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心为民,实乃我辈楷模,授不才,愿没明公驱使!”思索再三,沮授最终还是答应了刘枫的邀请,愿意加入他麾下。
“哈哈……”见沮授也终于答应了投效,刘枫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二位的帮忙,是我刘某人的幸运,他日我若是有所成就,定不会亏待了二位!”
“那就多谢主公了!”沮授和田丰一齐起身致谢道。
“元浩,你可以把家人接到公与这里来,到时可以一起迁往柴桑,我会派一队骑兵去配合你。”
“谢过主公,我会尽快办妥的。”田丰忙应到。
“公与,你跟我一起回阳平,黄巾军那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面一定会有行动的。至于这坞堡这边,我会让宗圆派些人过来驻守一下。”
“属下遵从主公的安排!”
“事不宜迟,我们也尽快行动。”见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刘枫现在就想尽快的赶回去。已经出来了二十多天了,等着需要自己去处理的事情应该积压很多了。
阳平城城头。
“奉孝,你看这些黄巾贼是发了什么疯啊,好好的跑来攻打阳平城。看这架势,应该有三万来人了吧,难道他们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加固防御,城里还有一万多的驻军,以他们这三万来人,就想把阳平城给攻下来?这该说他们自大呢,还是他们在笑我们无能啊?”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黄巾军,太史慈笑着对郭嘉说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郭嘉点了点头,“你看,对面的旗帜上写的是管字的将旗,而不是张角的帅旗,这就说明,来的只是一个将领,不会是来决战的,顶多就是下面将领的私自行动。”
“哦?你怎么知道,他是私自行动的?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太史慈对于郭嘉的话非常的好奇,对方都出来三万多人了,这要是私自行动的话,那岂不是说,黄巾军里面出了大事情了!
“怎么,你不信?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郭嘉不嘿嘿的笑着对太史慈说到,笑容中颇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
“你想要什么?你就明说了吧,你这笑得,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着郭嘉笑得鸡贼,太史慈一下警惕了起来。
“嘿,你这人真没意思,这就被你给看破了!”郭嘉摇了摇头,叹息道,“好吧,既然你让我直说,那我也就直说了哈。要是让我说中了的话,你那瓶英雄胆归我,怎么样?”
“你自己不也分了一瓶吗,为什么还要惦记着我的?”太史慈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行,这个想都不要想,我每个月也才分到这么一瓶。给你了,我喝什么?喝西北风啊?”
“切,小气!”郭嘉鄙视的看了太史慈一眼,随即又转过身对越兮忽悠道,“大块头,怎么样,子义太小气,一点都不豪爽,怎么样,要不,咱俩来赌这一把?”
“那要是你输了的话,那又怎么算?”越兮瓮声瓮气的问到。
“我那瓶归你!”越兮话音刚落,郭嘉立马接到。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是可不要反悔就好!”越兮见郭嘉说他要输了的话,就把自己的酒给他,当即就应下了。
“我怎么可能会赖账呢?你看,你这个子这么大,我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哪还敢赖你的账!”见越兮答应下来,郭嘉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太史慈在一旁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情了越兮三息时间,这傻大个,绝对是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货。
“奉孝,你刚才还没有说,为什么你会说黄巾军出了变故,城外的黄巾军是私自行动的呢?”太史慈追问到。
“你看到对方的将旗了吗?”郭嘉指着城下的黄巾军向太史慈问道。
“当然看到了啊!”虽然隔着几百步,可那么大的一面旗帜,又怎么会看不到呢!一旁的越兮也是点了点头。
“那你看到了几个人的旗啊?”郭嘉笑着问到。
这时,太史慈到也听出了点味来,对面只有一面管字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现在看明白了?”见太史慈沉默不语,郭嘉于是便问到。
“是啊,确实是有点奇怪!”太史慈喃喃道。
“哎呀,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迷呢,我怎么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一旁的越兮有些急了,根本就没有闹明白,太史慈和郭嘉两人在说些什么。
看着越兮急切的样子,太史慈指着城下的黄巾军,对着他说到:“城外的黄巾军只有一面将旗,就说明他们只有一个主将,而没有副将。而下面有近三万人马,光靠一个主将怎么可能统率的过来?正常情况下,这么多的军队,又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人去统率?那么就只能是一个原因了,黄巾军里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得他们的决策者已经压不住了下面的将领了。”
“没错,确实只有这么一个可能。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郭嘉接着说道,“得尽快通知主公,接下来的行动需要主公来调配了!”
“确实需要禀告主公了,只是不知道现在主公到了哪了?不过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把城外的这些黄巾军给杀散了。”太史慈看着城外的大军,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即便主公不在,也不是这些黄巾贼能来撒野的。”
“通知骑兵统领陈方,给我把骑兵带到东门集结,等他们开始攻城时,我要掏他们的底!”
城外,管亥骑马来到阵前,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