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若是可以拿回棋盘,可不可以……”
“不会的。他早就……”
欲言又止。
榻上的社长,脸色苍白,不似一个活人。
他的表情,维持在极度平静下。
不过,这种平静中,却有风起云涌。
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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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这样说,它已经成为我的奴隶?”
离不弃一边操作,一边问着系统。
眼前棋盘上,还没有任何棋子。
不过,他明白,这是自己在和棋盘磨合。
这是一段相对长的时间,他一点点逼着感知,将眼前的棋盘层层剥开。
像一个洋葱,被剥开一层一层表皮,露出中心。
而他,也迅速用感知征服了眼前棋盘的意志。
“辅佐我。”
它本就被妖核的魂魄影响,被镇压了很长时间。
现在,得知自己已经被人驱使,它却没了丝毫异议,乖巧地一动不动。
“接下来,你要驱动它,装作一个神棍,在它身上滑动。就像画符一样。”
“系统,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喜欢。”
丢出个答案的系统,语气突然神秘起来。
“啊,你知道吗?之前好像听过一个传言,你在它身上滑动,画个符箓,画完将符纸贴在它表面,这样和也可以画符。”
“真的?”
“应该会零出错。”
不过,他还差什么呢?
“你说只要用几张召唤符,就可以搞定这一切?但我不确定啊。”
他要找的,可是善千年的所在地。
而只祭出几张符箓,棋盘会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嘛。
这是一个难题。
“我可以问一下那个社长。”
他与棋盘厮守几十年,甚至没了老伴。
索性,离不弃想起社长,又对准眼前。
窗外是漆黑的墨色,看不清楚。
雪在空中翱翔。
这是个寒风拂遍世界的冷夜。
他愿锦衣夜行,搞定一切。
“这样求教社长可能不好,但我只能这样了。”
只是迫不得已。
趁着夜色,离不弃将来之不易的棋盘放在袖子里,好生看管。
不过最后,他却发现棋盘太大,不便携带。
“唔,这样嘛……”
斟酌一会儿,他还是将棋盘放在袖子里,直接对折。
留下一屋杂乱,他和夜色融为一体。
走入外面飘雪的空气中,离不弃将自己的魂魄也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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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人?你确定没人?”
“这混账小子,居然猜道我们会来!”
“嘘,小声点,不要惊动人家。”
三个偷偷摸摸的黑影,借着夜色,到达离不弃刚刚离去的小屋。
这里,已无半点人烟。
倾倒的架子旁边,还有若隐若现的血迹。