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几趟下来,已经抓了十五头猪婆龙了,刘枫看看天色也不早了,被让大伙把东西收拾一下,带上这些捕获来的猎物回村去,大伙的热情还是很高的,一直以来都被这些可怕的生物给祸害的不轻,人畜都受过它们的伤害,可从来没想过抓获这些东西会如此的轻松,完全就像是一场玩闹似的,就捕获了这么多头,听县令大人说,这东西的一身实力都在它的那张嘴上,只要上了岸,把它的嘴给绑上,那就是案板上的一块肉,想怎么摆弄就可以怎么摆弄。
经过这一次的捕猎猪婆龙,刘枫在这些村民中的形象更伟岸了不少,不说先前免费发放的粮种和耕牛,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以前从官府得到这些东西可是需要支付租庸的,现在种子免费发下来了,耕牛虽然还是属于官府所有,但却可以免费用了,所需要做的只是提供些草料,这能算条件吗,没见到这到处都是青草吗,收工时一人顺带一把也够这几头牛吃的了。还有今天这抓的猪婆龙,谈笑间这一头头的就全傻愣愣的掉坑里了,只要上去用木棒敲晕了绑起来就可以了,不要太轻松了,就算是神人也不过如此吧!
说说笑笑间,一群人抬着猎物进了村。村民见到如此多的猪婆龙被抬了进来,又是一阵轰动。越过众人,回到了马义的家中,抓捕来的猪婆龙在大门前摆成了一排,一头头的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场面到是异常的壮观。
刘枫让人抓了两条出来,肚皮朝上,把四肢和头死死的绑在一条长案上,从尾部到下巴直接用刀划了开,掏出内脏,再把皮给完整的扒了下来。一旁早已准备好了的人接过处理出来的肉清洗一下,用一根大棍穿上,架在上燃起的火堆上烘烤了起来,今晚可以吃龙肉了,想想都令人激动啊,虽然这不是真正的龙肉,可好歹它的名字里带了个龙字不是!
热闹的氛围总是很感染人的,也更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间,当七八条猪婆龙已经进了众人的肚子里后,喧嚣才渐渐的归于平静。
春日的时光是忙碌的,当第二天的太阳出来时,全村的人基本上都出动了,家里只剩下老人和幼儿,其余的都下到了田间地头,休整了一冬的土地上,到处都是在劳作的人民。以前大家都是在地里挖个坑,撒上些种子就完事了,只有少数的地会用犁耙翻耕,毕竟牛这种动物,在整个大汉都属于稀缺的,没有足够的大型牲口,光靠人力是没法耕种太多的土地的,所以只能是广种薄收,没有经过精耕细作的土地,收成是很有限的。
而今年因为刘枫的上任,从黄家敲诈来了大量的耕牛,就有了精耕土地的条件,为了秋天能得到一个更好的收成,勤劳的大汉子民是愿意付出自己的汗水的。
刘枫带着典韦和戏志才也来到了这火热的劳动现场,他要实时实地的看看这个时代的耕作效果,只是,走了一圈下来,发现效率并不是很高。这岔道口因为人少地多的缘故,特意调来了十头牛,差不多两户就配了一头,如果真要按户口来算的话是没有这么多配下来的,不过考虑到实际的情况后,刘枫特批了十头过来。可现在这一圈看下来,却发现,这些牛根本没有发挥出它的最大效能,一副耙犁得用两头牛去拉,并且犁道还并不深,并没有把地下的草根给翻出来。刘枫觉得很纳闷:记得小时候老家耕地的时候都是用一头牛拉犁的啊,而且耕出来的犁道也很深,完全不是现在能比的,到底问题出在哪呢?刘枫于是把自己的疑虑向戏志才提了出来。
“主公,这已经犁的很好了,要是在北方的话,犁得比这还要浅一些,这边的水土非常肥沃,能耕到这个程度已经要好得太多了!”面对刘枫的疑虑,戏志才却不以为然,可能是各自心中的参照物不同吧,戏志才是土生土长的大汉人,他所能拿来比的自然也只有这个时代才有的东西,这跟刘枫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面。“至于为什么要用两头牛拉犁,自然是为了平衡了,这个犁叫做耧车,在北方是用来边犁地边播种用的,因为太大,如果只用一头牛拉的话,牛走在中间,耧车会由于受力不均需失去平衡,完全耕不进泥土里面去,有时还会翻车;而左右各用一头的话,两边的车辕都受力了,自然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听了戏志才的解释,刘枫总算是明白过来的,原来原因还是出在犁上面了,仔细一看,还确实是这样,这耧车的犁背是一根直要制成的,并不易转向,只能沿着直线前进,且犁头的倾斜角度并不大,又受到了直犁背的影响,自然就耕不深了。看来还得把这个犁给改进一下,不然的话,购进再多的大型牲口都是浪费。想到这,刘枫也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还好现在春耕才刚开始,现在改进还来的及,并不影响到后面的播种。
让人跟里正打了个招呼后,刘枫就回了村,时已正午,本来是吃中饭的时间,不过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一天也只能吃两餐,早上辰时的朝食和下午申时的昏食,不过刘枫是不可能只吃两餐的,中午的饭自然还是要吃的,反正弄些饭食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食材还是齐备的。
吃过饭,刘枫三人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弄了一辆车,把剩下的六头猪婆龙全搬上了车,准备带回去给大伙尝尝鲜,自然昨晚剥下来的几张猪婆龙的皮也一起扔到了车上带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