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选呢?”我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盯着罗明德道。
“你要是不选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会将这两个人的魂都给捻碎,让她们都死了。”罗明德得意的笑着。
“你敢?罗明德你他妈的,以后我早晚要你死。”我骂道。
“有何不敢,我平生杀人无数,我还没有我不敢杀的人。”
说着罗明德握紧拳头,只要一握紧拳头,郭沫寒和赵晓嫚脸色就越加难看,显然非常痛苦。
“罗明德你不要胡来,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给你,你放了所有的人。”我喝道。
“你的命没有那么值钱,放了所有的人你命不值钱,我要将这些人的魂都给勾走,动炼成鬼,到时候我就有一大批的鬼兵啦!”说着罗明德狂笑着。
我想冲过去打这杂碎,可是我现在浑身没有多少力气,而且她们两个人的魂还在这老杂毛的手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今天晚上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快选呐!”罗明德怒目圆睁瞪着我喊道。
选?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要是选择其中一个我都会过意不去,将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罗明德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继续催促道:“快啊!要不然我都给捻碎了。”
“怎么样子才可以让她们两个人不死?我都答应你。”我道。
罗明德突然想到,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诡异的笑道:“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他看着这颗药阴毒笑道:“你把这颗药给吃了,我就放过你。”
我看着他手里那颗药,我有一胆怯,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不知道是罗明德整出的什么花样?
他催促道:“吃啊!吃啊!吃了我就放了她们。”
我拿过他手里的药,我看着他说道:“你把他们的魂给放了我就吃。”
“行!”说着罗明德将二人的魂给放了回去。
此时此刻,大家的目光都看着我,都在担心我的一举一动,有的人眼睛流露出恐惧。
赵晓嫚的眼里竟然留下了眼泪,郭沫寒双目也泛起泪花。看着手中的药丸,不顾一切的就塞到了嘴里。
顿时,罗明德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是一个有胆识的人。”
药丸一下肚,药就在我肚子里化开,顿时肚子里翻江倒海,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咬着,每一个器官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
大到器官,小到毛孔都像被东西啃着,抓心挠肝的疼,疼的不断在地上打滚。
再到后面脑子里好像有一根长钉贯穿我的头脑,我捂着头大叫着。
在地上翻来覆去,此时此刻,我疼的都快死了,内脏与皮肤都在疼着,皮肤底下还有一些像蚯蚓一样,不断在我皮肤下游走!
双目充满血丝,我叫的声音不绝于耳,惨不忍睹,我狂叫着,太疼啦!难以言表出此时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死,只有死了才可以解脱。
同学们看见我这样,一个个不忍直视,赵晓嫚哭的眼睛泪流满面,有的人不敢看闭上眼睛。
太惨了,这根本不是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现在浑身上下乃至骨髓之中都在疼。
罗明德却在旁边哈哈大笑,“好啊!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书中代言:罗明德给张鹤鸣吃的乃是生蛇蛊,是蛊术中的一蛊毒。
生蛇蛊又分阴蛇蛊与生蛇蛊,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只有死才可以解脱。
这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下蛊也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
蛊术阴险狡诈,原本的蛊其实是用来救人,但是有一些巫医心术不正就用“蛊”来害人。
蛊术苗疆的蛊毒最为厉害,中蛊死相非常难看,都是惨不忍睹。最为知名的就是金蟾蛊(不止这一种)中蛊如果不早救治只有死路一条。
蛊早年是从西汉末年由丝绸之路传到中国,蛊。盛于中国云南及泰国、缅甸、越南、老挝等国。
蛊我就不多说,等有机会我在来聊这蛊毒。
书归正传,罗明德心术不正到处修炼邪术,没想到连蛊毒都会看来非常歹毒之人。
我疼的几乎都快晕死过去,可是我五脏六腑疼的翻江倒海,我不断用头不断撞着墙壁。
“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快杀我。”我叫道。
“想死,我就不让你死,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感觉如何?这蛊毒不好受吧?”罗明德道。
皮肤下的东西不断在泳动着,我还难受,我好痛快。不行我要想死,这样我根本没有办法了,这蛊太过厉害了。
我也没有办法念咒来解蛊,我刚想念咒,可是只要一念疼的更加厉害。
我嘴里不断冒出黑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罗明德你快杀了我,快!”
可是罗明德笑的确实非常得意,看来我今天要死了,今天我气数已尽,那好我只有自行了断。
“……”
此时,思琪正在家里帮妈妈打扫卫生,刚扫地扫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手中的扫把停了下来,就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鹤鸣会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