人原地集合好,“你们晚上就在这里过夜,对了,不能五人睡一起分散睡。”
一行人又是不禁的咽了口水,一位高高瘦瘦的留着圆寸的说道。
“报告,在墓地里睡觉的目的是我们?”张泽道。
张鹤鸣道:“练习你们的胆子,还有问题吗?有问题可以说出来。”
“报告没有了。”
“嗯,那你们就找地方睡觉吧!”
“是!”
张鹤鸣一声令下一行人拿着自己的睡袋,畏畏缩缩的就朝着旁边的坟墓走去。
张鹤鸣看着这些人耸了耸肩,于是一行人就按照自己的睡袋弄好,摆放在坟墓的面前。
等一行人准备好了,“找到过夜的地方就过来集合。”
一行人就井然有序的站好,“你好你们的纸笔开始抄碑文。”
一声令下,一行人拿出笔纸就朝着每个坟墓跑去,嘴里咬着灯,一手拿着笔和纸就开始抄碑文。
看着冷冰冰的墓碑,一行人心里直发毛,看着墓碑上的遗照僵硬的笑容,每一个人心里都是直发毛。
仿佛墓碑上的遗照在对自己在笑,虽然害怕一行人只能硬着头皮抄碑文。
更有甚至一边抄碑文手一边在抖,墓地里整片整片的墓碑有人成千上百的人直挺挺的站着。
四周时不时响起猫头鹰的叫声,给一行人整的浑身哆嗦。
张鹤鸣站在原地看着一行人在抄碑文,张鹤鸣朝着易霄看去,他冥瞳法眼一开就易霄再抄碑文的墓主人正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在抄碑文。
看着架势着墓主人也没有恶意,只是出来看看他们在干嘛。
此时,就见许多墓碑里钻出许多住在这里的墓主人,都冒了出来看着这五个人在抄自己的碑文。
都出来看热闹,易霄在抄碑文的时候总感觉身后冒着凉气,脊背发凉,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声。
自己看了看其他的战友,他们依旧在认真的抄着碑文,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继续抄碑文。
不久碑文就抄的差不多,张鹤鸣看了看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
就将一行人叫了回来,五人抄完碑文就归队了,看着一个个不寒而栗的样子,显然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被墓地的气氛搞得有一些害怕。
张鹤鸣检查了一下他们手中的笔记本,抄的满满当当心里非常满意。
“嗯各位辛苦了,可以休息了。”
说完解散一行人就抖抖索索的回到自己原来安排睡觉的位置。
张泽看了看旁边的坟墓,毕恭毕敬的说道:“各位,在这里睡一晚多有讨扰,抱歉!”
五人胆战心惊的就钻进了睡袋里,在部队训练的一天他们沾枕头就睡着了。
可是今天晚上根本睡不着,因为这一次睡墓地的过道上,这样睡觉总感觉墓碑上的遗照在盯着自己。
搞得心里里毛毛的,睡的非常不舒服,张鹤鸣走到每一个身边,叫他们都面朝墓碑睡不要害怕。
没有办法谁叫张鹤鸣是肖魁请来的特级教导呢,战士就是服从命令是天职。
张鹤鸣要求他们怎么做就怎么做,按照他的说法一行人就面对着墓碑睡觉。
看着一行人睡了,张鹤鸣着地方也钻到睡袋里休息了。
五人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样睡着,面对墓碑睡觉谁不害怕,到后面实在困的不行才睡了过去。
五人睡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只有张鹤鸣一个人一夜到天亮,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一行人回到训练场地里,吃了早饭张鹤鸣又让五人背咒语,背的一字不差之手张鹤鸣就教他们掐诀。
道教手诀有分百来种,而且手法非常复杂,也讲究手掐灵活,显然他们在部队里都是训练身体,也不怎么样动手指。
张鹤鸣就手把手的教五人,五人也非常认真的学掐诀,白天背咒语掐诀,晚上继续去墓地里睡觉。
这些人的学习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一周的时间,这些大大小小的咒都会背,手诀也会掐的出来。
考核他们这些天的努力,张鹤鸣叫他们默写出咒语,一行人就像读语文一样,张鹤鸣念一个咒的名字他们就默写。
显然这些人没有让张鹤鸣失望,咒语默写的非常不错,咒和诀都会了。
那就开始学画符,这画符好比上书法课,一个个拿着朱砂笔准备画符。
张鹤鸣就教他们如何画,“这画符咒念完之后,先画符头再画符胆最后画符角,最后入煞气结煞,画符不可中段要一气呵成,要不然就前功尽弃。”
张鹤鸣怎么画符他们就怎么样画,但是画符这个东西非常难,画符要一气呵成而且心无杂念的去画。
显然他们心里非常烦躁就画不好,张鹤鸣又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