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饼其实就是所谓的贡品,无论是神明还是已故的灵位,哪怕是很多地方喜欢供奉的妖怪,都会有相应的贡品。
往大一点说,从古至今活祭屡见不鲜,往小了说,基本的糕点水果一类是必不可少的。
传闻一些灵验的神明在享用过贡品之后,(通常贡品还是原封不动的,只是人们习惯这样理解,放贡品在供桌上做做样子,第二天就可以拿走自己吃了)。
人吃掉那些灵验神明享用的贡品,或延年益寿,或驱病救人,或求子得财,反正会有说不完的好处。
这当然只是传闻,可是这供奉给鬼的贡品吃了,起码是没得到任何好处,反而遭了不少罪,有可能会倒霉或者是阴灵会缠住你。
这种供奉给鬼的贡品吃起来一般有三种结果。一种是口感比较甜,这种甜并不会很充分地体现在味蕾上,主要是一种感觉,就像说一个吻比较香甜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种比较甜的贡品反而是最危险的,因为据说这种甜味的贡品是因为。
享用过它的东西是吸阳的邪物,女人吃了会月经紊乱、流产;男人吃了会遗精、萎靡不振,如果继续在这个邪物附近生活,就很容易被侵体。
第二种是比较苦,同样也不单纯指的是味觉上的苦,这种反而是好的,因为享用过它的这个东西的确会帮助你,最起码不会害你。
这种贡品,即便对身体无益,但基本上也是无害的,据说,供奉过神明之后的贡品。
无论是水果还是糕点,吃起来会觉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或者是能感觉到味道变淡了。
而第三种,就是吃起来比较酸的。这一种贡品,是由有怨气的东西品尝过的,这种怨气并不是那种厉鬼的怨气,而是一种幽怨之气。
因为厉鬼是不会接受供奉的。这种贡品吃起来口感中会有酸楚的感觉,通常也对人体无害,最多就是会闹肚子。
阎明从厕所里解放出来了,看着他一脸扭曲的表情张鹤鸣差一点没有乐了。
他就说这里面的东西很可怜,也不想害人。他要是用对付厉鬼的那些方法有些下不去手,毕竟无害人之心的鬼你灭了他就要承担因果报应。
之前的驱鬼方式说白了是挺武断蛮横的,但是那些东西是比较凶残的,有害人之心必可诛之。
张鹤鸣和他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从这个人是如何死的入手。听那个丁老头讲述以前的事情,二人认为这个东西多半就是他们家的祖先,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能去问问他们家人了。
这个调查还是比较烦琐的,二人装作好奇,问了他们家族健在的几个老人,虽然都知道那个房子闹鬼。
却也说不出关于那个东西半点事情出来。二人随后又问丁老头。老头挠着头想了半天,也就只能说出这个人应该是生前是在朝廷里做文官的。
这样的线索是毫无头绪的,不知道他的死因就不好办,张鹤鸣二人又停留了两日。
二人讨论有什么办法,“鹤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办法?”
张鹤鸣想了想,对阎明说道:“办法倒是有,不知道明哥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说吧!”
张鹤鸣居然是想让那个东西上阎明的身,与那东西谈判一下。
阎明想都不想说道:“好,我相信你的本事。”
但是这是有非常大的危险,要是那东西借机会上身,到时候不出来可就不好办了,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随后二人做好一些准备:先在偏房门外挖了一个小坑,然后竖了一个扁担在里面,幸好主人家有。
最后张鹤鸣用黑线在阎明的中指上绑了一个小扣,线的另一头拴到扁担上面,告诉阎明一会儿会失去知觉,但如果他感觉到中指上的这根线动了,就要努力醒过来。
虽然他在旁边不会有事,但也得事先提醒阎明,说白了就是拿自己的命用来换钱。
阎明坐在那张旧红木床上,张鹤鸣在屋里转了一圈,在地上用脚使劲点了几个点,接着就把偏房的门关了。
黑暗一下子涌进来,张鹤鸣点了一根白蜡,放在之前他最后点的那个点上,然后塞到他手里一把鸡毛,告诉阎明,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把鸡毛往门外抛,抛得越远越好。
“好放心吧!”
这时,阎明也紧张了,各种恐惧感直往心头蹿。又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阎明还真的感觉到浑身发冷,止不住地打冷战。
猛地一下,阎明就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正趴在他的后背上了。阎明的脸色就变了下来,也不知道后面有什么,瞬间他就失去了意识。
阎明可就变了一副模样,肢体语言都表现出达官显贵,温文尔雅的气质。
张鹤鸣在旁边连忙提醒阎明要把鸡毛丢出去。
阎明连忙起身,直接把门撞开,铆足了劲儿把鸡毛都丢了出去。出乎意料的是,鸡毛并没有向前运动,而是瞬间呼啦一下全飞了起来,扬得到处都是。
随后把东西收好,二人就离开了那间房间,张鹤鸣给他画了一道符,烧了冲水给他喝了,化解身上残存的晦气。
据张鹤鸣所说,上他身的东西是一个挺文雅的举人,说话也显得很有涵养。
“鹤鸣那你说改怎么办?”阎明问道。
张鹤鸣“明天叫几个工人来砸墙。”
“什么?砸墙!”
于是二人了探讨明天的计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