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简单,但依旧可看。
但现在,一如灵异画面,离不弃的表情,都变样了。
“你……”
因为,他用感知扫描发现,帘子后,没有任何一个人!
连呼吸都没有。
那么,他是死了,还是消失了?
“不要骗我!”
下一刻,离不弃的表情,颇为凄然。
他不顾一切,没想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就破帘而入。
帘子在空中映着雪光。
离不弃的心跳,在顷刻没了丝毫反应。
“你……”
就这样,僵在原地。
离不弃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看到,榻上没有一个人。
旁边搁着一个很小的药瓶,淡淡的香气混着血腥。
但是,这被窝也是假扮的,没有一个人在这边睡着。
这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任何可能性去怀疑。
但是,离不弃不相信。
永永远远都不会相信。
“社长……”
一个个人,一张张脸,都成为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东西。
在此时,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人肯定死了。
但是,当他知道死的是社长,他会怎么想呢?
以眼泪,以沉默。
“难道是他?!”
他所说的“他”,自然是指将自己和善千年分隔的人。
这“人”,可能是恶势力,是自己无法正面相迎的梦魇。
但,他的心中,有纠结交织。
他必须要承认,自己真的很青涩。
青涩到自己都无法去想象,他之前是用什么样的目光,去看待整个世界。
“是谁杀死了他?他的身体,也不见了。”
一模一样的失踪。
善千年被那个致密黑洞吸走,和他已分离半日。
离不弃不知所措,他也不明白这社长,会和谁有牵扯。
他分明已经那么老……
“这是毒药瓶,他这是服毒自杀了?在榻上?但他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心中纳闷的离不弃抬起头,心中不是滋味。
他想回头,想回到善千年的家中,寻求蛛丝马迹。
但最后,他放弃了。
他拿出棋盘,轻轻关上门,不让它被风吹开。
下一刻,他拿起社长床头放着的药瓶。
“死亡。”
它的身上,言简意赅,就两个字。
余温早已散了,他死了很久,也消失了很久。
不过旁边,窗子已经关严了。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
但离不弃却异常安心。
他坐在椅子上,拿出棋盘。
下一刻,好像变魔术。
他从口袋里亮出几张符箓,用轻柔的力道,让它们贴在棋盘的身上。
“不需要再画什么了。”
用手打出火焰,丝丝入扣的热度,渗入人心中。
将药瓶摆在展开的棋盘中间,搓搓手,祈求上天的恩赐。
下一刻,眼前火舌轻舞飞扬。
“呜呜……”
风声从离不弃身体外奔涌而来,一bō_bō地翻腾起怒浪,让人难以想象。
它们毕竟是自然之力,有能力抵抗来自整个世界法则的压抑。
对整个世界的构造,离不弃一无所知。
但此刻占卜的形成,也是瞒天过海的。
离不弃的表情,变得充满了希冀。
他咧开嘴,微微一笑。
他眼前,也不再是平平无奇的茶室,而是浓雾无数。
它们淹没自己的感知,让一切变得模糊。
他脑子一片浆糊,几乎睡着了。
“我不能睡。”
他谨慎地控制自己情绪变化。
虽然表现镇定,但他心慌啊……
白雾,是可以遮掩一切的东西。
自然,眼前的世界,包括他,他都看不到。
伸手不见五指,眼前苍茫无数。
“吱吱”“喳喳”的呓语,几乎要扰乱离不弃的内心。
他遵循自己内心行动,此刻却猛地想到善千年和社长。
他们都莫名消失了。
“帮我找到,他们俩的真实所在地。”
下一刻,离不弃眼中有星光,他直接问着。
不过,身处占卜中,眼前的药瓶,也在颤抖摇曳。
眼前是白雾千万,遮盖视线。
和药瓶子一样,妨碍自身。
而他,几乎忘了自己在何处!
眼前的雾气,也有让人惊惧的质量。
模拟出在其中穿行的感觉,离不弃的眼睁大,里面尽是不可思议。
云开雾散在于他心中的声音。
眼前光怪陆离,离不弃把持自己,心无杂念。
“告诉我一个大致的方向……唔?”
在白色之中沉浮,感觉颇为不好。
此刻的离不弃,身上有冷汗渗透冒出。
他虽然感觉此事不同寻常,最后感知一颤,整个人已经被弹出刚刚充斥着无数魍魉魑魅的空间。
感觉眼前再度被熟悉景致填满,离不弃的心才放下。
他感觉,自己身上被汗滴洗礼。
再无如坐针毡的感觉,眼前颜色鲜明得让离不弃感慨。
“真好。”
下一刻,他的表情突然凝固了。
“这是图?指路的?”
他眼前的棋盘,身上已多出几枚棋子。
它们齐刷刷指向自己。
可能是方位,因为它们组成一个箭头,笔直而坚毅。
将棋盘托起,离不弃在原地站起的时候,听见“噌噌”的声音。
棋子敲打在眼前的棋盘上。
它们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