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鸣此话一出当场的人都震惊了,拿自己的魂魄当赌注,这要是输了那可就要给对方拘走一魂,人少掉一魂,就有可能傻子。
竟然都说出次话,石原也答应了下来,龙虎山就就为二人摆下斗坛在场地中央。
各门各派的道长都凑热闹,都想看看张鹤鸣如何斗邪师,毕竟拘魂为赌注可是很少见。
一位道长就拿过一张生死状,只要签了字那生死之事,他人就无法干预。
“鹤鸣,你千万不要冒险啊!”汪丹宸担心道。
“丹宸师兄,此人乃是用邪术害人的邪师,我不除掉他就会让更多的人受害,我也是秉承我师傅留给我的意志,匡扶正义。”张鹤鸣斩钉截铁道。
汪丹宸一听张鹤鸣对他刮目相看,“好,那你可要担心。”
“签生死状。”道长道。
张鹤鸣签字画押之后,就将生死状递给石原,他看见生死状显然有一些害怕,额头竟然冒出虚汗,迟疑了好久才动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道长拿过生死状念了一遍,在场所有的人就等看好戏了。张鹤鸣来到自己的斗坛前。
斗坛摆下香炉、米盘,周围插上五方旗,黄表纸写上三茅真君,吕山法王,六丁六甲神将的名号,将三茅真君等诸位神将的神位供奉完毕。
在场的众人双目就紧盯着场上的二人,一个个窃窃私语,七位天师都讨论着张鹤鸣。
石原走到自己的神坛前,怒脸低言道:“妈的,我就不相信我今天搞不死你。”
石原就起了杀心,他拿出一条黄布条,上面写着一些蝌蚪文,将黄布条就绑在头上。
原石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纸张做的风车,对着风车就开始念诵一些看不懂咒,听上去叽里呱啦但是有不同的调。
与此同时,张鹤鸣焚香六炷,供奉香茶,准备就绪后,躬身拜了三拜,将三炷香插在香炉,另外三炷香插在米盘。面向神坛。
双手合十口中朗念:“天地清灵,日月同辉,六丁六甲护我身,今日弟子张大宝,拜请三真君,吕山法王,助我降妖除魔!”
念完了这些话,张鹤鸣拿出刚刚打架的时候从他头上拔下的头发,双手不断的打结,每打下一个结。
此时,场地就开始起了一阵狂风,石原手中的风车转的越来越快,狂风也吹越大,场地里尘土飞扬,神坛被吹的摇晃的厉害。
一股狂风朝着张鹤鸣就撞了过来,“煞风”当下张鹤鸣咬破手指在一张黄表纸上一写下一道符,拿起桃木剑将符咒串过,在蜡烛上一点。
嘴里念开咒,就听一声“疾”就听嘭的一声,石原手中的风车突然就着火了。
石头原见自己的术法被破,手掐法诀,朝着烛火一指,两道火舌朝着张鹤鸣就飞了过去。
当下,张鹤鸣手结剑指虚空画了一道三昧真火符,凭空出现一道火舌朝着打来的两道火舌就冲了过去。
双方火焰相交,显然三昧真火符的火焰比他的火厉害,击退石原的火直冲过去。
石原啊的一声及时赶紧跳开,要不然就被三昧真火给烧到了,石原又挥到坛前,抓出两把粉末朝着张鹤鸣撒了过来。
他抓起米盘中的一把糯米就撒了过去,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妈的。”石原骂道,自己的蛊粉竟然给破了。
张鹤鸣将手中的头发连续缠绕了三个小结后,将那头发放置在法案上的黄表纸,双手结成‘冲指’一点,突然间,一只麻雀从天而降的落在石原的头上。
拿起三清铃摇晃三下,铃声响起,就见法案上的烛火摇曳加快了许多,而那只飘过来的麻雀居然也开始在头发丝上缓缓的行走。
张鹤鸣所用的术法是“引魂归路”,让受术者不由的听从你的指挥。
接着便舞动手中桃木剑剑,脚踏天罡,剑指向烛火,猛的向下一砍,削断了那不长的头发,口中一声大喝“疾!”
只见烛火始急速燃烧,又将手里的桃木剑放下,左手掐雷印指向米盘,右手拿起了那节柳树条,对着米盘就开始打,边打口中边念:“一打天清清,二打地灵灵,三打坤吉筋骨断,四打坤吉三魂七魄散,五打坤吉永世不得超生,吾奉三茅真君律令,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
就见眼前的米盘“啪”的一声,变成了粉碎,又捡了几张符纸点燃后洒在了四个方位,拔出了五方旗。
继续念道:“五方神将,速速捉拿邪师魂魄,不得有误!”
令旗一丢,一道阴风随之刮起,眼见着五道光芒冲天飞起,转眼间没入了云霄之中。
头发丝为媒介,请了麻雀为载体,通过控制麻雀来将石原引入到纸张做的纸门。那纸门自然就是阳极地狱的意思,摄魂进去后,中术者便会迷失方向,一身法力尽失。
这个时候再以打神咒,打了坤吉五下,就是把石原的的魂魄打出体外,可由于石原又被困在了纸门之中,所以魂魄便会像是个没头苍蝇在房间乱窜。
此时石原开始失去斗法能力,竟然变得有一些痴呆。
三魂七魄,一个也少不了。如果要是用更狠的办法,那便是以分魄针和坠魂砣去对石原下手,可那样的话,自身危险系数大。
那石原既然用煞风害自己,自然便能以茅山斗术伤他。这也正是为什么茅山明选人重视心性,因为害人之法层出不穷,若是落到阴邪之人手上,那便不是杀一人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静静的等着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